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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

      男二上位攻略 作者:风月千般

    分卷阅读6

    朝阳,而朝阳作为女主的炮灰,只得委_身于他。脑洞大开的尘暮在一边乐呵,完全无视了榻上满脸黑线的男人。

    朝阳隐在背光处,拧紧了眉头,复看了看榻上停不下来的人,一把将神游天外的女子重新拉回怀中,指尖贴着她细嫩如婴孩般的脸颊,轻言:“如此,本皇子也是要向你讨些利息的。”

    “啊?”依旧天马行空幻想着的尘暮一个措手不及,冷不防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来。

    “我们,约法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骄阳(傲娇的朝阳)日常:

    朝阳:当真舍得将我送给南宫洵?

    尘暮:(瞅着朝阳凶神恶煞的脸,瑟瑟发抖)绝对没有的事!

    朝阳:(勾了勾唇角)如若再提此事,绝不姑息。

    尘暮:(点头如捣蒜)自然自然,以后梦里想想就成……

    朝阳:你说什么?

    尘暮抬眼一见朝阳的包公脸,飞也似的逃了开去。

    ☆、好大一只青梨

    “怎么个约法?”话落,尘暮的小尴尬又犯了,瞟了眼没啥表情的朝阳,暗自舒了口气,顺势拍掉脸上蹂_躏了她很久的大手。

    还好他不是现代人,不然还得闹个大红脸。那话经她的口一说,怎么感觉像在邀请他“帅哥,约吗?”

    瞧人家一副正儿八经想事的样子,自己的思想就显得如此低端小气下档次。

    事实上尘暮还真相了,这个表面郑重其事的男子现在满肚子的计策,一个接着一个地冒出来又抛掉。

    尘暮也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怀里,平息自己的不健康思想。

    朝阳好看的眉眼一展,右手抚上人儿乌黑的发丝,缓缓道:“第一,无管你的父亲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可拒绝。”

    尘暮古怪地盯着眼前的男子,问:“我们的协议关父亲什么事?”

    “我是担心,有一日你会为了我忤逆你的父亲。”

    尘暮瞪大了眼,无语地看着这自大狂。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自恋之人,先不说她跟他熟不熟,单单她与父亲的关系,怎么可能会因为他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陌生人忤逆父亲大人?

    安放好惊呆的心,爽朗地应下:“过,下一条。”

    黑眸一深,朝阳手下的动作不停,仍旧轻抚着她的秀发,道:“第二,待在我身边三个月,近身服侍。”

    “你休……”想字在喉,硬是被朝阳委屈的神色给吓了回去。

    尘暮一想,他为了救出父亲,不惜牺牲一辈子的时间蹲守那人的后宫,自己这三个月的时间又算得了什么?算来算去也是他比较可怜,心一软就允了:“成吧,左不过三个月时间,比起你一辈子耗在南宫洵的后宫高墙里,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朝阳冷眼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又胡乱给他扣上断_袖的名号,偏偏他还回不得嘴。连连呼了几口气,忍下想要拍她脑袋的冲动,攥着发丝的手却是控制不住地加重了些。

    头皮微微一扯,感受到背上的重量,尘暮反手覆上男子的手背,忙不迭地追问:“还有呢?”

    朝阳撇过头,淡漠地从尘暮手下抽出了自己的手,冷声道:“下去。”

    “啊?”

    “还想赖在本皇子身上不成?”朝阳眯起眼乜(miē)着愣头愣脑的人儿,那架势看得尘暮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脚忙手乱地撤回榻上,偷偷观察突然高冷起来的男子。见他站起了身一言不发地迈开步子,尘暮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干巴巴地问:“没别的要求了吗?”

    “等本皇子想到了再说。”

    哽在喉头的话再次咽了回去,目送朝阳逐渐走出自己的视线,一头栽回软绵的床上。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怎么混到她这儿就与朝阳反了个调?动不动调_戏她,一言不合就冷战。

    我不生气,不生气……

    尘暮数到第四百二十三个臭朝阳的时候,总算枕着提起的小心思重新去会周公了。

    木窗外一个颀长的身形直挺挺地立在树下,肩头落了些沿着叶脉滴洒的露水,头半仰着,望向天上的清月。

    光与影交错在他微卷的睫羽上,投下一片不长不短的阴影,掩去瞳仁深处的波澜。

    之后的一整天,尘暮都没有再见到朝阳的身影,不过这倒合了她的意,他不来寻她麻烦,她自然乐得舒坦。心中唯一挂念的,仅剩她素未谋面的父亲。

    这一日,已是来到朝阳府上的第三天。

    早食以后,尘暮在奴才的指引下喂完了池中的鲤鱼,心生烦闷。把手中的料盅塞给侍从,吩咐道:“去将你们管家唤来。”

    “是。”侍从应声接过饵料,疾步退了下去。

    不出半分,这院子的管家便稳步走近,不失礼仪地朝她微福了身,才道:“姑娘可是有什么需要?”

    尘暮提了宽大的衣袍,上前:“需要倒没有,管家可知你们皇子身在何处?”

    “皇子去外头办些事儿,姑娘是有话需要传达吗?”管家不动声色地退了小步,与尘暮保持两步距离。

    尘暮张了张嘴,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恰逢一小生自拱门而入,跑到管家身边一阵耳语,这才解了尘暮的突发状况。

    小小挪开一步,心里好生郁闷。不就是想问他最近干吗去了,父亲有没有被放出来之类的,怎么真到要开口的时候反而不知所措了?所以她到底在纠结个什么劲儿?

    管家屏退前来报信的小生,得体地笑了笑:“姑娘可以回相府了。”

    “什么?”尘暮猛地一抬头,小心翼翼地试探,“管家的意思是家父无恙了?”

    “正是。”管家点了点头,招来两个侍从,转身对依旧愣在原地的尘暮道,“马车已备好,姑娘随时可以启程。”

    “谢谢!”转眼女子大步奔出院子,远远地传来一声气息不稳的道谢。

    管家看着女子急切离去的背影,连日来的不解与隐藏的不满一扫而空。

    或许,殿下的选择是对的。

    车轱辘声声声入耳,听得尘暮揉皱了手下的衣袍。

    紧张?担心?害怕?具体是什么感觉,她真的说不上来。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尝试放平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集市上热闹的叫卖呼唤一声高过一声,将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再次高高地悬挂起来。

    行驶的轿子在轿中人无数次地捏紧手心之后减了速,车轮停止了滚动。

    “姑娘,到了。”帘外传来侍从的声音,“小的先去通报一声。”

    “不必了。”尘暮揭开帘帐,跳下了马车。

    抬头之时,牌匾上笔走龙蛇的“丞相府”瞬间夺取了她的注目,门外石狮分列两侧,两扇朱红大门洞开,阍者肃然而立。

    一种血脉连着血脉的归属感冲破心室,汩汩地延伸到四肢百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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