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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1

      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五日后,你就将返回你的世界。”

    容祗还欲说些什么,却不由得被迫醒来。

    他叹了口气,心头一片沉重。其实他刚刚撒谎了,他是从不轻信他人,只是,独独在百里忌身上输的一塌糊涂。

    从床上起来,容祗在一堆粗糙的布衣中挑出一件浅白色的白袍换上,又勉强将长发束起后,对着桌上的一盆清水仔细的看了看,确认没有失礼后,他信步走出了房间。

    太阳升起,破开万丈阴霾。许是呆在房间里太久了,他竟觉得阳光微微灼眼。

    一个时辰后,容祗坐上了前往静慈庵的马车。抚摸着手心的那块玉环,容祗思绪沉浮。

    五十七

    一个时辰后,容祗坐上了前往静慈庵的马车。抚摸着手心的那块玉环,容祗思绪沉浮。

    他当然不可能凭着自己力量出宫,此次出行,还要多亏了那位叶副将,听说现在已经被百里忌升为将军。

    也是巧,叶满江自宫变之后竟然一直想着见他一面。他没有想对叶满江说的,也并不怨恨他。相反,他很敬佩这位在沙场上纵横了大半辈子的将军。

    这样的人是何其忠心!当初他毁了他的女儿,叶满江却因感念先帝,没有一丝不满。那次宫变,如他所想一样,叶满江知道了当年先帝的狸猫换太子,于是决定帮助百里忌。

    他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只是拜托叶满江避过百里忌眼线,让他去一次静慈庵。

    马车行了不知多久,容祗靠在车壁上闭眼假寐,马车内有特意准备的点心,他却没有多大胃口。

    难道说因为灵魂快要离去,这具身体也逐渐开始辟谷了?无聊至极,他不由得自嘲。心头却依然沉甸甸的,烦躁的皱了皱眉,他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这种感觉。

    那种感觉是来自内心深处,潜意识下的不舍…不想离开。

    关于百里忌逼宫一事,容妙音已经得知。此刻坐在一株梨花下,依旧是翩翩不染纤尘的一袭白衣,长发用梨花木簪子挽起,神色淡漠。

    “你来见本宫,有何事?”容妙音给他倒了一杯茶,自始至终没有抬眼看过容祗。

    “回长公主,我并非有意争夺皇帝之位,只是……”容祗抿了一口茶,顿了顿。

    “你不用多说了,本宫都知道。”容妙音终于肯抬眼看他,一双清目中充斥着爱与恨等复杂神色。

    自小时候起,她就一直把容祗当弟弟看待,但她没有想到,先帝驾崩前,竟然将此秘密告与她知。

    怕是早料准了她慈软的性格,明白她没有将此事公诸于世的勇气。

    容祗歉然一笑,从袖中拿出玉环递与她,笑道:“此为陛下奶娘交予我的物什,想来也是先帝遗物,还请长公主收好。”

    “我此次前来,只希望长公主帮我一个忙。”他意味深长的勾唇,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容妙音听完之后,脸上淡漠终于有了一丝破功,半晌她面色古怪的开口:“你可知这只会让你在宫中举步维艰?”

    “现在也没什么差别。”容祗长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将连着几天积在心头的压抑都散了出来,“况且,这是我欠他的。”

    最后一句说得很轻,容妙音却刚好能听见,她心头一跳,似乎明白了什么,仔细一想又并无端倪。摇了摇头,她将玉环收好,起身往屋内走去。

    容祗出了静慈庵,本想再去一趟灵音寺,又觉不妥,本来当初,那里就是他与君千代商量如何除掉百里忌的地方。

    于是改了主意,决定去探访百里忌的奶娘。

    吩咐了车夫后,却遭到了拒绝。叶满江的侍卫一身普通的打扮,很坚定的摇头:“将军只吩咐在下送您到静慈庵。”

    容祗有些怅然,又有些释然。没有多说什么,只闭眼微微颔首。

    五十八

    他最放不下的只是百里忌,最愧对的便是容妙音,苏公公,姜长墨,以及那个帮助了他的老人。

    来这世上走一遭,竟然连更亲密的人都没有,容祗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

    说好,也不好。至少他现在料理“后事”会方便不少。

    容祗回到宫中时已经是傍晚,回到冷宫问了苏公公,百里忌并未来过,今夜定是在其他妃子处留寝。

    他懒得深究百里忌的性向问题,这几日睡得多了也不乏,随意吃了点东西后就坐在院子里看着夜幕渐渐降临。

    这个地方的夜空很美。容祗怔怔的望着夜空中的繁星,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伸到一半又觉得自己动作是在有些傻气,于是收回手微微一笑。

    苏公公被他遣去睡了,难为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成日里为他忙东忙西。

    四下正静,愈静他心中愈恐慌,这种感觉好像被医生告知,你时不多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百里忌说不爱就不爱了呢?他曾那样温柔的对待他,他曾那么霸道的宠着他,他曾那样缠绵的在他耳边说:“容祗,我心悦你。”

    容祗苦涩的弯了弯唇,眼角一滴湿润凝成水滴滑落。

    下雨了吗?他面无表情的拂去脸上水珠,却只是徒劳,最后仓皇的用一只手掩住了面,肩膀在夜色中不断耸动。

    为什么对他这么残忍?

    为什么那人能让他溃不成军?

    没有人回答。他也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容祗怔怔的坐到霞光披露,期间也趴在桌上休息了会,但就是睡不着,生怕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

    亏得他前几日睡得多了,倒也没觉得有哪里不适。只是身上被晨露沾湿,此刻微微泛着冷意。

    门口站岗的士兵刚好换岗,容祗能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似乎其中还夹杂着几声“疯子”之类的话。

    容祗长舒出一口气,慢慢扶着石桌起身,太久没活动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