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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511章

      张导听了时谚的话,挑了挑眉,戏谑道:“怎么?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时谚连忙摇头,“这怎么可能?我最不缺的就是自信。”
    看着时谚眉梢清扬,神采飞扬的样子,张导眼睛里闪过满意。
    他就比较喜欢充满活力的演员,不像是宫隐,不拍新的时候就是一副生人勿进的状态,让人看了就不顺眼。
    “我回头让副导演和你们联系,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咯。”张导起身,男女主赶紧跟了上去。
    郭鸣氺和时谚自然也一起送着下楼。
    “行啊,时谚,你可能耐了啊!”郭鸣氺对时谚轻嘲。
    “怎么了啊?我没惹你吧?”时谚眉头微蹙,不明白郭鸣氺又是发的什么火。
    “哼!”郭鸣氺傲娇的哼哼了两声,正色道:“你真要接下冥这个角色?”
    “对啊,这个角色有什么不妥吗?”时谚不解,冥这个角色可是非常考验演技的,但是他相信自己肯定能把这个角色演好。
    郭鸣氺摇摇头,“这个角色演得好的话会非常的出彩,但若是演得不好,你之前从《胭脂血》里获得的名声怕是会反噬。”
    “我不怕,我要是演得不好,以张导的性格,肯定会换人。我也不会出现在大荧幕上,对我的影响应该没那么大。”时谚无所顾忌的说道。
    郭鸣氺:.....
    时谚这理由,他竟然没法反驳,觉得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还有一点,这是个大boss的角色,你就不怕你演的太好了,让观众对你恨之入骨?就像小时候的某部剧里的那个黑心毒辣的嬷嬷一样,可是能止小儿啼哭的存在。到时候你的这些粉丝被你吓跑了怎么办?”郭鸣氺调侃道。
    “跑了就跑了呗,说明我演得好啊。”时谚笑眯了桃花眸,想了想还是说道:“冥这个角色虽然是个大反派,但是造就他这样的,也是小时候的生活。对于冥来讲,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郭鸣氺抿了抿唇,“你都答应张导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你既然答应了要去,你最好仔细研读一下剧本,把冥这个角色给理解透。”
    “我知道了。”
    时谚回到家里的时候,老夫人和小火都已经睡觉,宫隐还在书房工作。
    时谚回房间洗了个澡才去书房找宫隐。
    “过来。”宫隐对时谚招了招手,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抬手揉了揉眉心。
    “你这是把我当成宫小二还是时小二了?招猫遛狗的姿势也太气人了吧。”时谚嘟囔,站在原地不动。
    “呵!”宫隐轻笑出声,起身向时谚走过来,一把把时谚拉入怀里,然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不等时谚说话,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时谚很快就沉醉在了宫隐的温柔乡之中,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半个小时之后,时谚气喘吁吁的躺在沙发上,媚眼如丝,脸色潮红。
    “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猴急?去空间都等不及?”时谚嘀咕,看着有些凌乱的书房,脸色有些赧然。
    不远处的房间里还住着人呢,他俩就在书房大肆运动,也不知道小火听到了没有。
    “想你了啊。”宫隐把时谚拉到怀里,埋首在时谚的肩上。
    “到底怎么了?你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时谚动了动身子,从空间里拿出一件长袍穿在身上,他不习惯光零零的样子,总感觉有些羞耻。
    宫隐见状,小声道:“我也要穿衣服。”
    时谚抽了抽嘴角,看宫隐可怜巴巴的模样,到底还是拿了一件出来给宫隐。
    “小火没有和你共享他的领域吗?”时谚问,小火和宫隐契约了,她的领域宫隐这个主人是可以进入的。
    “啊?”宫隐有些茫然。
    “小火的领域你是可以随意进入的。就相当你拥有了一个随身空间一样。”时谚道。
    “是小火在我身旁我才可以,还是说不论我们离得有多远,我都可以随意使用?”宫隐又问。
    “小火和你契约了,你随时都可以召唤她出现在你面前,所以无论她离你多远,你只要能召唤她,你都可以随意使用她的领域。”
    接下来的时间,时谚给宫隐解释了许久的领域规则,两人就这样聊着聊着聊到了深夜。
    虽然已到了深夜,但是时谚还没忘记追根究底问宫隐情绪变动的原因。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呢?”时谚扯着宫隐的脸,左看看,右瞧瞧的。
    “你看什么呢?”宫隐问,“我脸上有花?还是我脸脏了?”
    “我看看你哭没有?”时谚轻笑,“阿谚,你今天的情绪很不对劲?如果有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告诉我啊,我不仅可以和你共享苦难和快乐,也能做你的树洞。”
    宫隐轻皱眉梢,不解的问,“什么树洞?”
    “不是吧,你竟然不知道树洞?”时谚咂舌,他家大老攻咋个比他还像个古人呢?
    时谚简单解释了一下树洞的意思,然后就睁着明亮的桃花眸那么静静的看着宫隐。
    宫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今天宫启的父亲来了一趟。”
    “宫启的父亲?”时谚扬眉,他记得之前宫隐也会叫一声父亲的,现在用宫启的父亲来称呼那个人,是彻底与之断绝了关系?
    “在f洲的时候,我已经和他互不相欠什么了。”宫隐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