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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三百九十三章施刑

      管家站在屋子里,走到顾容珩的面前道:“大公子,都准备好了。”
    顾容珩对着管家道:“按着谋害主子的家法来。”
    管家应着,走到苏老太太的面前道:“刚才大公子说了,下药谋害主子,该打三十个板子,还需要在前院里施刑。”
    苏老太太一听,眼神就看向了老太太。
    南玲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要在前院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挨板子,那脸面可全都没有了。
    她脸上僵硬,对着老太太道:“可不可以就在这儿罚了?”
    老太太眼神疲惫,叹口气别过了头。
    她知道顾容珩是铁了心的要替四月出头,自己的话定然是不会听的。
    自己再多言一分,不过是让容珩多恨自己一份罢了。
    现在大房的对她,她能感觉到已经有了微词,这关口,她不想再多管了。
    娘家人终究都在江州,平日里也少会见,也算不上怕多得罪了。
    苏老太太看姐姐别过头不看她,便知道这件事没有余地了。
    她坐在椅子上扶着头,闹成这样,她只想尽快将事情解决了。
    也不想说话,微微点点头,林管家就手一扬,身后的小厮就拖着南玲月往外面走。
    陈氏哭的不行,又追着南玲月跌跌撞撞跟着出去。
    赵氏也走了出去,过去瞧一眼也觉得解气。
    顾容珩看向四月:“你去看看么?”
    四月摇摇头。
    前院的人不少,来来往往的丫头见了肯定都要去看,况且这种事情,不出一夜,南玲月的事情便会在顾府里传开了。
    往后任何一年,南玲月怕是都没有脸面再来顾府了。
    顾容珩嗯了一声,牵着四月,也不在管屋子里的老太太,就往外面走。
    才刚走出前厅,就听到南玲月一声声的哭喊声,连二房的人也惊动过来,围在旁边惊疑不定的看。
    四月只往前院里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五十杖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几乎会要了半条命去,往后也可能没法子生育。
    她不想看,怕看了心里发抖。
    即便知道南玲月是罪有应得,在心底深处还是有一丝恨这样的自己。
    她握紧了顾容珩的手,低头走过了回廊,直到回到了院子里,南玲月哭嚎的声音却好似还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顾容珩看出四月神情落落,牵着她去看明夷。
    此刻的明夷正被奶娘抱在怀里,一见到四月就伸出了两只小手过去,要四月去抱。
    心底的一丝低落很快不见,四月笑着伸手过去,将明夷抱在了怀里。
    明夷是认得娘亲身上的味道的,一到四月的怀里就开始笑,小嘴巴不停的往四月脸上蹭。
    四月笑着对顾容珩道:“夫君也抱抱,不然明夷该与夫君生分了。”
    顾容珩闻言抱过来,明夷却不愿意了,小胖身子使劲往四月身上靠,顾容珩低头想要亲亲明夷的脸,明夷也十分嫌弃的用小胖手按在顾容珩的嘴上。
    四月在旁边看着笑的不行,握着明夷的手笑眯眯道:“明夷,你爹爹身上是不是臭的?”
    顾容珩挑眉看着四月:“我身上臭不臭,四月应该知道。”
    四月脸微微一红,又哼了一声:“那明夷怎么不让你亲。”
    顾容珩就抱着明夷坐在椅上,两只手捧住明夷的小脸蛋儿,趁着明夷不注意,吧唧一口就亲在了明夷的脸蛋上。
    他又朝着四月笑:“这不是亲着了。”
    小明夷被亲了这一大口,愣了愣,随即就哇哇大哭起来,委屈的不行。
    顾容珩见状脸色一黑,吓他:“你要再哭,我就让你扔出去让猫抓走。”
    小明夷哪里能听懂,小嘴委屈的抿着,看着顾容珩凶凶的脸,更大声的哭了出来。
    四月可心疼坏了,连忙将明夷从顾容珩的怀里抱过来,站起来哄着。
    旁边的陈嬷嬷笑着道:“明夷小公子许还与大公子不怎么亲近呢,再大些就好了。”
    四月便看着顾容珩道:“要不夫君来哄哄吧。”
    “夫君平日里忙,抱明夷的时候也少。”
    顾容珩从四月手里接过明夷,明夷还在哭着,那眼角还有亮晶晶的泪花,瞧着十分可爱。
    顾容珩眼里露出暖意,抱着明夷在房间里走着哄他,旁边的季嬷嬷也拿着小鼓跟着哄。
    这时候春桃从外面进来,一边将手里的核桃膏放在旁边一边道;“刚才奴婢从厨房取核桃膏时,听到了那南玲月的哭声,听着可吓人了,奴婢就过去看了一眼。”
    “见那南玲月的背后全被血染了,瞧着真吓人。”
    说着春桃又道:“不过那南玲月真是罪有应得,这样才解气呢。”
    四月从碟子里拿了块核桃糕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吃下去了才轻轻道:“明日南玲月估计就要被带回去了,往后不必再提她的名字。”
    春桃一愣,想着怕是听着害怕了,连忙应着闭了嘴。
    顾容珩哄了半天才将明夷哄好,就抱着明夷坐在四月的身边,看见四月在咬核桃糕就问:“四月饿了?”
    四月点点头:“天气冷了,就好似要饿的快些。”
    顾容珩就叫陈嬷嬷上菜,今日早些用饭。
    饭菜上来了,四月却又只吃了两口就吃不下,脑子里全是刚才春桃回来时说的,南玲月浑身血淋淋的样子。
    晚上顾容珩将四月抱在怀里,对着四月低声道:“四月不必再想南玲月的事情,她即便是被打死,那也与四月没有关系,是她自己往死路上撞的。”
    四月靠在顾容珩的肩膀上点头:“我就是想起那些血有些怕。”
    顾容珩笑了下:“我在四月的身边的。”
    说着他拿起旁边的棋谱对着四月挪揄:“原来四月空闲时竟在偷偷看这个?”
    四月的心思被打断,看向顾容,眼里有些不服气:“我也不能次次输的。”
    顾容珩捏了捏四月的细腰:“我觉得四月很快就会赢我了。”
    四月可不信:“除非大公子放水。”
    顾容珩就四月抱起来往棋室内走:“四月对自己这般没信心?说不定今夜四月就赢了。”
    四月就笑:“也是,今夜我要不赢,就不许夫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