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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8

      。

    “可怜的孩子,你还记得你是谁吗?”一个年迈的老妇人关切的问道。

    “我…是谁?”容祗努力回想了一下,头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他“嘶”了一声,用手按住额头。

    三十三

    小女孩见状,连忙将一旁的药喂给他喝下,末了,容祗的头痛奇迹般平复,连记忆也清晰了一些,迟疑的开口:“我是阿布族长子?”

    “阿哥!你终于想起来啦!”小女孩欢快的叫起来,其他人见状,也都安心的笑了起来。

    阿布族长老缓缓从人群中走出,示意让所有人离开,这才慈爱的开口:“祈羚,我的孩子,不用担心,你很快就会记起一切的。”

    容祗点头,却依然感觉怪怪的,虽然他有模糊的记忆,但总对眼前族人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疑惑道:“我叫祈羚?”

    大长老和蔼的点头。容祗打消了所有疑虑,回以他一个浅浅笑容,一波又一波的困倦感袭来,大长老适时起身,嘱咐道:“孩子,你好好休息。”

    容祗迷迷糊糊应了一声,陷入沉睡中。

    醒来的时候全身乏力,还是昨天的那个小女孩,急急忙忙的扶着他坐起,又给他喂了药。

    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容祗吐出口浊气,笑着问:“你是祈姝,对不对?”

    祈姝惊喜的点头,又端上一碗食物,递给他。

    食碗中是一些被绿叶包裹住的白色糕点,晶莹剔透,让人食指大动。吃过东西,恢复了少许体力,容祗起身走出木屋,往外面看去。

    仿佛置身于与世隔绝的村落中,周围是风格特色的木屋,木楼。不知名的藤蔓盘绕着屋檐和窗口,开出一片橙色的花朵。

    一个大娘背着背篓急急地从门前走过。见了他,热情的笑道:“祈哥儿,身体还硬吗?”说着从背篓中掏出一把枣子塞到他手中,“来,慢慢吃。”

    周围的一切新鲜又陌生,容祗愣愣的捧着那把枣子。即使如此,他的内心又带着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看来他果然是失忆了。

    容祗无奈的一笑,转身回屋,将那把枣子尽数塞给祈姝,祈姝咬着一颗枣子,天真的抬头:“阿哥,我忘了说了嘞,长老让你醒来之后去找他,我带你去。”

    容祗摸了摸她的头,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族长的木楼,大长老迎上来,关切的问道:“孩子,有没有想起什么?”

    “恩,有一些,金大娘待人很热情。”

    大长老松了口气,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领着他往楼上走去,说道:“这是我们阿布族最好的医师,长墨,来,给祈羚看看,他怎么样了。”

    名唤长墨的男子一袭黑袍,坐在椅子上,缓缓沏了一杯茶。

    容祗看见他的衣着,愣了一下,一旁大长老解释道:“长墨是从村落外来的,给我们阿布族当了十年的医师了,他就喜欢穿这样奇怪的衣服,孩子你别在意。”

    长墨只是疏离的笑着,上挑的眼角中泄露出一丝复杂情绪。

    容祗由着他把了脉,大长老急急的问:“祈羚怎么样?明年的祭祀大会能参加吗?”

    “…如果仔细调养,自然可以。”

    容祗收回手,起身准备离开,想了想,转头道了声谢。长墨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很快又转为平静。

    “祈羚?”容祗走后,他玩味的咀嚼这两个字,轻轻一笑。

    三十四

    容祗才行到楼下,忽听得身后有人远远喊道:“祈羚!”他回首,长墨倚在楼上,手中端着一盏茶,望着他淡笑:“明日来,我为你扎针。”

    容祗愣了一下,点点头,转身离开。大长老就在此时拉过他的手,严肃地说道:“孩子,我有事要与你说。”

    容祗一脸莫名的被带到一个隐秘的暗室,大长老将门缓缓开启,竟是一条长长的走道。

    走道两旁的墙壁上画着诡异的壁画,容祗走了两步,细细打量,却看不明白上面是什么意思。

    第一幅画上是一只蜘蛛,从蜘蛛的肚子里爬出来了一个女人。容祗深深皱眉,一种不喜感油然而生。

    “祈,这就是我们阿布族的由来,我们的祖先传说是一只修炼成仙的蜘蛛,被贬下凡以后,和一个人类女子交合,生下了后代。”大长老一脸兴奋的神色,在昏暗的走道中透着诡异。

    容祗没有仔细听他说什么,只是信步往前走去,走到最后,只见墙壁上是一只巨大的眼睛,猩红可怖。容祗愣了愣,太阳穴猛然一阵刺痛,他咬牙,身子突然踉跄了一下,仓促蹲下。

    大长老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这可是我们阿布族的族徽。”见到容祗蜷缩着身体的样子,大惊失色,跑过去一把拉起他,问道:“祈羚,你还好吗?”

    “我…”容祗只觉得自己的脑中涌入许多奇怪而陌生的片段,还没说完,就被大长老“扶”出了地道。

    长墨再次给他检查完身体时,脸色很不好,毫不客气的对大长老吼道:“你想死吗?!再刺激他他会崩溃的!”

    大长老唯唯诺诺的点头,便听得长墨一本正经道:“以后,他由我来接手,我会尽全力将他恢复。”

    大长老犹豫了一下,长墨又追加了一句:“为了今年的祭祀大会。”

    大长老一狠心,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时又不放心的叮嘱:“一定要照顾好他。”

    长墨点了点头,大长老才将信将疑的离开。

    一股药香在空气中弥漫,容祗迟钝的“呃”了一声,缓慢转头,墨色瞳孔中透出几分茫然:“我刚刚…怎么了?”

    “没什么,一些小问题。”长墨轻描淡写的带过,用湿布将一碗滚烫的浓白药汁端起,放于桌上,用蒲扇轻轻扇着。

    “怎么和昨天不一样?”容祗皱了皱眉,他明明记得昨天喝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