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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91

      何欢 作者:步微澜

    分卷阅读191

    舒倩倩的目光从他的腕表到他的西装前襟,不可置信地喃喃,“不是说你在闻山煤焦电公司做总经理助理吗?”

    “是啊。那也就是说着好听,其实就是司机。我出狱后跟着我姜哥……”

    “出狱?!”

    尾音凄厉地上扬,伴着不远处扑哧一声轻笑。刘大磊愕然:“是啊,我娘没和你说过我的事?”

    “我……”舒倩倩拿起腿上的餐巾扔回桌面,又去找自己的袋子。

    “倩倩……舒小姐……”

    “你!”颤抖的指头指向刘大磊不安的表情,“你当我今天没来过。”

    逃难般密集的高跟鞋敲击木地板的声音逐渐消失,刘大磊依旧木讷愣怔着。

    “妈,你怎么能糊弄人家?”电话里他问。

    “还不是为了你?不用多说,娘知道肯定是黄了。”那边不迭叹气,“犊子你想想,你要的那种能看得上你吗?难得秋枝儿不嫌弃你蹲过号子,多好的姑娘。听娘说一句,老老实实娶了她,踏踏实实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先生,您要的甜点,巧克力软心布丁。”

    “嗯。”刘大磊回过神,闷头继续吃饭。

    “先生,您在用刀背锯牛扒。”侍应提醒他。

    手上动作一滞,他难堪地丢下刀叉,抬头迎向一双大眼睛,那眼里全是嘲笑。

    见他望来,眼睛的主人立即抿住嘴,正经严肃地退开一边。

    刘大磊沉默着,低头继续和那块牛扒奋斗,忽然间他想起了这个眼熟的丫头片子是谁,瞪大了眼睛往她望去,并且招了招手。

    侍应生询问地指指自己鼻尖,刘大磊不容拒绝地点头,她这才挪脚慢慢走来。“先生有什么需要?”

    声音细细小小,浑不似那晚指责他时的泼辣。

    “一个人吃饭不开胃。”

    “需要我帮你打电话给朋友吗?”

    “……算了。”

    刘大磊沉默着将牛扒全部切成小块,然后开口说:“我是个好人,那天和你说过。”他细细咀嚼那带血的肉块,“不过没人信。”

    “先生,如果没其他需要我先忙别的去了。”话是如此,可脚没移开半步。

    刘大磊像没听见,“我偷过钱,打过架,闯过空门,蹲过监狱,知道这些的谁能相信我是个好人?”大概也就嫂子一个了。

    他喝口水,“为了给师父吊命,为了我爹妈兄弟……我只是想对对我好的人好点。”

    “这些不是理由。”站着的那个小声争论。

    “说这些没意思,我读书少,不懂得大道理,不过知道在你们眼里,犯过法的都是坏蛋。我只是有点纳闷为什么自己家人也会瞧不起?像我娘,还有我弟。我弟不说我也清楚,他压根就不想我回家。我是老大,以前村里人都说刘家老大将来有出息,谁知道最有出息的是他,他闷声不吭的,心里得意着呢。我一回来……”他挥一下手,想赶去莫名的伤感。

    “……可能是你想多了。”

    “没想多。他仇恨我,我感觉得出来。”

    “因为相亲被拒,然后否定所有一切,这不合道理。”

    “哪有那么多道理?真有道理可讲,你说像我嫂子那样一门子心思对人好,会气得跑那么远?像我师父那样,有钱请大家伙吃顿饱,没钱自己一个挨着饿的人,能那么早死吗?不过我也不怨我弟,打小我娘就宠我多点,离开家后又天天听她念叨,换了我我也不服气。”

    “那你刚才还说给你弟买了车跑运输?”

    “一码还一码,不相干。他再生我气,我也还是他哥,以前是他撑起家,现在我能帮点就帮点。”

    “去年你说想送我回去,真是我误会你了?”

    “还有假?”

    “……你叫什么名字?”

    “刘大磊。……你呢?”

    鞋尖轻轻抬起,踢了下地板,“我叫魏蔚。”

    番外三 爱娣:拿得住他才嫁他

    沈爱娣从市局寻到分局大队值班室,再转回大兴路,拐进路尾巷子里的一间小酒吧。新买的三寸半小羊皮高跟鞋不太就脚,又在店里奔走了一天,这一程路过来小腿肚子酸胀难忍。

    望见酒吧角落里熟悉的人影,爱娣松了口气。她要寻的人坐在阴影里,低垂着大脑袋,姿势颓丧。因着身材魁梧体格壮实,他感觉到她走近时,那一抬头间脸上不及遮掩的软弱更让人心疼。

    爱娣扫一眼桌上半满的白酒瓶子,也不说话,放下包,径直拖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

    包里放的是她自个艰难做出来的流量表和利润表。奶茶店红红火火地开张了一个月,认真算,他这个最大的股东就粗略视察过一次。

    这个月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事后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副讳莫若深的样子,甚至到现在爱娣依然不太明瞭内情,可是这件事明显牵涉到他的亲人,他的知交兄弟,甚至还包括爱娣的姐姐,区胜中逃避的态度,颓丧的表现也在意料之中。

    爱娣不得不承认自己为他担心了大半个月,而包里的两份报表也只是终于找到的一个见他的借口。这一刻,亲睹他落寞凄凉的背影,任何宽慰自己的理由都失去了意义。

    “来啦?”看见她,区胜中很是高兴。

    他笑得傻乎乎的,无比厌恶酒精的爱娣无名火起,嘀咕说:“快喝成白痴了。”

    瞥见桌上的威士忌杯子,她扭头问酒吧老板要了两个大水杯。“要喝就喝个痛快,二两一口你润喉咙呢?装给谁看?”

    她脸上的鄙夷尽显无遗,说着就想挽袖子,好像忘记了自己穿的是无袖连衣裙。

    酒红色的裙子紧裹着她前凸后翘的身体,像支可乐瓶。

    结过婚的小妇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蜜桃将熟的韵味。为之迷醉的酒吧老板在她挽袖子作势要一醉方休的刹那立刻清醒,苦笑地望望区胜中,对爱娣说:“姐,您别难为我,区队这样子……”

    据梁队说黑子哥这些天全泡在熟人的酒吧,看现在打烊时间到了仍然没关门,想必是真的。

    爱娣寻到区分局的时候,老梁其实吞回了上半句,黑子最近确实是在这间酒吧,因为前一段时间实在是被国会山的姑娘们闹腾得无比烦躁才来这躲清静的。

    “别的不用多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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