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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不笑都倾城 作者:张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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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头大脸的王亟政进来后一脸严肃:“轻灼,我们今天不是来喝茶,江队有公务在身。”
傅轻灼肃了神情。
王亟政身后那位精瘦的江队上前,不大的眼里透着精明的光:“傅队长,我们对今日抓获的毒犯进行了突击审讯,犯人供出,傅队长曾多次为他们通风报信,并且提供藏毒场所。”他拿出两张纸,一一亮给她看,“这张是停职审查书,这张是搜查令。请傅队配合我们的工作。”
傅轻灼震惊,愕然地看向王亟政。
听到此处,顾城歌从画室里出来,江队已领着两名警官开始搜查。
王亟政在安慰她:“轻灼,我自然是信你的。但是,你看你当初的确曾经深入‘毒网’当卧底,狠狠地打击了‘枫城毒网’,现在有人指认你在当卧底时已与毒枭达成协议,这个问题太大,我即使信你,我上面还有正局长,不能一手遮天压下来,总要意思意思走个过场才好洗清你的嫌疑。我亲自跟着来,就是看着他们别太过分。放心吧,有我在,会没事的。”
傅轻灼气愤难当,但是江队手里有搜查令,她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她拉了站在门口的顾城歌。
“城城,你暂时回外婆那里去,妈妈今天不能教你画画了。”
顾城歌不肯走:“妈……”
傅轻灼笑:“妈妈不会有事,放心吧。”
顾城歌再怎么沉稳懂事,也只有十三岁,在傅轻灼的笑容里出了门。
但是出了小区,总感觉心里慌慌的,他于是又飞快地上楼。
当他进入客厅奔到画室门口,只听见“嘣——”的一声枪响,傅轻灼的胸口已一大片嫣红,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得大大的。
顾城歌不知道怎么会演变到了这一幕,后来王亟政沉痛地告诉他:“你母亲藏了500多克冰毒,她要反抗,江队先她开了枪……”
……
赵子墨的心绪已无法用震憾形容,两次,在那么幼小的年纪竟然面对过两次这样的血腥,如今的他没有疯掉没有心理扭曲变态,而只是冷了点,淡了点,漠然了点,情绪极少外露了点,实在是老天保佑。
她走到他面前,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头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声音轻柔而疼惜地:“城歌,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我……”
许久,顾城歌才说:“是,现在有你。你是我命运的又一转折点。”
“真的吗?”
“嗯。以前晚上常常梦魇,现在极少。”
“还有呢?”
“以前如果没有必要,极少开口讲话,现在……至少今天已经口干舌躁。”
赵子墨:“……在讲笑的吧,这些只能说是改变,称不上命运的转折。”
很多的改变加在一起,不就会成为转折?
顾城歌耐心地:“那么,因为从今往后不再是孤单一个人,算不算?”
赵子墨:“……”
算,肯定算!而且,她喜欢“从今往后”一词。
只是,为什么他认定从前是孤单一个人?他不是有外婆,有妹妹顾城西,还有爸爸……
她很想问,但是一想到这样会揭起他的伤会让他痛,好奇心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顾城歌:“我是不是很自私很卑鄙?”
赵子墨:“???”
顾城歌:“告诉你这些血腥,搏取你的同情。”
赵子墨鼻子轻哼:“我一点都不同情你。”
赵子墨箍着他的腰更紧:“城歌,我疼惜你。”
头顶再没有声音,只是身体被拥得紧之又紧。
良久,赵子墨问:“下午你要一个人安静地在屋子里呆着,还是出去散散心?”
顾城歌:“只要你在,都可以。”
那就是说,并不需要她为他留一个安静的空间!
赵子墨雀跃:“那就一起出去溜达溜达吧!继续咱们的约会。”
婚后番外
(一)关于“重视”
某人和某极品结婚后,虽然工作也很忙,还是很积极地承担各种劳务活,比如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啊什么的。
某个周末,某人为某极品熨烫衣服,因为是换季,冬天的衣物又多又厚又得,熨到一半,某人手酸了,跑到书房跟某极品诉苦。
“极品,这样下去不行。”
某极品正好结束与某位当事人的通话,闻言旋转椅子问:“怎么了?”
某人伸着两只酸酸的手,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发觉我太重视你了。”
某极品放下手机,抓住她的手,长臂用力一扯,把她拉进怀里吻住:“傻墨,你像我重视你一样重视我,有什么不好?”
被封口封得晕晕乎乎的某人腹诽:什么跟什么,好拗口……
获得“言论自由”后,某人气喘吁吁撒娇:“我手酸,这个周末不能干活,做饭、洗碗、洗衣服、打扫卫生……都归你了啊。”
某极品很平静地:“这些事,星期一谁做的?”
某人回答得很流利:“你!”
某极品再度很平静地:“星期二呢?”
某人心里打鼓:“你。”
某极品:“星期三?”
某人:“你……”
声音明显低了下来。
某极品穷追不舍:“星期四?”
某人开始愧疚:“还是你……”
某极品:“星期五?”
某人羞愧地低下头:“都是你……”
某极品伸指夹住她的鼻子:“哦,周末这两天你还好意思让我全部包揽家务活?”
某人习惯性分辩:“我这周太忙了嘛,又是节目主持,又是外景主持的……”
但是,她越说越没底气,因为……
某极品其实比她忙多了,cc软件虽然不用亲自负责,但是公司扩张,总还需要他分一些精力;而律师事务所方面,自从当年打败常胜将军战恒赢了傅轻灼一案,找他当代理律师的,已经多到数不清……
他的事业已如日中天。
某人理亏,自觉地从某极品身上下来,默默地,准备回去继续熨衣服。
某极品拉回她,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叹气:“明天的家务活我干。”
某人雀跃,但马上摇头:“不用不用,我干就好了。”
某极品挑眉。
这么有觉悟?
某人心虚低头:“你心疼我,我自然也应该疼惜你。”
某极品喉头□,抱起她让她贴近他的,大手已不老实地伸进她薄薄的毛衣。
只有她,用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他用手轻轻掠过她的肌肤,享受温滑润致的触感,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最撩拨人心。
这一方面,某人向来毫无招架之力,待他撩起她的毛衣含住她的丰柔,破碎的嗯嗯啊啊呀就伴着轻轻重重的喘息从嘴里溢出来。
在这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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