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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2

      人为自己活 作者:幽冉

    分卷阅读52

    今井底又是哪番光景?

    梵天呆了,可倾城不傻,拼命嘶喊着,呼唤男人搭救。当梵天避开井沿的尖刺,握住倾城的手腕,把她拉向出口时,井中响起一片飕飕的利箭之声。

    “啊!”倾城咬牙惨呼,梵天右臂发劲,躲着利刃,艰难的提起人儿。眼看倾城即将脱险,井口边缘内忽然突出一轮铁圈,咔嗒一声由左至右激射,封闭了脚盆大小的出口。

    倾城不及哼声,腿腕已被齐膝斩断,只余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

    触动机关,至井口闭合,不过弹指之间。梵无梦看倾国跳回井中,稍一迟疑,便跟着跃下。他刚跌下十余尺,上头已是箭峰如雨。石壁内射出箭矢,瞬间井壁两边布满断枝。

    无梦心下骇然,如非随倾国跳下,他已成亡魂。

    “好黑。”梵无梦猛然扎入湖水,沉往井底,再次展臂游出水面,眼前一片漆黑。“倾国,你在吗?”

    无梦在水中摸索,抓到一只柔软的臂膀,冲自己怀内一带。谁想,对方轻的骇人,再摸摸,竟是一条温热的断腿。梵无梦心一沉,急道:“倾国,你在哪儿,没事吧?”

    哗啦,湖水又一阵翻腾。

    梵无梦抛开断肢,掠向发声处,一把抱紧蹿上湖面的倾国,低喃道:“没事吧?”

    “没事。”

    无梦心慌道:“我摸着一条腿,断了,还是温的。”

    倾国嘲弄地勾了勾唇角,笑倾城痴傻。他知触动机关,即刻命在旦夕,要不,也不会轻易跳回井中。他明白,倾城待要脱险之时,故意踩下机关,为的就是看梵天究竟救谁。可惜,倾城太低估机关的威力,不过,怪不得她,一个闺院娇女,哪里知道其中的厉害?

    倾国贴着无梦的耳轻声道:“你感到了吗?”

    “什么?”

    “井水升得极快。”倾国拍着梵无梦的肩膀道:“再过片刻,水将没顶。要活命,只怕需你我联手。”

    梵无梦道:“要我怎么做?”

    倾国沿着梵无梦的肩膀,握上他的手反问:“你的刀还在吗?”

    “在。”

    “好,你听着。”倾国把梵无梦的手贴上石壁,精简道:“井底一面是我们的来路,另一方我刚下去探了探,是个铁柱封住的洞。你沿着这方壁面下去,就能摸着。如今,正巧试试刀够不够利。”

    梵无梦锁眉道:“你是说用刀把铁柱弄断,从洞里出去?为什么不从原路退?”

    “你想回去喂蛇?你怎知杀手不在原路等你?”倾国推开梵无梦,紧握他的手道:“信我,那绝对是条死路。我先下,等我换气时,你再去。对了,下手用点劲,水漫过这口井的一半,下去时就难了。”

    说罢,不待无梦答应,一个挺子扎下湖底。

    梵无梦的心中徒生荒谬之情,他从战场奔回靖州,欲带倾国离侯府,倾国不允,他萌生杀意。倾国邀他夜游,点破杀机,梵天赶至,谁料杀手早埋伏其中。

    避蛇、跳湖、攀壁、跳井、而今,又要割铁求生。一夜多少慌乱,可倾国始终镇定如常,什么事都当机立断,比起她。梵无梦摇头苦叹,他自问不如。世风男尊女卑,然就有那么个倾国女子,愧尽天下男儿郎。

    无梦不知呆了多久,湖面发出轻响,一条冰凉的手臂,拍上他的肩头。“该你了。”

    梵无梦依约下水,混浊的激流涌入他的鼻耳。无梦忍着黑暗孤独的滋味,摸上铁柱。柱有一指宽,长二尺,共十六余数。再摸摸空隙处,看来倾国已弄断四根。

    无梦一刀刀的刻着磨着,水中不比岸上,往往水流一击,刀刃便偏了去向。他一次次砍划,铁柱一点一厘的慢慢断裂,好容易断了三根,他已近窒息。无奈,梵无梦踢腿游上水面,倾国并未与之交谈,复接而下。

    水渐渐没至深井的一半,每回下水,胸口窒闷耳内震痛。梵无梦知道,因为水太深之故。但,倾国却在底下,待的比他更久做的比他更多。

    此刻,无梦稍稍初窥倾国的本色,她能忍人所不能忍,她的坚韧,她的刚强,任何人难所披及。他颓唐着自嘲,之前因倾国不选自己,想痛下杀手,可他怎么没想过,自己有什么值得倾国一顾呢?

    哗啦,湖水飞溅,井内响起倾国清亮的话音。“快下去,蛇来了。”

    “成了吗?”无梦急切追问。

    倾国没回言,深吸一口气道:“走吧。”

    没有退路,无梦追着倾国下游。到洞口处,倾国把无梦推入穴中,挥出匕首,斩杀数条毒蛇。随后,反身如同游鱼般蹿入洞穴。

    洞长而窄小,不便前行。梵无梦憋了一炷香时,终得脱出穴道。心一宽,眼前却顿然一黑,方觉要沉入湖底,突然后颈衣襟被人提着前行。

    倾国展臂上游,不过稍息,便露出湖面得了呼吸。他攀上河岸喘了口气,拉着梵无梦抛向一边。

    无梦被一托一掷,霎时清醒。他侧脸瞥向倾国,见她撕开裙摆,小腿处遍布着毒蛇的咬痕。心底卓然剧痛难挡,猛地起身,拉过倾国的腿吸起毒血。

    倾国坦然地看着无梦的举动,并不阻拦。当时,洞穴太小,身前的梵无梦行路缓慢,他被紧随其后的蛇群撕咬,也亏得自己点了下膝穴。否则,如此激游,安有命在?

    梵无梦吐尽毒血,拦腰抱起倾国。环顾四周景物,竟属茗花湖的支流,离侯府二余里。无梦用衣衫包住倾国,低喃道:“你救了我,我绝不会让你死。”

    说话间,沿路赶来一人,正是早先逃出深井的梵天。无梦与之对视,眼中各透着意味不明的神情。梵无梦笑了笑,淡淡斜视梵天,搂着倾国同梵天错身而过。

    梵天睨着倾国腿上的咬伤,紧紧握住拳,任无梦抱着她背道而驰。

    [侯门深似海:第三十四章 知人知面难知心]

    深秋的五更颇有些凉意,方没独立前院守夜,脸上满是倦意。往年这府门不用看守,整日紧闭大门,而今主子回府,谁也不敢怠慢。

    守夜累是累了点,倒也清静。不想,今儿清晨两更时分,门外的通道上马车来来往往几回。方没偷偷打开院门查探,马车从大街的一头疾驶而近,掠过梦园,停于百步开外的侯府门前。

    马匹方止步,侯府内便跑出提着灯笼的小厮,搀扶着厢内的人下车,匆忙迎着入内。方没眼力不错,远远望去竟让他看清了来人的颜面。其人却是靖州城内最好的郎中,年约五旬,早已不出诊。没想,今日被侯爷连夜差来问症。

    是谁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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