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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49、押解到堂

      回到京都之前, 首先还是得把津冀这里的事,该弄清楚的事情弄清楚。
    一边是官府的人和钱家侍卫继续清理宅院上的山石,把山土和尸骨都运送到京都里去, 同时还上山去查当时尸骨埋尸地有没有更多线索,另一边则是去县衙里弄清楚, 当时是谁把贺家的文书给弄没了。
    光是钱鹏这位京都府尹到了这里, 本地县令就得铆足了劲儿把事情给查清楚,现在又是来了大理寺退下的提刑官, 里面还涉及到了人命官司,县令可以说是万分重视!
    本地县令把县衙的大门一锁,去年县衙里所有的衙差都给分开关起来,一个个去盘查询问先前的事。
    这样的行事风格, 晚上吃饭的时间还没到,就已经找到了人, 还把当初的事情给问得是一清二楚。
    这位李姓衙役磕头,声音都带着颤音:“当时我儿子留了个心眼, 让我得留下文书的内容,咱们县里的文书确实没有了,但是让我给官府加了密封的文书都写得清清楚楚, 拿东西应当送到了京都里。”说完了之后,巴巴地看着钱鹏,“钱大人, 您要是回京都了,查一查就知道, 真的,当时这里原本写了什么,京都衙门里就是全的, 里面写得清清楚楚,这还是等于留了底的。”
    衙役的汗水啪嗒落在了地面上,涉及到了人命官司,他得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这人可不是他杀得,要是成了他杀人可冤枉坏了。
    膝行到了县令那里,李衙役磕头说道:“大人,请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也是被小人蛊惑,京都里的文牒记录了我都可以核对的!我认得出我自己的字迹!”
    本地县令听言看着钱鹏,而钱鹏想着难怪贺梅芳那里还详尽写了关于李兰生的事,现在就是县衙里没有了最开始的记载,也没了贺家人关于李兰生失踪的报官文书,也不打紧,这反而证明了贺隽升心里有鬼,不然为什么要消了关于李兰生的事。
    钱鹏对着县令点头,县令就说道:“你务必要尽数说清楚,不要再犯错。”
    “是是是!大人您说的是,到了公堂之上,我定然是照实说,一五一十说得是清楚!”
    旁边连忙就有人拿出了刚刚记录的文书,县令看完了之后,递给了李衙役:“你看看,这些事是否属实?没有问题就签字画押,之后也随着钱大人去京都。”
    当时不过是喝了点黄汤飘飘然,现在就闹到这个地步,衙役忙不迭点头,仔细看过了记录文书没问题,签字画押后忍不住把贺隽升骂得是狗血喷头。
    此时的贺隽升在家里打了一个喷嚏,旁边的贺梅芳连忙过来,“郎、郎君要不要穿得厚一些?”
    这天气一日比一日冷,这租赁的屋子靠着河,湿气很大,像是贺梅芳这样跑来跑去的,身体还算是康健。贺隽升与老夫人去年秋冬就是鼻塞咳嗽,去年含糊一下也就算了,今年认识了钱家小姐,倘若是在她面前流涕十分不美。
    贺隽升揉了揉鼻尖,“没事。不像是风寒,反而像是被人念叨。”
    老夫人插嘴说道:“指不定是明衍郡主念叨你呢。”
    昨个儿是休沐日,钱宝儿被母亲打发去了外祖母那里,是明衍郡主过来知会的,老夫人看着明衍郡主,心中还是觉得明衍郡主要比钱宝儿好,这会儿就忍不住说起了魏昭。
    贺隽升让贺梅芳去熬煮姜汤,也不理会老夫人的话,贺隽升觉得母亲眼睛这样也好,要是她眼睛是好的,指不定会从中出不少乱子,起码现在不能乱跑。
    头发长见识短。
    贺隽升任由自己的眼中流露出轻蔑,也不理睬老夫人。
    老夫人的眼睛看不到,当贺梅芳去厨房里烧姜汤,儿子也不理会她,她也就沉默了下来,心想着要不是福安堂的价格太贵了,得省下银子用,她要是能够把眼睛治好了就好了。转念一想,这福安堂的价格再贵,等到钱宝儿做了她儿媳妇,总得出银子让她重现光明,她只要再等等。
    老夫人又忍不住想到,要是她看得到,就可以仔细比对一番究竟是明衍郡主好还是钱家小姐好,总得给儿子挑选一个最好的,能够捏在手心里的才好。
    贺老夫人注定是等不到如意儿媳妇了,因为衙役在三日之后忽然到了家中,把他们像是赶鸭子一样赶了出来。
    贺隽升和老夫人两人被塞了口,只有贺梅芳没有被塞住口还能说话,她惶惶然试图去阻止官差,就听到衙役说道:“闹什么闹,等会要开堂断得案子就是你的案子,你不是丢了一个弟弟吗?”
    贺梅芳的眼睛一下子就迸发出了光亮,根本不再理会贺隽升的目光暗示,她扑了上去,“差、差爷!我弟弟找到了?”
    那位衙役正在给贺家租住的宅院贴封条,差点被贺梅芳扑个踉跄,“等会你就知道了。”
    老夫人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惶惶来,反而是贺隽升想要对母亲使个眼色,这才忽然意识到,母亲的眼睛有白霰,看不清楚他的眼色。
    贺梅芳没注意到衙役眼中的同情,心中还想等会就可以见到弟弟,乖巧地跟着一行人身后,而街坊邻居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们可不如贺梅芳乐观,贺梅芳丢了弟弟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这会儿看着贴封条,邻居们有他们的看法:
    “八成是死了。”
    “不会吧,最多是拐的远远的,按照小芳的说法,这孩子生得好,又是男娃娃,年岁也不大,养一养就熟了,哪儿会杀掉。”
    其中一人说道:“把八成给去掉了,我猜得比你更进一步,我猜测不光是人死了,还是贺郎君给杀得。”
    这一句话像是在水里投入了巨石,霎时间掀起了千层浪。
    “不会吧,贺郎君可是读书人,看着文气,说话也很是和气。”
    “你肯定是瞎胡说,要是贺郎君杀了人,我能把头给拧下来。”
    那笃定是出了杀人案的人说道:“如果要不是有重案,为什么要贴封条?而且你看特地堵了贺家郎君的嘴,只怕就是不想听他胡扯。”
    有人觉得不可能是贺隽升,有人觉得还当真有可能,说不定就是读书读多了,脑子有问题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去衙门里的公堂一看不就知道?这邻里们乌压压地都涌出了巷子,准备去公堂看贺家人是犯了什么案子,为什么会牵扯到贺小妹子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