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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霉女子撞上美男子 作者:多肉它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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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吃定了我会就此揭过结束这场闹剧,可是他不了解女人,更不了解我。
“我改主意了,之前只是因丙丁两人无意间看了你宝贝的青青,就要挖了他俩的眼睛,我倒是想看看如果我现在就扒了你家青青,你有没有本事挖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说罢便上前做样子动手脱木头美人的衣服。
“住手!”贺兰迟风音量再度攀高,我还真厉害,竟然能把一个清冷的人气成这样。“你要怎样才肯罢手!”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同你俩玩玩而已,你们无端吵了我的休息,难倒我还没脾气讨个债?”说罢便又欲动手,看着木头美人梨花带雨开口求饶的样子,我觉得很爽,看着贺兰迟风难得的冒火生气的样子,觉得更爽。戏看够了,正打算收手回去睡觉,岂料贺兰迟风竟然再度惹毛了我。 “住手!我同她换!”
我诧异,回头不解“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贺兰迟风似嘲讽一笑,开口“放了她,我随你处置。”顿了顿,笑容更甚“你不是喜欢我么,这样不正和你意?”
我看着他咧开的嘴角,忽的浑身如被人浇了冰水,透心凉,他以为我是什么女人?他怎么可以这么看我!我又怒了,越是愤怒就越是故作正经,故意恶心他“嗤,好胆量,你就不怕被我糟蹋了么?”
贺兰迟风似豁出去一般奋力想脱开甲乙丙丁的牵制,我抬手示意,四人松开了他。他缓缓站定,就那么帅帅的看着我,目光清冷,神色如常,优雅俊朗的翩翩小哥儿真的是在哪儿都是风景,色/诱啊这是!不过那时的我真的没心情欣赏眼前美景,心里只绕着一句话,他竟然能为韩青青付出到如此地步!
韩青青不能动,只哭的更加惨烈,嘴里不停的求饶,凄凄楚楚的望着贺兰迟风直哭,这场面看的我更加窝火,他俩真是郎有情妾有意,缠缠绵绵还有完没完!显得我活脱脱的就成了那棒打鸳鸯的棒槌,真他妈的不爽!一时气急,竟真的生出想毁了贺兰迟风的冲动,鬼使神差的让人去寨主药房里取了药,递给贺兰迟风“你把它吃了,我就放人。”
贺兰迟风接过药,思索半响“希望二当家言而有信”说罢那红色药丸,脸上一派镇定,视死如归。
“丙丁,你俩把韩青青送回房里关着,明早天一亮便带人把她送回家去”想了想再接着道“等等,明早把他俩都送下去,省得见着就烦,再生事端。”
☆、05
给贺兰迟风下药是一时冲动,我又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缓过劲来后当然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了,想着一桶凉水下去就能消火。可是我没注意去取药的人是小乙,这家伙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觉着爱情就该一不做二不休强抢了再说,所以直到往贺兰迟风身上浇了三桶冷水他仍然红脸怒目时,才意识到小乙竟然取的是春毒,春宵一刻,“娘的,这死小子害死我了!”
贺兰迟风脸上潮红一片,头发顺水透贴脸上也不见丝毫狼狈,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冷水的珠子挂在眉毛上颤颤巍巍。因被点了穴,他就如跟木头桩子平躺在床上,紧握的拳头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衣衫已被冷水浇透,紧贴其身,下腹那一团火早已蓬勃欲张,该死的是他的表情却依旧冷静如常,似不可亵渎仙人,却有股让人打破禁忌的冲动,致命诱惑。
我咳了咳,转头不敢看他“不好意思,意外意外,下手重了些,这春毒除了交合外没有解药。我好歹算是黑风寨一枝花,要不你就将就将就?”声音低得几乎自己都听不清。
他依旧表情冷淡,不吭声,牙梆紧咬,那瞪圆的双目似要喷出了火。
这火让我炸毛“老子舍身救你你他妈的还嫌弃!”
“猫哭耗子……假慈悲!”
“哈!整个黑风寨就韩青青和我两个女的,哦,汤婆子不算,你舍得韩青青帮你解毒?”
顿的,贺兰迟风皱眉迟疑。
“果然,你舍不得!真是宝贝得连一点委屈都不肯让她受。”我醋了,被他这分迟疑整的醋意大发,下定决心,狠狠道“好,你说老子脏,现在让你看看老子脏不脏!”说罢便扑了过去。
我到底还是半吊子风月老手,观摩的春戏图也脸不红心不跳,磕磕绊绊弄成后便不动了,毕竟所有图都是静止的……那群混蛋糙老爷们儿,什么飘飘如仙,什么食髓知味,都是鬼话,真刀真枪上阵后才知这根本不是他们讲的那回事,痛,痛得老娘我直接趴贺兰迟风身上不敢动弹。
后来的后来,我已经不大记得清了,只知半途里贺兰迟风穴道自动解除,半睡半醒间,见着贺兰迟风的背影,他走了,在解毒后。
第二天我已经下不了地,盯着床单上的猩红,莫名惆怅,江湖儿女虽不拘小节,但终归还是想能从身到心都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丈夫,我喜欢贺兰迟风,但,他不是良人。
贺兰迟风和韩青青当夜便自行下山回青风园去了,我也只当他俩从没来过黑风寨,很少再想起那个漂亮的让我一见倾心错付此身的人,依旧该吃吃该喝喝,只是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入睡时添的安神香分量越来越多。
寨主回来后暴怒得想下山平了青风园,最终被我打住“这事儿不怪他,我自愿的。”寨主望着我一脸悲伤,这个表情怎么形容呢,有点像是自己日盼夜盼好不容易栽出来的桃子最后让个野猴子给摘了,没咬两口竟然还被嫌弃难吃给扔了……估计是不舍吧。
最终寨主一腔怒火将小乙揍一顿,再连续对其进行三观重塑教育叨叨到他下跪求饶后此事才算揭过。
某日,寨主拧眉看着我,目光复杂,把脉的手竟然有些发抖“月下,你怀孕了”
“噗……”擦了擦嘴角的茶水“寨主,这个玩笑不好笑”
又某日,寨主神情纠结的望着我,把脉的手又有些抖“月下,你中毒了”
“……”我扑倒在桌上,已无力吐槽“为毛”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感叹命运不公流年不利,只想同贺兰迟风开个玩笑,出了岔子把自己赔进去,被迫附赠一孩子,在我还在纠结要不要留下这颗小豆苗时,我又莫名其妙的中毒了,要不要这么狗血啊!“寨主,我还有救么?”
寨主这几天眉头也没轻松过,一直拧巴着,看的我一顿担心,生怕他年纪轻轻便被我急的满额头皱纹。“不好解,是八荒草,要解毒必须知道制毒时八种荒草的分量顺序,中毒者会在一月内逐渐脱力,月满后便无力呼吸,最后死于窒息”
“什么鬼东西,这么毒?”从小到大,中毒于我而言是司空见惯的事,因寨主誓要将我养成百毒不侵的人才,常常在我身上下毒然后解毒,期间苦楚一言难尽。可惜寨主最终研究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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