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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御膳小娘子 作者:荔箫

    分卷阅读29

    是宫正司的女官?!

    雪梨心里“咯噔”一下,悬得更紧了。

    这日中午又开始徐徐飘雪了。

    越落越大的雪花让这冬至日又添了点不一样的节日吉意。尚食局在呈往各宫的膳点中都添了一道羊肉汤。

    取的都是鲜嫩去骨的羊腿肉,一碗碗盛出来,大小恰可入口羊肉块旁边配着白皙的山药、微透的萝卜,上面飘着青白葱花,热气暖融融的,看着就驱寒。

    往紫宸殿呈晚膳的宫娥们也出门了,这一趟去的人显得格外多。因为雪下得突然,好几位正议事的朝臣暂被堵在了宫里,皇帝就吩咐尚食局多备一些送去,不让几位大人饿着。

    一个八九岁的小宦官在紫宸殿后头探头探脑的,时不时踮起脚尖儿四处看看,又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他有什么急事,寻不到人便急得在墙根底下团团转。

    冷不丁地被人一拍肩头。

    小宦官回过头,眼见身后两人都比自己高一头还多,很是灵巧识相地欠身:“两位哥哥……”

    “谁是你哥哥!”对方却不给他面子,徐世水伸手一拎他耳朵,“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贼头贼脑的干什么呢?”

    天冷,耳朵本来就被冻得够呛,这么一拎直痛得他要涌眼泪,强忍回去,倒抽冷气告饶:“哥哥饶命、哥哥饶命!小的也是受人之托来……来找位大人!”

    “找位大人?”徐世水一听,松开了他。上下打量一番,也拿不准他是不是替哪位贵人办事,转过身去,询问背后之人的意思。

    那小宦官顺着看过去,刚一定睛就吓跪了:“陈大人!”

    陈冀江双手拢在袖中,站在五步外的地方睇着他,没挪脚也没开口。

    晾了他一会儿,陈冀江一开口就是:“我看这小子不老实,给他松松口。”

    他话音落时恰好寒风一刮,刮得那小宦官浑身都僵住了:“大、大人!小的说得是实话……”

    徐世水又哪里容他多废话?还是打完了直接问出实情来得轻省。

    他给师弟递了个眼色,二人不由分说地架着他就走了。一路架到偏僻无人的地方,几板子打下去,这小子就什么都招了。

    “尚食局”三个字一吐出来,徐世水就心弦一绷——师父那日特意要他近来多当心尚食局来着,眼前这小宦官……

    得了,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于是二人又把他架回紫宸殿后,扔进茶间见陈冀江。

    那几板子打得不轻不重,没让他走路不稳或者看着太惨,只是十足的吃痛,面色也白了些。

    一见陈冀江,他面色更白了:“大大大……大人!小的是尚食局的张福贵,御令卫的卫大人先前给小的塞过钱,让小的注意点儿事,今日小的听说……”

    “停。”陈冀江连忙喝住他,有点心惊。

    御令卫?牵扯上御令卫的事他还是不知道为好,何况同时牵扯上尚食局和御令卫?

    他嘴里说是给卫忱办事,万一实际上是给陛下办事的呢?

    眼睛一转,陈冀江把里面的利弊想了个透,知道这人必须让卫忱见——若是好事,他就当卖个人情;若是坏事,呵呵,那可不关他的事,他只是放人过去而已。

    茶碗一放,陈冀江发了话:“去,瞧瞧卫大人干什么呢。若在侧殿候着就直接带他去见,若正禀事,一会儿出来时记得把人拦下。”

    徐世水应了声“诺”就去了,片刻后,折回来带张福贵走。

    卫忱原在侧殿吃着年糕喝羊肉汤呢,甜咸频繁交替让他感觉不太好,正琢磨要不要叫份咸的年糕来。

    忽听宫人来禀说有个尚食局的小宦官鬼鬼祟祟地在后头绕,被陈冀江按了下来,说要见他,他顿时就没了吃年糕的心思了。

    他本没什么大事让张福贵做,头一回是因为要找人送贡梨才寻到了他。后来,觉得那小姑娘挺可爱的,却没人脉还傻了点,估计日后吃亏的地方不少,所以就索性花了点钱把这人铺下了,帮他送送东西传传话,能有个人照应着点总是好的。

    原是举手之劳的好心,权当做个善事,但今天……

    这人赶着大雪过来,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胡想尚食局到底能出什么事,御前的人办事麻利,不一会儿就把人带到了。

    张福贵本就挨了打,一进这天子居所气势更虚,虽只是侧殿还是吓得他站不稳,徐世水一松手,他就又跪下了:“卫大人……”

    卫忱无声地递了张银票给徐世水,示意他出去,而后一扶张福贵,问他:“出什么事了?”

    “卫大人……”张福贵过了年关才算到十岁,其实也还是个小孩。方才被那么一吓,现在又听卫忱温言温语,忽地就哭出来了。

    话也说得磕磕巴巴:“卫大人让小的看着的阮姑娘……上午的时候让宫正司的人带走问话了,说是什么‘私相授受’……”

    “‘私相授受’?!”这四个字弄得卫忱都是一惊。

    福贵点点头:“是……小的打听了,好像、好像说是她同屋一个姓蒋的宫女揭出来的,说她熬夜给男人做荷包,还有、还有有位大人让小的转交的簪子也被翻出来了。”

    “‘有位大人’?”

    荷包的事,卫忱是清楚的,这话却让他再度怔住。

    怎么还有别的外臣通过张福贵给雪梨送东西?真是和谁“有私情”?

    想想那小姑娘的年纪,卫忱觉得太荒谬了。

    可既然被查到这么个簪子,这事就不好办了。宫里对这种事尤其忌讳,就算是“捕风捉影”,结果也常是“宁可错杀”。

    卫忱眉头深蹙,看得张福贵愈发慌了。他和雪梨虽算不得有什么交情,但到底吃过雪梨几块糖不是?这让他觉得雪梨不是那样的人。

    “卫大人……”张福贵大着胆子催了一声。

    卫忱稍定神:“那人叫什么你知不知道?若不知姓名,长什么样子你记不记得?”

    “那人……”张福贵满是为难。名字确是不知道的,即便他看到那人写了字条放进盒里,却守着规矩没偷看。就连里面放的是支金钗,他也是今日才知的。

    只好描述起长相:“看着比卫大人您稍年长一点、略高一点,还……更有威仪一点?”

    ?

    ☆、第22章 前后

    ?  宫正司中,雪梨毫无骨气地被吓哭了。

    而且已经哭了一下午了。

    这是真的害怕啊……上午时被押过来,就关进了这一方牢房里——哦,不对,还不是牢房,是刑房。

    四面墙里有三面都立着、挂着各样刑具,从竹杖皮鞭到夹棍钉板一应俱全,最中央的地方还摆着个大火盆,里面置着炭,炭上是烧得通红的烙铁。

    于是,虽然押她来的宦官把她扔下就走了,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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