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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5

      人为自己活 作者:幽冉

    分卷阅读55

    你居然为了这般……”

    梵天冷着脸,举臂扬掌喝道:“我叫你闭嘴,听不明白吗?”

    月胧望着男人高举的臂膀,心有所惧,讥讽之言只得吞回腹中。她与梵天虽有兄妹的名份,却因自小分离从未亲近。可倾国没嫁入侯府之前,她和哥哥也不见这么生疏,为了几句话,责打她啊?

    梵月胧不甘心地跺脚,反扑于王氏肩头恸哭不止。

    王氏轻拍月胧颤抖的肩头,哀叹着劝说:“好了,够了!家里本就不安宁,还闹些什么?月胧,你说话太不知进退,该打!天儿,月胧就算有万般不是,她也是你亲妹子,你怎么就打得下手呐?”

    “伯母教训的是。”梵天淡淡扫了月胧一眼,沉声道:“但,小妹她字字句句毁倾国闺誉,我如何不恼?”

    月胧听着身后梵天的说辞,肚中怒火又起,她拭了拭眼泪,回头骂道:“你是被狐狸精迷了心窍!”

    王氏见梵天平息的恼意复燃,双目狠狠地剜了月胧一眼,责苛道:“住口,越说越不成体统!你眼中还有没有尊长?”

    月胧羞红着脸偏向一边不再作声,王氏刚待说些什么缓和气氛。怎知,院门外忽起吵嚷之声。梵天几人朝入口探去,只见刘氏带着巧儿,推开守院的丫鬟,冲向倾国兴师问罪。

    “你说,你把我女儿骗哪里去了?你说呀,你这小贱人!”刘氏撒泼着挥舞双手,想要撕破倾国的脸皮。无奈,被梵天挡于一旁。

    王氏竖起眉峰道:“怎么,倾城不见了?你找倾国何干?”

    刘氏满脸横肉胀得发紫,圆眼瞪视着倾国,稍稍赏了王氏两眼道:“除了她苏倾国,侯府还有哪个会与我女儿作对?”说着,刘氏推了巧儿一把。“呆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去找!”

    “慢着!”梵天左臂一张,拦下巧儿,冷笑道:“刘夫人,你别弄错了。这里是侯府,不是你苏家,你怎可随意查我宅院?何况,是我夫人的院落!”

    刘氏指着梵天哆嗦道:“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明明爱我闺女,骗了她的心,却迎娶这贱人。可怜我女儿千里追来靖州,愿为侍妾。可你听信这刁妇之言,毁我女儿清白,还把她赶回燕州。”

    “你可曾想过,她这般回府,还怎么嫁人?”刘氏抓着帕子哭喊道:“我女儿可怜呐!正遇家门不幸。她怀着你的骨肉,来靖州相认,你竟让她屈就小妾之位,让这毒妇害她爹怨死。如今,还要让她害倾城吗?”

    “无凭无据,你不要血口喷人。侯府岂是你撒野的地方!”王夫人看不得刘氏泼辣,出言诉斥。

    王夫人威严逼人,周身又带着一股子贵气,刘氏不禁泄了底气,可仍不干休道:“我不管这是哪里,总是个讲理之处吧?我要你还我女儿!”

    王氏闻言转视梵天道:“天儿,这……”

    梵天示意王氏不必多言,唤过春风嘱咐。“带刘夫人去看倾城。”

    “是。”春风答应着福身引路,刘氏脚下有些迟疑,她瞅着梵天道:“你知道倾城在哪儿?”

    “她昨晚陪我赏月,五更才歇下。你去看看便罢,别吵醒她。”梵天挥手,命人把刘氏巧儿请出荷园。

    王夫人待刘氏走后,小声责备道:“天儿,我当日就说过,你不该留下倾城。你看看,我们是什么人家?怎能留她这样口无遮拦的人。”

    王氏瞧梵天愧不作声,便不再相逼。凝目笑看倾国道:“不知侄媳能否陪我去院里走走?”

    倾国勾唇浅笑着回道:“伯母好兴致,倾国敢不从命?”

    “我已多年不曾来荷园。想想,也有十年了吧?今日,我定要好好赏赏这荷花池的景致。”王氏感慨着叹息,拉过生闷气的月胧,随倾国步入拱门,踏上小道。

    梵天揽着倾国陪同前往,听王氏感叹,出言轻责道:“伯母何出此言?小侄年幼丧母,多亏伯母诸多照应。月胧又是您亲手养大,在小侄心底,您可比家母。只要伯母想,要看这荷花池何难?”

    “行了。”王氏难掩笑意,挥手道:“就你会说话,哄我开心。”

    “哎呀。”梵月胧捂着小脸轻呼。

    王氏替月胧揉着痛处,小声道:“叫你走慢些。看,吃苦了吧?”

    月胧依着王氏娇声嚷道:“雾那么大,我哪里知道呀!”

    “你这孩子,尽会驳嘴。”王氏点着月胧的额头眼带责怪,随后带过梵天怀里的倾国,取笑道:“好了,把你媳妇借伯母片刻吧?”

    梵天无奈由得倾国离身,默默紧跟其后。

    王氏与倾国并肩而行,她侧脸端详了倾国小半时,奇道:“还记得我们去茗花湖赏荷,当日你我一般高低。没想,不过数月,你竟比我高了半尺有余。”王氏眼梢瞅着倾国平静的面容,低首盈笑。“也难怪,你才刚到及笄之年,正是长身子的时候。”

    “天儿说你体虚,我这个做伯母,自该来看看你。”王氏拍拍倾国的手,目露担忧道:“天儿就如我半个儿子,他的苦我都知道。近来府内不平,屡出丧事,之中有你的爹亲。你是不是想过报官?”

    倾国微微点首。“提过。”

    “可天儿不允,是吗?”王氏缓缓摆首叹道:“天儿做的对。我们这般的大户人家,可不能叫人瞧了闲话。若有差人出入,风言风语只怕要传到皇城去。天儿的姑姑身为贵妃,有多少人眼红找刺儿啊?这不,正巧给他们抓了把柄。”

    “伯母放心,侄媳听相公的便是。”倾国淡笑着斜视王氏,不紧不慢地踱步。

    王氏满意地颔首,目光中颇有赞慕之意。“你不必在意刘氏的胡言,她是什么心思,我明白。不就是你坐上了正妻之位,而她的女儿落了个小妾的名份吗?明眼人都明白,那倾城是咎由自取。这些事,我想天儿心里清楚。”

    王氏眼角眺往身后的梵天,脸庞满是怜爱。“天儿是个念旧情的人,倾城怀着身孕前来,他如何忍心拒之门外?但你也别急,听说倾城的孩子没了。”

    王氏回首,目视梵天道:“天儿,我不知你有多喜欢倾城。可她住此地一日,侯府就一日不得安宁。过些天,你在别处找个宅子把人送去,也算给侄媳一个交代。”

    “伯母此言甚是,小侄岂敢不从?”梵天陪笑着赶上两步。

    “嗯。这样我便放心了。”

    几人边走边谈,转眼至小道尽头,前方的月胧骤然驻步,王氏不解道:“月胧,你怎么不走了?”说着轻推了梵月胧一把,与之携手踱向池边。

    若说午夜的荷花池神秘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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