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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四百七十六章 房遗爱的诗,果然没让人失望

      长安城中。
    无数人仰着脑袋,看着那两道高垂下的红色竖幅,眼中露出浓浓的疑惑之色。
    火树银花触目红——
    揭天鼓吹闹春风——
    这两句诗,看这很是喜庆。
    可问题是,驸马爷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
    “房遗爱作诗了?!”
    无数文人才子精神一震。
    全都两眼冒光,摇头晃脑的细细品味。
    这诗虽有些不应景,但对仗工整,字字透着一股子大气绚丽。
    尤其是这个“闹”字。
    与春风组合搭配,昭示着春节的喜庆和活泼,表达出人们对春天的美好向往。
    “可后面呢……”
    “为何只有这两句?后面的呢?”
    “若是集齐后面的诗句,结合上下全貌,我定能参悟这诗为何意!”
    才子们越想心里越痒。
    有性子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现在就抓住房赢,讨要后面的诗句。
    ……
    魏王府。
    李泰站在自家院中,望着火烧云似得天空,肥胖的脸上充满了赞叹:
    “房遗爱的诗,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想到这里。
    他双眸精光闪烁。
    那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与人前的笑面佛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等房赢回归长安。”
    “本王说什么也要出手,将他拉进‘文学馆’……”
    “如此一来,不仅本王麾下又添一员大将,顺势还能左右房相的立场!”
    阵阵寒风吹过。
    魏王李泰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呵呵!大哥啊大哥,咱爹不是让你成立了‘崇文馆’吗?这一次,我看你拿什么与我斗!”
    ……
    东宫。
    丽正殿。
    太子李承乾斜躺在榻上。
    他身前的窗格半开,透过窗隙,凝视着空中那两道竖幅,神色阴沉不语。
    “太子哥哥……”
    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
    这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沙哑中带着柔媚,听了让人想入非非。
    下一刻。
    一双小手伸出。
    从后面抱住了李承乾的腰。
    太常寺乐人称心,将脸靠在男人的身上,轻声道:“殿下,在看房遗爱的诗吗?”
    “嗯。”
    李承乾握住称心的手,一边轻轻把玩,一边眯起了眼睛:
    “本宫虽与房遗爱不和,但也不得不承认,在诗词一道上,这厮确实有可以骄傲的本钱。”
    称心想了想,问道:“殿下,可是动了爱才之心?”
    “爱才?哼!”
    李承乾冷哼一声,语气怨恨:“此獠挤走了齐王,还多次与我交恶,本宫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太子哥哥,不要....”
    称心娇呼一声,露出害怕的样子:“房遗爱圣眷正隆,身后还站在房相,您千万不要冲动。”
    这幅样子。
    成功勾起李承乾的保护欲。
    太子揽过称心,爱怜道:“心儿莫怕,本宫还没那么傻,他房遗爱算什么东西?怎值得本宫出手。”
    “殿下这么说,奴家就放心了....”
    称心靠在李承乾怀里,神色复杂。
    前段时间,秦英、韦灵符两名道人,明确的传达了贵人的命令,让太子与房赢交恶....
    现在,不正是好机会吗?
    于是他抬起头,浅笑道:“若是殿下现在就想惩治房遗爱,奴家倒有一计。”
    “哦?说来听听。”李承乾饶有兴致。
    “既然殿下要听,奴家便说一说,先说好,您可不要笑话我。”称心撒娇道。
    李承乾大悦:“哈哈,本宫不怪你,心儿但说无妨。”
    称心咬了咬嘴唇,缓缓说道:
    “前几日,陛下让您在东宫成立‘崇文馆’,遍搜天下文才,为您以后登基做准备……”
    “既然那房遗爱大才,不如,让他来试试?”
    “胡闹!”
    李承乾脸色一下变了,怒视称心:
    “你这贱婢!明知我与房遗爱不和,还让他来我得‘崇文馆’,是何居心!”
    称心吓得身子一抖。
    赶忙从李承乾的怀里坐起来,跪在榻上,慌乱道:
    “殿下恕罪!”
    “奴婢只是觉得,将房遗爱攥到手里,正好有机会抓他的把柄。”
    李承乾愣住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他喃喃自语到:“人在外面,本宫对付不了他,只有我的手里,才有机会办他……”
    “到时候,只需随便按上几个莫须有的罪名,就算房相,也说不出什么!”
    说着,他露出狂喜之色。
    “哈哈哈哈……”
    “房遗爱,本宫看你往哪里逃!”
    他目光转向称心,柔声笑道:“心儿,还是你头脑聪慧,竟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呼——”
    称心长出一口气,捂着胸口道:“殿下满意就好。”
    望着楚楚可怜的称心。
    李承乾怜心大起,勾起称心的下巴,笑道:“心儿,刚才本宫不是故意的。”
    “殿下……”
    称心脸蛋一红,扑到李承乾怀里嘤嘤哭了。
    “好了,都是本宫不对。”
    李承乾环着称心的腰肢安慰。
    “殿下。”称心从他怀里抬起头,眼角挂泪:“那房遗爱生性桀骜,去请他时,恐会对您恶语相向。”
    “桀桀桀桀…”
    李承乾发出一阵狞笑:“放心,做戏嘛,本宫最拿手,等他犯到了我的手中,如何惩治他,还不是本宫说了算?”
    “恭喜殿下,一石两鸟。”
    “哈哈哈哈!来,让本宫好好疼疼你。”
    窗户“啪嗒”一声关上。
    寝宫内,渐渐响起了喘息声,一场无法描述的事情正在上演。
    称心仰面看着屋顶。
    俏脸之上虽布满了红润,然而他的双眸,却迸发出强烈的阴毒。
    “哼!什么心儿宝贝?”
    “枉我对你一往情深,高兴了便与我欢好,一句话不对,便骂我是贱婢....这东宫太子,和长孙冲都是一路货色!”
    “你等着!”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垫背!”
    ……
    淑景殿外。
    一群皇子皇女,后宫嫔妃,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火树银花触目红,”
    “揭天鼓吹闹春风。”
    李丽质轻声呢喃。
    她收回目光,明亮的双眸,望向了身旁的永嘉公主:“姑姑,房二郎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永嘉公主眨了眨眼睛:“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