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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9

      徐娘恨嫁 作者:后紫

    分卷阅读29

    头:“那宣平侯府已十多年无主,圣上从来不提,下官听说最近却有人常在圣上面前说‘这不封不降,不合规矩’……”

    “不封不降,本就不合规矩。”

    赵器直视着樊星汉的眼睛,他没有躲闪:“不瞒大人说,下官原不过是个无根之萍,后与宣平侯嫡子结拜为异姓兄弟……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请大人救救我那嫂嫂和侄女。”

    ☆、第二十三章 二十三

    求人最讲究的就是方法,若哀苦可怜,就应该求到慈善家的跟前,反之,若求到一个冷血之人的跟前,什么施舍都得不到。

    所以,“病急乱投医”便是求人之大忌。

    樊星汉求到赵器这儿之前,已经查的很清楚,那蒋恩就是走了赵器这条通天路。

    向自己的仇人求救,若不是确定了此事能成,樊星汉万万不会走这一遭。

    蒋家还真是没落的太久,连他这个商贾都比不上了。

    从赵家出来,樊星汉坐上了自家的马车,这才呼出一口长气。

    那赵器变着法子要了他千两黄金,绝不是给女儿当嫁妆那么简单。

    他闭目思索了一会儿,这才吩咐马夫:“去庆福楼。”

    此时已到申时,樊星汉自然不是去听戏。

    庆福楼的掌柜姓包,大名不够响亮,叫做包小二,另有个外号叫“包打听”,号称这世上就没有他打听不出来的事情。

    这南来北往的客人想要打听点儿什么事,只需奉上一锭金子。

    到了樊星汉这儿,就算是主子,也不能坏了祖师爷的规矩,“包打听”给让了些利,只收取银子一锭。

    樊星汉让他打听的事情可不止一两件,有的打听出来了,有的压根儿不知该从何处开始打听。

    若不然包打听也不会屈就在庆福楼,做个小掌柜。

    远的先不提了,这近的,宰相府的事情算一桩,蒋家的事情也算一桩,是已经打听清楚的。

    樊星汉到了庆福楼,直奔二楼他专属的雅间。

    他前脚上楼,后脚包打听便端着茶水跟了上去。

    包打听其人身形瘦小,这也是他们这一脉寻找传人的铁律。

    因为常年练习,他的脚步很轻,唯恐他们爷不知他已经来了,进屋前,先吱了一声。“爷!”

    樊星汉正立在窗前看街景,八年前他在这儿建了庆福楼,门开的方向朝南,这窗户也朝南。

    他每每立在窗前,都有一种错觉,仿佛能透过那无数的老房子,看见蒋家碧水翻波的小液池,还有水里的垂柳倒影。

    那里有他两世的记忆。

    他治好了小刘氏的心病,至始至终医不了自己的心。

    他反复吐纳,调匀了呼吸,转身。

    见他们爷回头,包打听道:“爷,那章家……我去了。那座宅子里只有主仆三人,一个老仆老眼昏花,另还有个小厮,是个哑巴,我……”

    “又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听他们爷这话说的,包打听觉得自个儿二两轻的脸皮都快要挂不住了。

    他有些丧气道:“爷,我也就是个听墙角儿的,可人家要是不说话,我,反正我是没办法。再说了,章先生是大儒,一心做学问的人,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樊星汉无意识地弹动着手指,不出声音。

    他是让包打听去查蒋家旧事之时,牵扯出了章得之。

    一开始也只是顺带打听,不曾想……便是这个结果。

    看似没有问题,但以他的阅历来看,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沉吟了良久道:“叫你那些徒子徒孙再去。”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如果你有心打听,即使是藏的再深,也能探知一二。如果你有心隐藏,瞒的了枕边人,却不一定能瞒的住隔墙耳和梁上君。

    关于蒋府的一些事宜,章得之也知情,甚至也知道了樊星汉。

    他辗转反思,两夜未眠,也想不出这个人的来历。

    上辈子蜀地大旱,确实有一位商贾捐粮五千担,正因为如此,两年前他才不曾在意这件事情。

    前两日,他的眼线送来了消息,说是那蒋家的二夫人又见了外男,还是个商贾,外貌风流,未婚多金。

    他便让眼线接着打听,居然就是两年前捐粮五千担的商贾!

    可他分明记得,上辈子捐出五千担粮食的商贾姓齐,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因为一辈子没有生出儿子,又不愿自己辛辛苦苦积攒出的家业落到旁人的手里,这才一不做二不休,捐了粮留了名。

    上一辈子果真有樊星汉这个人吗?章得之并不知道,直觉告诉他,又是一个有故事的。

    看来,他的判断很正确,那个女人,还有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一切,便是这一世最大的变数。

    ——

    到了和樊星汉约好的日子,徐昭星一早就在准备谢礼。

    虽说事办没办成,还不知情,可该准备的东西不能少。

    徐昭星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就是谢章得之那次,她不准备送樊星汉金银。

    本来嘛,樊星汉财大气粗,送多了,她心疼,送少了,他看不上。既然送多少都不合适,干脆不送。

    慧圆得知,简直感激涕零。

    慧玉咬着手帕沉思道:“那到底送什么好?”

    徐昭星差点儿拽过了她的手帕,和她一块儿咬。

    最怕的就是欠人人情,最不会的就是表达感激,这是她那个时代人的通病。

    她是有病还没痊愈,就莫名奇妙到了这里。

    徐昭星只好召来了蒋陆。

    那憨子坐在门槛上,一面吃点心,一面道:“四哥爱吃肉,五哥……嗯,五哥爱吃点心。”

    这下好,不待徐昭星吩咐,慧玉带着惠润忙了起来,什么莲花饼,金乳酥、四花糕、水晶玉饺,一共准备了八样。

    在徐昭星看来,甭管是什么时候的点心,都是吃着腻,闻着香……闻着闻着,一言不合,就自己动上了手。

    她想吃桃酥,以前也不见得有多爱吃,但搁不住现在想,还是想的直挠心那种。

    她要来了猪油、鸡蛋和面粉,想了想,又要了点核桃碎和酒酿。

    慧玉问:“二夫人,你要做什么?吩咐奴婢就行了。”

    她摆了摆手,表情认真,实际上心里有一团乱麻。拿酒酿代替泡打粉,或许能行。拿猪油代替黄油,估计也能行。

    可到底是先放酒酿,还是先放猪油,或者先放鸡蛋?

    要不一起?

    大概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面团成型。

    拍成饼就简单了,“啪”一个,“啪”又一个,完全没压力。

    最后撒上核桃碎,她道:“陶罐子烧热了,放上炙就行了。”

    厨娘本想问“炙多久”,就见她们二夫人长出了一口气,双眼无神地出了灶间。

    有些人,只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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