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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6

      咬定卿卿不放松 作者:顾了之

    分卷阅读126

    出了问题,有什么妙法可以避免。

    他一回想他刚才难以启齿又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就能笑上三天三夜。

    陆时卿已然明白他在笑什么,脸黑得都能磨出墨来,咬着后槽牙道:“郑濯,你消停点。”

    他这一句直呼其名,倒是证实了元赐娴心中猜想:这俩人的关系的确非常亲近,郑濯并未把他当臣下,而他也不以臣下卑微自居。

    想到这里,元赐娴略一蹙眉,忽听郑濯咳了一声问:“那你不想知道刚才那几问的答案了?”

    “不想了。”陆时卿切齿答,“不劳你老人家费心。”

    他说完,再跟一头雾水的元赐娴解释:“刚才六殿下跟我讲了个笑话。”

    郑濯马上接道:“对,是说了《邹忌讽齐王纳谏》中,邹忌自觉不如城北徐公美的事。”

    陆时卿:“……”

    元赐娴“扑哧”一声,记起当初陆时卿教她写的那篇梵文,现在倒可算明白他那会儿发哪门子疯了。

    陆时卿觉得郑濯待在这里就是个灾难,皱眉问他:“你还有没有正事,没事的话,拿点粽子回去慢慢吃。”

    端午快到了。

    郑濯摆手表示府上粽子很多,用不着拿他的,然后道:“当然有正事,否则我也不至于如此没眼色,在你新婚次日就来扰你。”他说完看了一旁元赐娴一眼。

    陆时卿瞧明白了这眼的意思,想他是顾忌她在场,所以暗示他是否请她回避。

    他很快道:“你说就是。”示意以后凡事都不必瞒她。

    元赐娴心里头满意,面上则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你们聊正事,我就不听了。”说罢作势要走。

    陆时卿哪里不知道她这种欲擒故纵的招数,他要是现在放她走,她指不定得怀疑他真有秘密。他一蹙眉,努了个下巴,无声叫她坐回去。

    元赐娴埋着头悄悄笑,回座后便听郑濯道:“是这样,我安排在刑部的暗桩得到消息,三哥可能要再次对蔡寺卿下手了。”

    她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很快明白过来,她当初怀疑得不错,蔡禾就是真“徐善”抛出去的假诱饵。

    郑濯继续道:“你可还记得四月里那桩私盐案?当时户部尚书牵涉其中,但最终被蔡寺卿判为无罪,如今这桩案子拿到了刑部复核,那边搜罗了些证据,用以证明他收受贿赂,包庇罪犯。一旦坐实了这等罪名,革职查办是必然,且我猜三哥不会止步于此,恐怕里头还有些歪七歪八的门道。”

    陆时卿淡淡“嗯”了一声,似是表示他知道了。

    “照你看,这次救是不救?上回三月里三哥动手,算是免了一劫,但这回的案件着实牵涉甚大,我怕你再出手容易暴露。”

    元赐娴听到这里略有几分诧异。

    她原道他们哪怕推出了蔡禾,也该是想好了退路的,却不想竟是要牺牲一个官至三品的大活人,一个无辜者。

    她张了张嘴,正想插话说怎能不救,就听陆时卿非常干脆地答:“救。”

    他继续道:“没有牺牲蔡禾的道理。我说过会保他,如果不救第二次,第一次的冒险也就毫无意义了。我知道你担心这样下去防不胜防,容易分散精力,自毁城墙,所以这次,我会想出一劳永逸的办法。”

    陆时卿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强硬而干脆。元赐娴瞧着他严肃的神情,竟是不由呼吸一滞。

    她昨夜初知真相时还在想,如果陆时卿就是徐善,她宁愿这个谎言永远不被揭穿,免她回想起他欺骗她的种种就伤心,但现在,她好像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她突然想,陆时卿就是徐善,就是那个被她欣赏仰慕着的徐善,就是那个心怀仁义,绝不轻贱他人的徐善,这件事实在太好,太好了。

    她远远望着他,看窗外投射来的日光照着他高挺的鼻梁,照得他一双凤眸流光溢彩,熠熠生光。

    那双眼睛里并非只装了她,还装了那些她和他一样在乎的人。

    想到这里,她的唇角慢慢弯起,最终弯成一道月牙的形状。

    *

    等俩人谈完了事,郑濯告辞离去,陆时卿看她一直傻兮兮地瞧他,不由怪道:“我刚才就想问了,你倒是傻笑什么?”

    元赐娴回过神笑着摇摇头,有点狡黠地说:“没什么。”说罢却似想起什么,敛色道,“陆时卿,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认真作答。”

    陆时卿不明所以地“哦”了一声,就听她道:“如果有一天,六殿下与元家产生了政治利益的冲突,甚至你死我生的对立……他因此要像舍弃蔡寺卿一样舍弃元家的话,你会保护我的家人吗?”

    第83章 083

    这一问不是元赐娴一时兴起闹着玩的。甚至昨夜知道真相的第一刻, 最先冲撞她意志的就是这一点。

    她最早接近陆时卿的初衷便是想远离郑濯, 寻个光明的靠山, 但不曾想兜兜转转,到头来仍旧回到了原点,不可避免地走上了前世的老路:她的阿爹心向郑濯, 她所嫁之人更是他的至交好友。

    这一切就好像韶和口中所谓不可违背的天命一样。

    尤其在目睹了陆时卿和郑濯亲密无间的关系后,她很难不生出担忧——既怕他舍弃元家,又怕他为了她与挚友割袍断义, 陷入痛苦两难。

    陆时卿却像是一时没明白她的用意, 抽抽嘴角尴尬道:“你不会在吃郑濯的醋吧?”

    元赐娴一噎之下道:“我又不是你, 连自己的醋都不放过……”说罢严肃道, “我是说真的。”

    陆时卿闻言收敛了笑意,不答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她摇摇头示意没什么,心想现在好端端的,迫使他作这样的假设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便道:“算了,不为难你了, 我先瞧瞧你的伤。”

    见她一副要上前扒他衣襟的样子,陆时卿拦了她的手握在掌心, 低头瞧着她道:“我的意思是,你说错了。不是你的家人,而是我的家人。”他的语气平静而缓慢,“如果我连自己的家人都无法保护甚至能够随意舍弃,又凭什么立身在朝, 去辅佐我心目中的明主?”

    元赐娴一怔,抬起头来,目光闪烁地盯着他。

    “而同样的,倘使我一心认定的明主是个不择手段,借踩无辜良善上位的不堪之人,我又凭什么有能耐保护我的家人?我不知道你对郑濯一直以来的试探和敌意从何而来,但他在蔡禾一事上并不像你表面看到的这样轻松,只是身居上位不得不有所取舍。但凡是人都有私心,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十恶不赦的人。”

    “我跟你保证,有我在,元家和他永远不会成为你死我生的对立。不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他们,而你说的事,也不论如何都不会发生。如果你相信我,就相信我所相信的人。”

    元赐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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