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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7

      我欲接袖 作者:九牧居

    分卷阅读67

    觉得自己的太敷衍太草率了,实在拿不出手,于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地说了句忘买了。

    沐川的脸色不大好看,唐诗马上补救:“我下次补给你。”

    沐川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唐诗于心不忍:“明天,我明天给你。”

    沐川态度坚决:“不行,就今天。”

    唐诗面对耍赖的某人,十分为难:“今天我上哪儿去买啊?”

    沐川给点提示:“你包里那是什么东西?”

    唐诗内心一紧,怎么都看到包里去了,弱弱掩饰道:“没什么。”

    沐川好像很受伤的样子,轻轻哦了一声就在旁边不讲话了,这下唐诗坐立难安,感觉自己简直丧心病狂,伤害了一颗至纯至善之心,罪恶感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又过了大约10秒钟,唐诗实在是受不了了,举手投降,决定坦白从宽。

    听到这个是买给自己的礼物时,沐川表现得惊喜异常,弄得唐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一再解释就是一条普通的领带,企图降低他的期望,免得太受打击。

    沐川看到打开的领带时,眉眼间尽是温柔。

    “唐诗,这是我见到过最好看的领带,我很喜欢。”

    从盒子里轻柔地取出,递给唐诗,撒娇似地把身子往前一倾,嘴角微微往上一挑:“帮我带上。”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只剩下一件白色衬衫和米色无袖针织衫,学生模样。

    领带的七种打法唐诗在家练了百八回,自信万无一失,但是临场才发现失大发了。她以前是照着镜子往自己脖子上试的,顺顺溜溜的,可是现在是要给对面的人戴,扭来扭去好像就是不太对,就好像小学的时候戴红领巾,自己会带,但是给别人带就比较艰难,这样扯来扯去把沐川的衬衣领子都扯歪了,不免因为丢脸而感到焦躁,沐川却不恼,就这么任她折腾,温温顺顺的一副挺享受的样子。

    唐诗最终还是放弃,她让沐川转过去坐在沙发上,自己跪在他身后从后往前给他带,手从脖子两侧穿过去。

    因为靠得近,沐川可以感受到她拂在身后的气息和略微碰触的肢体,腹部温热,指节慢慢发白。

    果真这样的姿势唐诗三两下就弄好了,她正打算绕到前头再帮他正一正,手却被拉住了,因为沙发柔软,跪得本就不实,意外被这样一拉,本能地向后一缩身子就向外倒去,沐川立马转身反手一捞,抱着她滚到了地上。

    沐川躺在地上,唐诗被环抱着趴在沐川的胸膛上,身体紧贴,姿势暧昧。

    一秒钟的静默,唐诗才反应过来,怕把他压坏了,挣扎着要爬起来,但是沐川搂着她的腰没有放。

    唐诗看着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深幽,像是不见底的深潭,有湖水,轻柔却深邃,忽然眼睛一暗,心瞬间跳漏了一拍,还没反应过来便一个天旋地转,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地上铺着冬日地毯,不冷也不硬。

    唐诗仰着脸看他,他脖子上的领带垂到胸前,刚才明明还是一副温顺无害的学生模样,带上领带的他就好像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眼神炽热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唐诗突然觉得有些慌张有些害怕,她不自觉地然后缩了缩,双手紧紧抓着绒绒的地毯。

    沐川看着身下的她,突然觉得她小小的,慌张地样子让人心疼,自己好像有些过分了,把她欺负成这样。

    她还没准备好,自己的一时冲动,把她吓到了。

    沐川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某部位所带来的难耐感觉,准备起身。

    就在起身的瞬间,脖子一重,身体又向下一沉。

    脖子上的领带垂在胸前,被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指秀美修长,不容抗拒地牵引着他一步步向下。

    第40章 背信义气

    但是身下的人却不看他,低垂着眼眉,眼珠在提溜着左右转动,仿佛有些不安,然而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懈。

    那股力量从手传到领带,再从领带传到脖子,然后顺着脊柱一路向下,传到某处隐隐作痛。

    她真的想要吗?

    要知道,一旦开始,便很难停止。

    “唐诗,真的可以吗?”她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她到底懂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底下轻轻地嗯了一声,细小如蚊蝇,他却真实地听到了。

    唐诗简直囧死了,都已经拉住他领带不让他走这么明显这么主动了,干嘛还要问自己啊,可是好死不死的是,被他这么温柔关怀地低声一问,身体竟不自觉地热了起来,就好像一个开关,啪的一声被按了下去,明明他什么举动都还没有。

    明明喜欢的情节是自己喜欢的人很强势的想要,自己象征性地反抗一下然后就顺从的画面啊,怎么还要她主动!

    还没来得及胡思乱想更多,眼睛就被吻住了,全身的血液一齐上涌集中到了眼睛上,那么敏感,可以感受到睫毛一根根湿润,唇舌就在上方流连婉转,原来被这样温柔对待,身体和心灵都会融化。

    吻一路下滑,从眼睛滑到鼻尖,脸颊,耳际,仿佛一条火线,在唐诗的身体上徐徐烧开。

    环绕腰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撤离了,放在脑后,另一只撑在耳畔,仿佛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力点,突然之间吻变深了,耳边尽是他沉重的呼吸声,听得唐诗一度失去了神智,明明身上带着燃烧的火焰,却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即将被淹没,手中还死死拽着一根稻草,正在奋力挣扎。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热,在耳垂被吸进去的那一刻忍不住哼了一声,却招致了更疯狂的掠夺,战火从耳畔绵延到脖颈,刺激逼迫着唐诗扬起了头,去寻找更多的新鲜空气,而唇舌还在一路下滑,几番辗转,停留在锁骨上方,估计是被衣服挡住了,吻停滞了一下,唐诗趁着间隙吸了一大口空气,可刚吸到一半,猛然感觉胸前一凉,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颗衬衫扣子被解开了,透进丝丝凉意,还没反应过来,锁骨传来被牙齿轻轻噬咬的疼痛和酥麻,浑身一个颤栗,脑中最后一根神经终于断了,水没过头顶,彻底吞噬了她。

    这种感觉太美好,这种感觉太煎熬,唐诗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过久,忽然发现身上的重压减轻了,因为某人的突然撤离而产生的不适促使唐诗睁开眼,透过仍有些晕眩的眼睛看到一幅难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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