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陆少的专宠弃妇 作者:夏夏绯红
第52章
南城的夏天是燥热的,不过才五月初的光景,午间的温度已经爬上了三十度以上,好在别墅处在山顶,时不时的有山风悠悠的吹过,屋子里倒还是挺凉爽的。
书房内,陆知郁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公事,而林清溪则挺着刚刚隆起的小腹,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杂志,手里还捧着半袋酸梅,时不时的丢一颗进嘴里,咔吱咔吱的嚼着,一副好不惬意的模样。
厚厚的一本杂志,她粗略的翻了几分钟就没了兴趣,通篇不是时装广告,就是名人轶事,看的无聊了,抬手就将杂志往旁边的小桌上一扔,发出一记沉闷的‘啪’的声音。
听到声响后,陆知郁抬头看了过来,正好撞见她无聊的目光,朝她勾了勾唇角,她就施施然的走了过来,走到他的身旁后,直接往他的双腿上一坐,再用手勾着他的脖子,静静的靠着他的胸口,和他四目相对。
陆知郁揽着她的腰,见她一张小嘴正鼓鼓的包着一颗梅子,两片红润的唇轻轻的嚅啊嚅的,心里顿时像被小猫抓了一把般痒痒的,立刻低下头去贴着她的唇就是狠狠的一顿亲。
他动作熟练的撬开她的唇,将她的嘴里的那颗梅子卷了过来,轻轻的嘬了两口后又推了回去,此番你来我往,酸酸的梅子在两人的口中来回的打转,让这个吻变得格外的香甜。
吻过了瘾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扭头将嘴里的酸梅核吐在桌上的烟灰缸里,随后再将人搂在怀里,捏起她的一小束发丝缠在指尖里,墨黑的眸里溢出一个浅浅的满足的笑意……
月底的时候,接连下了好几天的暴雨,南清江里的水位都涨过了警戒线,看新闻的时候,见附近的几个城市都遭了洪涝,陆雅望和顾惜楠两位白衣天使看到受苦受难的灾区人民后,纷纷挽起袖子表示,要赶往一线去救苦救难。
陆知郁只用了淡淡的两个字去形容陆雅望的一腔热血,“胡闹。”
话岁说的重了些,可是一点儿也不为过。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陆三小姐,活了二十多年可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从小到大走哪儿不都是后面跟着一帮人伺候着?就连她做医生的这几年,除了动手术这种事情由她亲自上阵以外,生活中的哪件琐事不是由贴身保姆完成的?
顾惜楠的家世虽然比不上陆家,可作为顾家的小女儿,不仅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更是家里三个哥哥放在心尖儿上宠大的姑娘。而这几年待在宋翎身边也是被宠的如珠如宝,这样的娇小姐去那灾区别说是帮忙了,能不添乱就该谢天谢地了。
可两位白衣天使的热情非但没有被陆知郁的冷言冷语打压下去,反而高涨起来并达到了空前的一致,决心一下,就各自回了房里打算收拾好行囊直奔灾区为人民服务了。
宋翎和秦朗一见形势不对,连忙跟着回了房,打算阻止二人。顾惜楠耳根子软,又是真真儿的爱宋翎爱的要死,宋翎只是说了几句类似‘她走了他就孤枕难眠活不下去’的话,顾惜楠就双眼微红搂着他的脖子说不去了。
可陆雅望自小就是一个有主意的主儿,心系灾区的她恨不得立马长双翅膀飞过去,无论秦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就是铁了心的要奔赴灾区。秦朗被她气的有些恼了,直接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三五下的扒了个溜光,随后把她关在屋里用尽了各种姿势,把她柔软的身子叠过来折过去的折腾了整整一夜,末了还放下狠话,她什么时候放弃去灾区,他就什么时候放她出门。
第二天在林清溪戏虐的调侃中,两位白衣天使均是红了脸,此后倒是再也不敢提要奔赴灾区了。
白衣天使们没去成一线抗洪救灾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消失了两三个月的孟公子倒是带着一大堆礼物来瞧自家的妹妹了。
孟程远上次在医院说的那番豪言壮语,顾惜楠在见到林清溪后的就迫不及待的原封不动的把那些话讲给她听,听得她热泪盈眶感慨万千,当下就给当时还处于水深火热的孟公子打了个电话过去,感谢了他往日的照顾和相救,也表达了自己愿意成为他孟程远唯一的妹妹,接受他的庇佑。
两人抱着电话畅聊了一个多小时,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临了挂电话时,她还特别嘴甜的叫了声‘哥哥,再见’,惹得陆知郁心里酸溜溜的,想将她搓扁揉圆一番,却又碍于她肚子里的小家伙,最后只好和她来了个*绵长的法式湿吻找回自己的主权。
因为下雨航班延误了,孟程远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一进到院子里,便远远的看着林清溪和陆知郁一人一椅的躺在院内的泳池边,吹着徐徐的凉风,欣赏着天边的似锦云霞,一副好不惬意的模样。
通往游泳池的小路曲曲折折的,一路上走过去,孟程远就看到不远处的林清溪正抱着一本花花绿绿的杂志看的饶有兴致,时不时的朝着陆知郁扭过头去,他便将小桌上的饮料端起来送到她的嘴边,待她喝足之后,他才将杯子放回桌上,再拿起一颗话梅塞进她的嘴里。
两人异常的默契,恩爱十足,看的孟程远羡慕嫉妒却心有戚戚焉,兜兜转转,终究还是有缘无分啊,不过还好,至少还落下了个‘家人’的身份,在往后的漫长岁月里,他至少还能借着这个身份继续宠爱她。
隔着两人还有四五米的距离,陆知郁就悠悠的打了声招呼,“孟公子,好久不见。”
林清溪闻言猛地一下坐起了身子,身上的杂志‘啪’的一下掉了下去,砸翻了小桌上的玻璃杯,杯子掉在铺了大理石的泳池边上,瞬间就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
孕妇近期总是行动先于思想,明知道脚下是一片碎玻璃渣子,两只脚还偏偏踩了下去,打算站起来和身后的孟程远打招呼,这动作看的陆知郁心惊胆战的,眼明手快的一把截住了她的双脚,再将人往怀里一带,便离那危险的碎玻璃老远。
林清溪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陆知郁在她鼻尖上狠狠刮了一下,语气却无奈的很,“你啊……下次小心点。”
自知理亏,林清溪乖顺的点了点头。
刚刚那一幕也让孟程远看的心惊胆颤,见她最终无事,才轻不可闻的松了口气。给她套上拖鞋之后,陆知郁才放心的把她放在地上,随后便找了个借口回了屋里。
陆知郁放心让两人单独相处,倒不是他有多大方,到底是曾经觊觎过林清溪的男人,他对孟程远又能真正大方到哪里去呢?他不放心孟程远,可是对林清溪却是一百个放心,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她对他一往情深的心思,那可是雷都劈不散的,更何况,现在她的肚子里可还怀着他们的孩子。
等陆知郁的身影消失了,林清溪才收回了视线,然后扶着隆起的小腹在椅子上坐下,孟程远担心她坐的不舒服,连忙递给她两个软垫,让她靠在身后,她接了过去,冲他微微一笑,“谢谢哥哥。”
一声脆脆的‘哥哥’,简直是甜到了孟程远的心里去了,“不用客气,妹妹。”话音一落,两人皆是对视一笑。
沉默了几许后,孟程远淡淡的开了口,“看得出来,他待你很好。”
林清溪一手撑着腰,一手覆在隆起的小腹上轻轻的摩挲,一脸幸福满足的模样,“他一直都待我很好,只是以前我想的太多顾虑的太多,才没看清楚他对我的心思。不过好在,我们都及时发现了对方的心思,才没有因此错过太久。”
一提起陆知郁,她的眉梢里都挂上了浅浅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间,孟程远有些失神,片刻之后便又掩去了眼底的那一丝落寞,随即开起了玩笑,“他爱你,就好。若是哪天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记得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好生收拾他。”
林清溪听了心里忍不住直感叹,有家人撑腰的感觉就是好,“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找哥哥帮忙。”
孟程远微微一笑,“孟家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敞开,无论何时。”
瞧他现在一提起孟家时眼里闪烁的自信从容的淡定目光,林清溪便知道,他已经收复失地了。他和孟程航那一战,陆知郁曾经跟她提供,虽然他准备了很多年,但还是打的很辛苦,不过好在,他这几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凭着自己技高一筹,将孟程航赶出了孟家,也将这几年被人分散了出去的权利和产业都悉数夺了回来。
现如今的他,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孟家家主,孟家最高的权利决策人,孟家人必须臣服的神。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陆知郁亲自过来叫两人进屋里吃晚餐。花园里的小径上面铺了层鹅卵石,接连下了好几天雨,早就生出了一层薄薄的青苔,林清溪踩着双拖鞋刚走了两步,脚下一滑就差点一个踉跄的摔了下去,陆知郁担心她还会摔倒,干脆弯腰一个公主抱,直接抱着她朝着屋子走去。
孟程远走在后面,看着她贴在陆知郁的耳边说着悄悄话,神采飞扬的眼里噙着丝丝笑意,心蓦地疼了起来,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林清溪后来想,亲情这种她奢望了已久的东西,其实一直都存在的,只是她没发现而已。比如她和陆雅望之间,还有顾惜楠、宋翎和秦朗,相处了这么些年,她和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就不是一句普通朋友就能概括形容的。
还有孟程远,一个愿意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男人,不仅给了她亲情的温暖,还给了她一个足够她这一辈子作威作福横行霸道的身份——孟家小姐。
反倒是那个和她血缘上最亲近的人,除了十月怀胎生下了她以外,连一丝的温暖都吝啬于给她。
陆雅望记恨几天前林清溪调侃她想去救灾,结果却被秦朗收拾的差点下不了床的事情,众人刚落了座,她就端起酒杯朝着孟程远看过去,状若天真无邪的说,“孟公子,听说你以前追过清溪?”
孟程远正拿着刀叉在切牛排,听了她的话后手下一滑,餐刀滑在了盘子上,发出一记刺耳的声音。在看到陆知郁的目光沉了几分后,陆雅望看向林清溪的神情更是幸灾乐祸了。
“前尘往事而已,我们现在可是兄妹。”林清溪接过话头,瞥了一眼陆雅望小人得志的表情,又淡淡的追加了一句,“听说你的美国导师被你迷的魂不守舍,为了能和你长相厮守还特意甩了他的糟糠?”
陆雅望步了孟程远的后尘,白色骨瓷盘里的牛排打了个滑,差点掉在了桌上。在接收到秦朗略带警告意味儿的眼神后,陆雅望便立刻安静了下去,低着头认真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气氛顿时一下子变得融洽了起来,一顿和乐融融的洗尘宴在终于在一个小时后完美落了幕。
不过一回到卧室关上房门,陆知郁心里的醋意就彻底爆发了出来,把人往床上一扔,三五下的扒光了开始找回自己的主权,林清溪被他折腾的欲哭无泪,每每他动作稍微激烈时,还得挤出一丝理智提醒他注意宝宝。
相比之下,陆雅望的状况可就更为惨烈了,不仅被秦朗以各种姿势‘严刑拷打’,让她老实交代和导师之间的关系,还要忍受全能特种兵王的持久耐力,活生生的被折腾了一夜,临近天亮时才被他放开。
两个女人很有默契的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在楼梯口碰到时,两人互相瞪了好一会儿后,又异口同声的骂了句,“吃醋的男人真他妈的禽兽不如。”
孟程远这一住下就是半个多月,每天以‘大舅子’的身份霸占着林清溪,没事儿就找她畅谈人生未来,时不时的再借口给外甥买礼物拐带着她去逛街。经过几天的相处,陆雅望和顾惜楠两人也被孟程远的糖衣炮弹收买了,每天用过早餐后,就撺掇着孟公子带她们出去血拼。
而乔氏刚好到了收购的关键时期,虽然有宋翎和马泽宇两剑合璧,可是乔家找了城中阮家对在建的几个项目注资,让乔氏的资金危机得到了暂时的缓解,也让陆知郁的收购计划受到了些阻碍。
为了速战速决,陆知郁干脆亲自上阵,天天早出晚归的他倒是没注意家里女人白天去了哪里。等到卧室隔壁的小房间被装修成了婴儿室后,林清溪拉他去参观时得知房间里所有的婴儿用品都是这段时间孟程远陪她买的时,他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
等晚上她做完孕妇瑜伽,又对着肚子里的宝宝念了半个小时的童话故事后,她便躺在他的臂弯里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白天和孟程远逛街的事情,陆知郁越听越不爽,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自己的地位有些岌岌可危,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孕妇大人就已经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餐的后整个白天,照例是孟公子带着三位女士出去扫货的时间,可本应该在收购乔氏的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某人,却坐在厅内的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悠闲自在的看着报纸,在看到林清溪拎着包下楼之后,便将手里的报纸随意的一扔,起身走了过去将她揽在怀里,随后在众人或惊讶或奇怪的目光下,揽着她朝着停车场走去。
走到大门口时,他还不忘朝着后面的几人喊道,“不是要去逛街吗?”
看着自家英明神武的大哥几近幼稚的举动,陆雅望清晰的听见自己下巴掉在了地上的声音。随后,宋翎和秦朗也纷纷效仿陆知郁的法子,各自领着自家的女人上了自己的车,徒留孟公子一人在风中凌乱。
四辆顶级跑车组成的豪华逛街阵容,刚到星光百货门口就引起了众人的围观侧目,作为队伍当中唯一一个落了单的人,孟公子在下车前特意从包里摸出巨大的墨镜罩在脸上,一副生怕被人认出的窘迫模样。
有陆知郁这个人肉提款机在,林清溪恨不得将整个星光百货搬回山顶去。而陆知郁也在这一天也特别清楚的理解了那么一句话的含义——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买、买、买!
作为感同身受的秦朗和宋翎,在看到彼此各自扛了一大摞购物袋时,都特别同情的看了对方一眼。而反观孟程远,凭着敏锐的时尚嗅觉和一腔油嘴滑舌,被三个女人簇拥着进了一家又一家的名店后,丝毫不觉得累,反而是双手插兜一副轻松自在的享受模样。
晚餐特地选在了陆知郁开的中餐厅里,用餐才到一半时,别墅里来了电话,说是陆家老爷携夫人一起到了。
陆知郁和陆雅望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又低下头开始认真的用餐。吃了正餐,又上了一份水果拼盘,不一会儿又上了一份甜品,宅里来了几次电话催促,陆知郁依旧一副秉烛夜谈到天亮的从容模样,还是到最后见林清溪累得都快睁不开眼了,才发了话回家。
原本半个多小时的车程,陆知郁硬是带着头慢悠悠的开了一个多小时,快深夜十二点时才回到了别墅。
屋子里一片灯火通明,一进到厅内,众人就看到陆家老爷正坐在沙发上横眉怒目。一看那箭拨弩张的气势,孟程远就借口累了躲回了自己的房间,接着便是宋翎带着顾惜楠很没骨气的溜了。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气氛诡异非常,过了好一会儿,陆知郁才开了口,“雅望,你们两个先回房休息。”
陆雅望明白他的好意,便拉着秦朗朝着房间走去,在路过陆季暄面前时,她特意停下了脚步,朝他冷冷的瞪了一眼,递给他一个轻蔑的冷笑后才重新拉着秦朗回了房。
一时间厅内只剩下陆知郁、林清溪和陆季暄三人。
陆季暄不说话,陆知郁也玩起了沉默,两父子一时玩起了心理战术,沉默了好一会儿,陆季暄终于沉不住气开了口,“这次回来我会待两个月,这段时间我会住在你这里。”
“住酒店,没房间。”陆知郁干脆果断的拒绝了。
“混账东西。”陆季暄被他的冷言冷语气的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我可是你的父亲,我就是长住在这里都可以。”顿了几秒后,他又厉声追加了一句,“你记住,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一声。”
陆知郁却没了耐心,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拉起林清溪打算回房休息,走出去两三步后,他又回过头去冷冷的说,“明天一早,我会派人送你们到酒店去。你若是突发奇想的想体验家庭温暖,享受天伦之乐,乔家就在这半山腰,不过七八分钟的车程,只要你一迈进它的大门,乔家的人保证能让你乐不思蜀。”
陆季暄听后气的将手中的水杯砸在了地板上,顿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来。
一回到卧室,两人就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流水声,林清溪看了看陆知郁,不知何时,他的脸色已经阴郁了起来。只见他大步走到浴室门口,抬起脚就朝着玻璃门踢了过去,他那一脚可谓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玻璃门立刻碎成了一地玻璃渣,紧接着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约莫一分钟后,一个全身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女人惊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林清溪定睛看了看,顿时吸了几口冷气,那人正是陆季暄的现任妻子乔怡然。
听到房里的动静后,秦朗和宋翎同时赶了过来,而楼下的陆季暄也刚好赶了过来,一时间将卧室围的水泄不通。
乔怡然一看到陆季暄出现后,就哀哀的叫了起来,“暄,我好怕。”
陆知郁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目光冷冽成冰,“你为什么在这里?”
乔怡然被他阴冷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不禁朝陆季暄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陆季暄拨开人群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后才轻描淡写的说,“你妈妈长途奔波劳累,想借你浴室里的浴缸泡个热水澡而已,有何不可?”
“我妈妈?”陆知郁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我妈妈早在二十几年前就死了,现在是骨灰坛里的一把骨灰,试问她如何能从墓地里爬起来?”
他的话凉的没有温度,极力压抑怒气的胸口一鼓一鼓的,呼吸也沉重了几分。林清溪上前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手指轻轻的刮了刮他的手心,示意他冷静下来。
陆知郁回头看了看她,墨黑的眸子里的凌厉微微松动了几分,“宝贝儿,这屋子有点脏,我们今晚去客房睡,等明天找人把这屋子消了毒之后再换回来,好不好?”
林清溪微微一笑,“好。”
连看都懒得看陆季暄一眼,陆知郁就牵着林清溪出了房门,宋翎和秦朗紧随其后,徒留下陆季暄夫妇在屋内,好不尴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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