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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

      莉莉玛莲 作者:兜兜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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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支舞的时间都不肯留给你。”奥托耸了耸肩,眼睛里显露出对海因茨的怜悯。

    “走了?”

    “也许我在骗你——”

    海因茨立刻就要开车去追,奥托追他两步拉住他说:“听着兄弟,别跟低贱种族走得太近,别忘了帝国的神父会要求你提供雅利安种族证明。”

    然而他根本没来得及听,赫尔曼问奥托,“他究竟怎么了?”

    奥托叼着雪茄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根本还没轮到神父发问,小黄皮猪已经被党卫军枪毙。”

    素素只跟维奥拉打了个招呼就披上大衣走出宴会厅。好好的圣诞舞会居然掺和进来了德国人,维奥拉断定必然是学生会长贝尔纳,那个出了名的投机分子干的。然而她们除了诅咒毫无办法,维奥拉还在留恋舞会的热闹以及在男人堆里被奉承的快乐。

    素素踮起脚亲吻她额头,“圣诞快乐亲爱的。”

    她走得毫不犹豫。

    但到了外面,十二月底的天气毫无疑问地冷,北极冰原的风往返多次企图掀开她大衣边角,钻进她的骨头里。

    圣诞歌从灯光明亮的窗口流到街上,她紧握衣襟,低头赶路,领口的枣红色羊绒围巾让她显得更加苍白。

    一个不注意,一辆白色太托拉呼啸着拐过圣日耳曼大道冲进雅克街,就在她跟前横车摆渡,一段尖锐的刹车声之后,素素透过玻璃车床看见一道几乎完美的侧影。

    他一定是种族分子最中意的青年,有着山一样挺拔的鼻梁,海洋一般蔚蓝璀璨的眼,他的金发是阿波罗的复制品,他唇单薄却充满魅力,远远看着就能猜中,这双唇尝起来一定带着兰斯香槟的芬芳,波尔多红酒的醇厚,是无尚臻品。

    然而他不动,她也维持在原地静默的姿态。

    路灯撒播金光,把雪地染成遍布金币的天堂。汽车发动机熄灭,也被圣诞的寒冷冻得直打哆嗦。

    终于,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从方向盘上移开,他像是下定决心,尤其用力地拉上手刹打开车门,弯腰下车。

    素素又听见靴底碾压积雪的咯吱声,隐约勾起消散的记忆。他终于鼓足勇气站得笔直,带着一种少校检阅士兵的严肃神情看着她。

    请原谅,他突然间对面部肌肉失去控制,他也在担心会用一张训斥下属的脸孔吓跑她。但万幸的是,她比他想象中更镇静,自始至终除了黑宝石一样的瞳孔有着收缩或放大,再没有其他动作。

    真可恶,连一个早上好的微笑都没有。

    “你好,上一次忘了介绍,我叫海因茨·冯·马肯森。”他几乎是咬着舌头,务必要令这几个字词发音准确,最好带着普鲁士的古音,容克贵族的腔调,让她提高重视,是的,必须提高重视,她不能总像看那些整天乱抓人的宪兵一样看待他,这对他不公平。但她还是没反应,这多少令他失望,为了避免尴尬,最后几个字他装作低下头脱手套,仍旧十分郑重地说完。

    皮手套脱了个干净,冷风亲吻着一双修长匀称的手。对面还是没声响,他开始不耐烦,暗地里骂,这都是什么鬼名堂,平时手套的暗扣没见这么好用,关键时刻居然一扯就掉。好歹拖延十五秒,让我们慢条斯理等她说话。

    没办法,他将一双手套夹在腋下,抬起头来面对她。

    “晚上好,别害怕,我只是想要当面感谢你。”

    上帝啊,她站在雪里,月光在她身后没落,窗台传出的音符是她头顶发饰,雪是燃烧的火令他灼热焦躁,很快要被烧成灰烬。

    她静静站在雪里,不言不语,已足够拨乱他的心。

    他极力地安奈着,克制着。

    素素漆黑的眼瞳对上他的,这一回她非常勇敢,没有哪怕一秒钟的逃避。

    “你想听到什么?马肯森少校。”

    天啊,她在叫他的姓,他的持续三百年带脑袋上盖土的姓氏在她的嗓音下居然如此动听。但他更乐意听她喊他海因茨,或者其他的,比如说亲爱的、小蜜糖之类。

    不,他得克制,一定要克制。

    “也许是晚上好,也许……圣诞快乐也说不定。”他愚蠢地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居然顺着她的话说。

    “您提醒过我,在德国人的地盘别跟犹太人走得太近。那么,我也提醒您,第三帝国的少校先生,您该离其他种族远一点儿。”素素垂下眼睑,路灯下,睫毛投出格外细长的影,她的眼前多出两只扑腾的小蝴蝶,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

    “你在讽刺我?”

    “您误会了,我再重复一遍,我只是好心提醒。”

    她扯紧了大衣,已经在雪地里冻得发抖,小腿肚忍不住颤,她的身体迫切地想要回到封闭的有暖气的小房间里。

    她低下头,继续自己的路,企图从他横停在路中间的豪华轿车前面绕过去,也同时绕过雅克街新落成的“大卫雕像”。

    &。”简直是鬼使神差,她听见自己用德语跟他说晚安,舌头的动作比大脑快,甚至来不及阻止。

    她的声音很低,但他每一个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德语就像那天晚上说的一样好,30个字母在她的喉咙里被赋予崭新生命,它们都是天神的使者,围在他四周用夜莺的嗓音歌唱。

    他胸膛里熄灭的火,突然间攒起来,燃烧出熊熊火光。

    “伊莎贝拉……”

    德语的伊莎贝拉又有不同,她装作没听懂,就要从他身边绕过。

    他急得后退,一个不小心后背撞在车头上,狼狈急了。

    “别否认,我知道你的名字,伊莎贝拉,这非常美妙。”

    她终于停住,就在他身前一步,仰头望着被撞后不得不扶着车顶忍痛的他,仿佛是在等他说话。

    而他变得笨拙,以往信口就来的甜蜜情话,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他此刻磕磕巴巴就像个小结巴,天,连自己都开始厌恶他自己。

    “我……我只是想说,你非常美丽,非常非常…………”非常什么?臭狗屎!说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忽然间灵光一闪,“gongbaojiding……”

    他有点儿不确定。

    但她笑了——

    这一刻,风停在路口,月亮不忍打扰,唯有路灯在旁,鉴证这一切,这奇迹如何发生。

    他震在当场,面无表情或是痴痴呆呆,毫无疑问的,他跟个傻瓜没有区别。

    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他仿佛看见一朵花开的瞬间,听见花瓣砰砰砰舒展开的声音,这美丽无可比拟,从华沙到柏林,从布拉格到巴黎,没有什么能比得过她的笑,她的嘴唇,她的一切一切。

    然而这一瞬间太过短暂,他的莉莉玛莲吝啬给予。

    但她显然放下戒备,显露出春天的河川一般的温柔,“谁教你说的?”

    他随即得意起来,等不及说第二句,用以剖白他对她淬不及防但毫无保留的迷恋,“yuxiangqiezi!”

    她再也没能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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