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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三百二十四章恨不恨我

      遗憾终究是遗憾的。
    她的心思从来没有对顾怀玉开口过。
    要是那天顾怀玉能够来,要是那天她没有跟着顾容珩走,那现在又是什么境况。
    但这些早已过去,四月不愿再想。
    她看着顾容珩,轻轻摇摇头:“四月那时身份低微,从来没有想过要跟着三公子的。”
    顾容珩眯眼看着四月的脸,手上的力气却重了些:“那晚是我支走怀玉的。”
    ”因为我早就看上你了,那晚我也早想好要你的身子。”
    “四月,你恨不恨我?”
    顾容珩的话如如石子落入水中,让四月的心底顿时心惊。
    四月的心在颤抖,手指撑在顾容珩的衣襟上,不明白为何到了这个地步,顾容珩还要将以前的伤疤对她揭出来。
    她的手指尖不自觉按了下去,顾容珩的眼神炙热,烫的她低下了头。
    恨不恨。
    四月现在不知道自己恨不恨。
    但顾容珩给了她正妻,对她已很好,她若是说恨,那只会是隔在两人中间的一道墙,往后没法安生。
    而她已有了明夷,只想安静过往后的日子,
    相夫教子,顺顺遂遂的。
    四月抬起杏眼看向顾容珩,忍着心里的情绪摇头轻轻道:“四月不恨大公子,四月现在的日子很好。”
    顾容珩抚向四月的脸颊,看着那柔美的眉眼,越来越惊心的容貌,忽然埋头用力的吻向人,手指更是去挑四月腰间的腰带。
    顾容珩的动作又急又重,四月抓着顾容珩忍受着顾容珩急促的吻,手指放在他肩头,生涩的迎合他。
    腰带落下,耳边尽是顾容珩的喘息。
    她又觉得腰上被顾容珩提起来,接着又坐在了他的身上,被他就这样坐在靠榻上被他进去。
    四月的眼角有些疼的带了泪,一波又一波的潮水送来,一声声破碎细哑的声音在室内响起,绵绵软音,只会叫男人更加动情。
    四月许久未承受过,这还是她出了月子第一回,只是觉得疼,偏偏顾容珩动作重,一不满的叫他轻一些,就被男人哄着吻上来,叫她又开口不了。
    烛火晃晃,屋内的炭火正是烧的正旺,地上凌乱的落着衣裳,软玉温香,尽是靡靡情事。
    四月不知这一场到底多久才停了,只知道自己累的不行时,又被顾容珩抱着往床榻上走。
    见人那里又抵上来,四月吓得撑住顾容珩的胸膛,带泪的眼里委屈道:“夫君,四月累了。”
    顾容珩忍了好些月,今日本就打算与四月亲近的。
    自然不会听四月的,抚着那小脸又哄着:“四月乖些,我只轻轻的,叫四月舒服。”
    哪里舒服了,一点也不舒服。
    四月不情愿的不想配合,偏偏顾容珩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吻下来就不管不顾的要了人。
    厚重的床幔被放下,一声声娇艳求饶声传来,连外头的丫头都能听到一两声声音。
    月上中天,直到了半夜才结束。
    四月已累的不行,软绵绵靠在顾容珩的怀里,闭着眼睛,一只手就搭在顾容珩的胸膛上。
    那额间已经被细汗浸湿,一小缕的就贴在脸颊上,红唇嫣红饱满,眉眼如丝,比三月桃花还要惹眼三分,瞧一眼都觉得要被勾魂了去。
    四月不是艳丽的容貌,但脸上稍一染上薄红,眼角稍一带泪,那便是世间再难有的尤物,让男人根本移不开眼。
    顾容珩微微叹息,甚至不愿四月出这院子让别的男人看见。
    他仍旧在意着四月的心思是不是都在自己身上,尽管她在自己身边十分柔顺乖巧,如一个妻子般事事依赖他,但在今日见到她看向顾怀玉的眼神时,那种不安定更甚。
    他故意提起往事,是想知道四月的态度。
    是想知道四月在重新见到顾怀玉后会不会恨他。
    其实顾容珩知道自己不该提起的。
    不提起便会忘记,他总是在四月面前有些难以自控,甚至于连冷静都维持不住,一心要将从前的事情问出来。
    他不管四月有没有说真心话,但她说现在的日子很好,这就够了。
    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顾容珩重新吻上人唇畔喃喃:“四月既说不恨我,那往后就得一心一意跟着我,别再有其他心思了。”
    “四月,可以么?”
    四月半梦半醒,听了顾容珩话,只顺从的埋在他的胸口处,轻轻点头。
    此刻的四月乖巧的不像话,顾容珩满眼柔情,替人将那散开的衣襟领子拢好,又提了被子将人细细盖好,这才满足的抱着人睡去。
    到了第二日的时候,外头天还没亮,嬷嬷就在外面喊了:“大公子,大太太,大夫人院子里来人喊了,说族亲来拜访了,叫去呢。”
    四月睡的正懒,听着嬷嬷的话,也知道元日这天顾府来拜访的人多,再懒也要起来迎接。
    顾容珩的手放在四月的腰上,见着人懒洋洋的眯着眼,又在他怀里蹭了蹭,像是懒极了。
    他笑了笑,紧紧抱住人,叫丫头去放水沐浴,又握着四月的手哄着:“四月要累了,先跟我去外头打个照面,应付一两句。”
    “今日来拜访的同僚多,四月待一会儿就去暖阁里歇歇,我中午再来找你。”
    四月仰头看着顾容珩:“夫君在前头应酬,我不陪着夫君,好似有些不好。”
    顾容珩好笑:“前面的事我能应付,不必累着你,四月只管舒心,也就这两日稍累些。”
    他又刮了刮四月的鼻头:“等这年过了,下头铺子和庄子的管事还要送账目过来,我前些日子教过四月怎么看账目,四月也要快学学,将来好做我的管事。”
    四月哼了一声:“大公子也不怕四月算错了。”
    顾容珩笑:“我自然还要再看一遍的。”
    四月这才放心,又看外头天还没亮,昨夜许久才睡了,又懒洋洋闭了眼。
    顾容珩爱极了四月这幅懒散散的样子,在床头上坐起身,又弯腰去将四月抱在怀里,又怜又爱的哄了一会儿,才抱着人去浴房沐浴。
    被顾容珩抱着出来时,四月只穿了单衣,觉得有些微微的冷,又往顾容珩怀里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