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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1

      徐娘恨嫁 作者:后紫

    分卷阅读11

    提议确实是从三房起,因为关系着整个蒋家的声誉,大爷亦很动心。

    这才是大夫人偷偷派心腹过来传话的主要原因。

    大夫人不能违背大爷,却也不甘心。

    这就是利益牵制,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盟友。

    这立贞洁碑毕竟不是一桩小事,三爷和大爷聚在一起嘀咕了半月有余,觉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终于从纸上谈兵付诸行动。

    这一日,蒋家大爷特地请了同僚章得之回家,说的是喝酒,其实就是为了说立贞洁碑之事。

    从自家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总归会被人诟病。从外人的嘴里提出来,这就不同了。

    更何况这个外人还是个大儒,和蒋福一样少年成名,当时被并称为“武蒋文章”。

    章得之并不是个好请的客人,实际上五日前,蒋恩已向他邀约一次。

    只不过二人的交情过浅,被章得之给婉拒。

    蒋恩并不死心,今日课毕,又在太学门口特地和章得之偶遇,好说歹说,硬是将人给拉到了家里。

    蒋恩带着章得之才踏进宣平侯府的大门,又与蒋威偶遇。

    这巧合,让章得之笑而不语。

    于是,兄弟两人作陪,在前院摆了桌宴席,款待他。

    宴席太好,招待太周,让章得之倍感压力。

    蒋恩好歹也是五经博士之一,说起风雅来,在行的紧。

    蒋威又是个风月高手,时不时说些点到即止的荤言荤语,气氛调节的恰到好处。

    宴席过半,兄弟二人对视一眼,蒋恩叹息一声,道:“不瞒清烈先生说,我早就想与先生交心,只是,唉,看见先生总会想起我那亡弟。”

    不待章得之言语,蒋威便假装埋怨道:“大哥真是,今日就该忘却烦忧与先生痛饮一番,提二哥作甚?”

    “还不是因着你二嫂……”蒋恩又叹了口气,用带了些歉意的语气对章得之道:“不瞒先生,前几日我那二弟妹寻了短见,若不是救的及时……唉,幸好没事,若不然我有何颜面对我那死去的兄弟。”

    蒋恩叹了又叹,引了又引,就是想引着章得之自己询问徐氏寻死的原因。

    可章得之端了酒盏,只喝不语。

    只好自己又道:“说来惭愧,都怪拙荆。唉,其实真说起来,拙荆也算是好意。想着我那二弟妹还很年轻,与其后半生孤独,不如再寻良人,想来二弟在天之灵,也不会因此而怪罪。谁知,我那弟妹用情至深,执意寻死……”

    话都说到这儿了,是该提请立贞洁碑的时候了。

    偏在这个时候,徐昭星像个鬼一样,悄无声息地到了宴客厅。

    蒋恩正在给蒋威使眼色,意思是快提贞洁碑,乍一看见徐昭星,惊得打翻了桌案上的酒水。

    他强作镇定:“二弟妹,你怎么会到此?”

    徐昭星笑回:“哦,我在福星院收拾夫君的大书房,听闻大伯和小叔在此宴客,特来瞧瞧可有招呼不周的地方。”

    宴客厅里一共就三个男人,方才和她说话的和另一个长的有些相像,都长了一双和蒋瑶笙类似的丹凤眼,想来剩下的那个便是慧珠口中的章先生了。

    据说挺有名,字清烈,她前几日看的那本小闲书,就是他写的。

    徐昭星便对着他道:“这位先生,招呼不周,还请海涵。”

    章得之拱手行礼:“夫人客气!”

    蒋恩的眼皮儿直跳,不悦地道:“二弟妹,快快回去,前院可不是女人家该来的地方。”

    徐昭星但笑不语,缓缓走到章得之的桌案前,执起酒壶,替他斟满酒盏,这才柔声问起:“先生乃大儒,小妇人有一事想请教先生。”

    像洪氏之霸道,余氏之乖张,在外男面前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这一向温顺的徐氏,居然也能咄咄逼人,实在让蒋恩和蒋威惊讶不已,再想制止,已晚矣。

    “夫人有什么想问的,但问无妨,清烈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章得之本打定了主意,任那蒋家二兄弟如何下套,都不会趟蒋家的浑水。可如今,他改变了主意。

    徐昭星冲他温和一笑,随即转了转身子,面对着蒋氏兄弟,目露凶光:“人都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只是不知有没有这样的说法,寡妇没有儿子,公婆也不在人世,那这必须得服从大伯或者小叔吗?哦,还有个前提,兄弟三人已分家。”

    蒋威还好,只是惊诧,蒋恩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青灰色,指着徐昭星,“你”了半天,说不出其他的话。

    徐昭星冷笑,阴阳怪气:“哦,我也是听说的。听说,我家大伯和小叔要背着我,给我请一座贞洁碑呢!这么大的殊荣,小妇人惶恐,并不敢要。”

    ☆、第九章

    “二嫂,我和大哥是一心为你着想。”

    也就只有蒋威能完全没有压力,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徐昭星明显不相信,问他:“当真?”

    蒋威正经脸:“自然是当真。”女人都是好糊弄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懂得什么。

    这时,蒋恩也缓过了神,附和:“是啊,二弟妹,你可千万别想歪了。”

    徐昭星却将眼睛一瞪道:“大伯不说,我还真没往其他地方想,大伯这一说,我想到的就太多了。其实立不立贞洁碑,我也不甚在意。只因我一直觉得这人生坎坷啊,过着太没意思了。等到贞洁碑立起来了,我准备试一试碑够不够硬,能撞死当然是最好,要撞个半死只能算我自己太不走运了。”

    蒋恩气急败坏:“二弟妹,你怎地如此……”

    如此什么,徐昭星懒得听他说,转过头便又和章得之搭话:“我还要拜托先生一件事情,听说先生是议郎,若哪天先生得圣上召见,烦请先生帮我说句话,就说宣平侯府福气太薄,要把侯爵之位还给圣上。圣上若是不相信,我这里手写了一封信,还有信物。”

    她一面说,一面从袖笼里拿出那封事先准备好的信,还顺手解下了悬在腰间的白玉如意,双手替了过去。

    心里害怕的要命,生怕这章什么先生的不肯接。

    好在,他只是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

    徐昭星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东颜朝没有明确的庶子不能继承爵位的说法,说的是侯死子继,侯死无子,则侯的同父兄弟可以继承,但决定权在圣上。

    老宣平侯死的最早,蒋福死的突然,据说圣上已经拟旨准备册封了,却只能留旨不发,原以为会追封的,谁知竟也没有。

    对于大房和三房来说,蒋福没有被追封,自然是件天大的好事。

    可圣上这一忘,倒像是把整个蒋家全部都忘记了。

    说什么女人的心海底针,上位者的心那是比女人还要女人啊。

    如今,这蒋家的老大和老三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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