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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6

      去,会越闹越不好,搓搓鼻子,真走了。一出帐,就看见怀诚端着饭菜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福歌见有热情腾腾的烤鸡,毫不客气撕下一个鸡腿,大喊道:“我去林子里逛逛。”话是说给屋里的人听得,生怕一会人气消了,来寻他寻不到。

    想到窦宪可能会找他,又伸手撕了另一个鸡腿,叼着鸡腿,又拿了一壶酒,示意怀诚进去。

    怀诚知道这少年郎如今正得宠,得罪不得,一只鸡少了两只腿,也是烤鸡。

    窦宪听着福歌的话,心里骂道:就这么个东西还想振奋夫纲,你有什么夫纲啊,我窦宪找男人怎么就碰见这种的啊,敢挑事不敢接茬啊,怎么就被他压了,有本事你接着来啊。

    窦宪见着怀诚端进来的烤鸡,骂道:“你个奴才,是吃谁家饭,鸡腿都让人拿走了,还好意思端进来。”

    怀诚挨了骂,赶紧说道:“我这就去让厨子重烤一只。”

    “算了,放那吧,下去。”

    窦宪叹口气,转而又想到,福歌若不是因为他,何至于来此地,这一路不知受了多少气,这飞醋也太酸太无聊,平日最烦这种没事找事,哪知今日自己竟也是如此。想着,又从桌上端了一盘水果,出去寻福歌了。

    福歌边走边想,我难道还要和自家郎君一较长短吗,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想着这脚步就折了回去,走了两步,低头一看手里的东西,自己笑了,这简直是喝醉了回家闹事的丈夫,让人见了未免笑话。福歌一转身,准备吃完再回。

    ☆、二十五、把酒言欢

    窦宪一出帐,就看见福歌叼着个鸡腿回头了,心里很是高兴,这厮终究还是记挂我的,哪想到福歌走了两步,又折回去了。

    窦宪不高兴了,这又是肉又是酒的,想干嘛。

    福歌没看到窦宪,边吃边走。明日皇上就要回宫,营地里一片忙碌。走着走着,又到了以前关押老虎的地方,现今一片焦土。

    福歌想想早晨送来的虎骨酒,不由叹口气,在一旁的林子中,找了个树荫坐下。

    “整个营地就你最悠闲了。”

    福歌听着话,扭头一看,嫌疑人二号来了,真是巧啊:“林大人。”

    林暄微微一笑,如三月春风:“不用客气,你是王爷身边的人,我只是个闲差。”

    福歌听了,坐下接着吃,心想我可不能和他太熟,万一被窦醋醋看到了,我还有好吗。我可不想晚上睡地板。

    林暄也不见外,坐在福歌身边:“不知在下可否向公子讨杯酒喝?”

    福歌瞅瞅林暄,那眉眼真是如工笔细绘而成,有种说不出的古雅之味,美人邀酒,自然不能不给,只是不大方便:“我只是个随侍,粗酒油肉的,不成规矩。”

    林暄笑笑,随手摘了几片树叶,将其折叠在一起,编成一个小酒杯。

    福歌最爱人间的能工巧记了,看着林暄妙手,很是赞叹,不由凑了过去。林暄见福歌感兴趣,又拽了几片细长的柳叶,编成一只小狗,递给福歌。

    福歌连连拍手:“大人好手艺,还会编什么?”

    林暄问:“现在可以喝杯酒了吗?”

    福歌忙点头,一高兴连鸡腿也递了过去。林暄笑笑:“公子真是客气。”

    福歌说:“你给我编朵花呗。芍药那种。”

    林暄笑道:“狗狗不喜欢吗?”

    福歌摇摇头:“有事没事瞎咋呼,还喜欢拉帮结对的打架。”

    林暄笑了起来:“我前几日遇见了一只白毛狗,很是威风呢。据说王爷身边有只一样的,你见过吗?”

    福歌差点被噎着,连忙摆手,又想到阿福在打猎时大摇大摆走在窦宪身边,此时否认,难免引起怀疑:“见过见过,毛白如雪,顺滑如水,长得很英俊的那只。”

    林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想见见它,你能带我去吗?”

    “啊。。。”福歌一时不知怎么答。

    “昨夜大火吓着他了,本王已经派人将他送回去了。”窦宪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福歌舒了一口气,林暄起身行礼:“王爷。”

    窦宪站那不说话,意思很明确,没事快滚。

    林暄偏装作没看出来,又坐在福歌身边,将那只编的小狗递给福歌:“给你吧,我瞧着你很喜欢。”

    福歌很是想要,偷偷看窦宪,一脸不高兴,装作没看见,拿过小狗:“谢谢大人。”

    林暄笑道:“不客气,等回去有时间,还想去拜访公子呢。”

    福歌觉得自己快被窦宪的眼神射穿了,赶紧站起来:“恭候大人。”

    林暄这才慢悠悠起身,上前抓住福歌的手:“古有子期与伯牙高山流水,那日玉宣斋相逢,希望改日与公子合奏一曲。”

    福歌被人如此夸奖,很是高兴,回握住林暄的手:“我的荣幸。”

    福歌看着林暄离去,忍不住和窦宪说道:“林大人看上去文文弱弱,说起话来也很是礼貌,红颜薄命,老是多灾多难。”

    窦宪冷哼一声,拿过小狗,手一使劲,揉成一团扔了:“雕虫小技,也就骗骗你,赶紧擦擦,口水都流出来了。”

    福歌见状,心疼不已:“你弄坏我的东西了。我告诉你哦,我可是很有人缘的,再不多我好,哼。”

    窦宪说道:“哼什么,不好怎么了,皇上给你说了个故事,你就感动得不行,林暄夸你两句,你就引为知己,当心被人卖了。”

    福歌不笑了,一本正经说道:“窦宪,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很天真啊?”

    窦宪很是认真想了一想,慎重地点点头。

    福歌说道:“如果那天是在凌碧山同时面对的是老虎和你兄弟,你猜我会杀谁?”

    窦宪看看四周,一片寂静,悄声道:“我弟弟?”

    福歌笑了:“现在是秋季,冬季的山里一片萧瑟,不能随便浪费粮食。”

    窦宪看着福歌,平日那双温和的眼睛此时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光芒:“我以为老虎是你朋友呢?”

    福歌笑了:“如果我和它能在凌碧山相遇,八成是找食逃命来的,两只饥饿的兽相遇,也不会是朋友。”

    窦宪笑了,捏着福歌的下巴:“我还以为有多聪明呢,说了半天不就是个贪吃鬼吗。”

    福歌上前一步,贴着窦宪,靠在耳边轻声说道:“所以,我现在吃饱喝足了,就有了闲情,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福歌咬着窦宪的耳垂,一使劲血流了下来。窦宪吃痛,亲着福歌软软的唇,说道:“你能干什么,打了一巴掌就惊慌失措的胆小鬼,敢做什么?”

    福歌说道:“试试?”

    福歌抱着窦宪上树,找了处稍高些粗些的树干,将窦宪放在树干上:“别乱动,会掉下去的。”

    窦宪笑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