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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8

      医带渐宽 作者:江山不孝

    分卷阅读28

    踩脚架下来的时候,鞋跟踩了个空,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侧边趔趄,下一秒就被人扶住了腰。

    谢楚清脑袋嗡的一声,正要动作,来人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反手握紧。

    清冽的薄荷气混着寡淡的烟草味,谢楚清因为酒精而变得迟钝的脑袋中闪过一丝念头,睁着眼抬起头,就望见了面前的顾行。

    顾行低眼望着她,深邃的眼中一片暗沉,搂着她的手也用了点力,眼神像是在探究。

    “你来酒吧喝酒,一个人?”

    山雨欲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此时不走何时走。

    “……这么巧,顾行你也来喝酒?”惊讶只是一瞬间,她弯着眼,从他怀里撤出去,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我去个洗手间,先失陪了……”

    说完谢楚清也没看对方是什么表情,维持着冷静一路拐进了洗手间。

    bar的音乐声噪耳,洗手间的门一关,一半的杂音都被关在了门外。谢楚清撑着洗手台喘了口气,摸出手机打算打电话给牧悠悠,但电话那边响了快半分钟,还是没有接起来。

    音乐声太大,悠悠肯定没听到。

    她头疼地按脑袋,突然想起来bar有个后门,通向一条小巷,正好能从洗手间出门拐出去。

    谢楚清洗了手,顺带着用冷水泼了把脸,闭着眼等晕眩的感觉淡下去,这才开了门。

    酒吧的男女洗手间分布在一条幽深的窄廊两侧,就连这里的壁灯也十分昏暗,谢楚清出去后,直接对上了不远处靠在墙边的男人。

    她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就等了多久。

    顾行手里夹了根烟,见她走出来,侧过脸掐灭烟:“谢医生不是要回吧台?往那里走干什么?”

    酒劲泛了上来,谢楚清开始觉得走路也走不稳,她愣了一愣,扶着墙转过身:“……走错了。”

    喝醉了。

    顾行神色一凛,迈着长腿大步走过来,伸手贴着她扶着墙的手,一把将人按在了墙上。

    “谢医生没必要一见我就躲,”他声音低沉,“还是你真的觉得,比起跟我待在一起,还是你喝醉了在街上单身一人更加安全?”

    他气势凌人,眼神危险。

    谢楚清受制于人,分不清现在的心率加速是因为酒醉还是慌张。

    此刻逼仄而晦暗的长廊里没有一个人,她露出一个笑:“我跟朋友来喝酒……真是不凑巧,现在刚好要走了。”

    谢楚清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带着点莫名的甜香,顾行忍住心里叫嚣的渴望,贴着她手掌的五指渐渐收拢。

    “那还是真是不凑巧。”

    .

    李唐绪就走个神的空档,远远盯着的顾行与谢楚清两人就不见了。

    他问单泽:“单二,你看见你老大去哪儿了吗?”

    “好像是跟吧台的一个妞一起走了,老大就是有魅力,往那一站就有人贴上去了。”单泽弹了弹烟灰,回忆道,“不过那个妞长得真的正点。”

    李唐绪心想,你说的这个妞你老大馋了快十年都没到手,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顾行肯定要欣喜若狂大赦天下了。

    正想着,单泽说了句:“回来了。”

    烈酒后劲十足,谢楚清刚才还能撑着走直线,现在就已经只能踉跄着拐曲线了。她回到吧台,牧悠悠正好从舞池里出来,后者跳得酣畅淋漓,也有点醉意,但还有七八分清醒:“楚清,你要不要来一起?”

    “不用了,我不会跳舞,”谢楚清停顿了下,“现在时间晚了,还是——”

    “我送她回去。”

    牧悠悠睁圆眼看向出声的顾行,残留的一点醉意立刻烟消云散,震惊地张了张嘴,半天没吐出来一个字。

    顾……顾行?!

    这尊大佛她当然认识。要说她们院的邱衍名气是院级的话,顾行的名气已经传到了各个分校,当年还有不少女生追着他的课程表来搭讪,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李唐绪抱着看戏的心情来到吧台,还没和谢楚清打个招呼叙叙旧,顾行就开了口:“唐绪,我有事送她回去,就不陪你们了。”

    牧悠悠回过神:“楚清她……”

    谢楚清撑着额,闻言揉了揉太阳穴:“……我自己能回去。”

    她已经醉得不行,却还是下意识地抗拒他。顾行沉了声:“谢医生醉成这样,还能自己回去?”他打通了司机的电话,“只不过是把你送回去,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顾行后半句压低了声音,但牧悠悠还是耳尖地捕捉到了。

    她机械地看向两人离去的背影,艰难地消化信息量。

    会做什么是什么意思?

    ☆、第20章

    顾行的司机早就等在了酒吧外。

    车在大道上疾驰,夜幕漆黑,五道口的夜景却瑰丽鲜亮,各色的广告牌鳞次栉比,在这个时间点,在路旁步行街上逛街的人还有不少。

    谢楚清虽然醉了,但她神智还清醒着,她眼神有些发愣地看出窗外,身体感官后知后觉地恢复了意识。

    顾行的反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当年无意惹他,自己浑然不觉,没想到对方耿耿于怀这么多年。多年后再见面,为了避免重蹈覆辙,谢楚清对顾行一躲再躲,却没料到他根本没想过放过自己。

    车在红绿灯处停下,司机转过头:“顾总,是先送这位小姐回去还是……”

    “先送她回去。”

    .

    谢楚清在大学里是校红十字会的干事,后来才升了副会长。大二的时候会里组织举办了义诊活动,叫了几个医学院的学生在主校区摆摊坐诊,无非是借助仪器帮着学生体检问诊,而谢楚清就是志愿者的其中一位。

    当天下午来的人排起了长队,天气燥热,谢楚清刚给上一位量完血压,接着就来了一位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

    姑娘抽抽搭搭地把手臂伸过来:“同学你给我量个血压,看看我是不是要高血压了。”

    谢楚清身旁的一位圆眼镜男生认出了她,问了句:“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哭成这样?”

    姑娘听了哭得更伤心,缓了好久才继续:“你以后当整形医生吗?要是你以后去当整形医生,我要第一个来做变性手术。”

    圆眼镜男生听了呆滞了会儿:“到底怎么了?”

    “顾行说他不喜欢女的。”姑娘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他没骗我,他真的不喜欢女的……我喜欢他这么久,为他改变了这么多,他怎么能不喜欢我?他凭什么不喜欢女人?”

    圆眼镜男生:“……以后手术给你打八折。”

    来就诊的学生到黄昏还没散去,好不容易等人少了些,众人开始准备仪器收摊。谢楚清等了一个星期的实验今晚就要出结果,她收起了桌上的仪器,脱了白大褂,摘了手套,正摸出免洗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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