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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27

      九重薇 作者:梨花落落

    分卷阅读527

    冷眼旁观,虽然刚结成儿女亲家,楚皇后见到君妃娘娘,面上已然不似初时那般和煦。

    楚皇后只端着礼节式的微笑,向君妃娘娘说道:“烦请娘娘委屈几日,相信很快便会水落石出。两国邦交源远流长,本宫并不怎么相信宫内的飞短流长,届时无论如何也会还娘娘一个清白。

    君妃娘娘面色十分难看,宽大的玫瑰红锦袍轻轻掠过墨玉地面,留了一道华丽的倩影,她的声音柔软清糯,郭尚宫分明听出了一丝不虞:“皇后娘娘无需介怀,究竟是何人在背后使阴,必定要破坏两国邦交,君怜拭目以待。”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里分明擦过火花,谁都不肯示弱。

    只在再添一把火,将君妃娘娘投毒的事实做成,不怕这两家不会反目成仇。

    郭尚宫唇角微弯,只佯装不见酒席上的明枪暗箭,照旧端上御膳房新制的点心,殷勤送到二人面前。

    侍候完晚宴,郭尚宫将连日得来的消息梳笼,连同这两位娘娘各自的态度,都详尽写在信里,悄悄将消息封入竹筒,连夜送出了宫。

    皇太后病势沉沉,处在弥留之际,罗讷言与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

    十月初十,寿康宫内传出皇太后病危的消息。崇明帝与楚皇后,徐、孟二妃、慕容薇姐弟四人,还有夏兰馨陪着老太君,楚朝晖连同温婉,除却襁褓之内的五皇子,所有的人都齐聚寿康宫内等候消息。

    内务府的总管太监、郭尚宫领着六部二十四司的宫人,都静悄悄在外头待命。

    白嬷嬷瞧着皇太后惨白到毫无血色的一张脸,一直心疼地替她擦着虚汗。

    这一夜,所有的太医都被传进了寿康宫,罗讷言守在皇太后榻前,不时替皇太后施针,以缓解她的痛苦。

    第五百七十七章 举事

    寿康宫内一片安静肃穆,郭尚宫垂手候在宫外,专注地瞅着大殿内的灯火通明,等待着呼天抢地的哭声如仙乐般响起。

    她的侧后方,缀儿低垂着臻首立在凌司正旁边。小丫头看似表情悲切,实则将耳朵高高竖起,不错过里头一丝一毫的动静。

    眼瞅着将近子时,白嬷嬷停了手中为皇太后拭汗的帕子,与楚皇后目光对视,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

    楚皇后微不可查地阖首示意,白嬷嬷便悄悄退了出去,回自己房里挽了个小包袱,一个人捡僻静处,躲躲闪闪往小佛堂走去。

    小佛堂内,依旧是佛幡飘摇,灯火昏暗,白嬷嬷跪了下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直待佛像后头的宫装女子又一次出现在她前头。

    “白芷,今次任务完成的不错,眼瞅着乔太后便该咽气了吧?”宫装女子依旧披着件连着兜帽的披风,只露着尖尖的下巴。

    她语中难掩欣喜,显得十分振奋:“太后一死,君怜百口莫辨,一身脏水这辈子是洗不清了。康南想要再与西霞交好,便是难上加难。”

    白嬷嬷面无表情,也没有往日的恭敬,冲这宫装女子淡淡说道:“都是托右使的福,太后娘娘已然回天乏术。但不知右使能否如从前所说,今夜便带着奴婢一同打秘道出去?奴婢归心似箭,等不及想与亲弟弟团聚。”

    瞅着跨在白嬷嬷肘边的包袱,再看她一幅迫不及待的样子,浑然不觉得自己大限将至,宫装女子觉得这一幕即好笑又有趣。

    她并不回答白嬷嬷的话,而是得意的笑道:“真好,慕容家的丫头要为乔太后守孝,这两家之间又有了血债,联姻的事便就此打住。教主的主意真好,咱们不费一兵一卒,却将他们的联盟彻底粉碎。”

    宫装女子轻轻叩击着观音大士佛像的金身,发出沉闷的铮铮声。只听得机关扳动的声音响起,眼得见小佛堂内灯影一闪,竟然又一位身着黑色大氅的女子从佛像后头绕出。

    这女子黑发长可及地,松松系着丝带,面上遮着一袭青纱,只露出一双寒梅映雪般的明目,瞧着孤远而又高绝。

    伴随着她的身影,又是轻微的衣袂飘飞之声。五六个蒙面人,各自身着黑衣,手里执着寒光如水的长剑,从佛像后头鱼贯走出,幽深的夜里分外吓人。

    白嬷嬷以手掩口,轻轻呀了一声,愕然地望向那宫装女子。却见宫装女子恭敬地俯下身去,唤了一声:“右使大人。”

    那身着黑色大氅的女子只是鼻端轻轻一哼,算是答应,径直走到摆在小佛堂一侧的太师椅上落了坐。后来的几个黑衣蒙面人便以半月型的圈子,护卫在这身着大氅的女子周围。

    白嬷嬷瞧得云里雾里,手上挽得包袱不觉滑落在地。她战战兢兢,手指着那宫装女子道:“怎么又一个右使大人,你们究竟谁是真的,你到底是谁?”

    宫装女子冷冷而笑,喝道:“圣教右使大人在此,白芷你还不上前参拜?”从后头飞起一脚,将白嬷嬷踢倒在这身着黑色大氅的女子前头。

    后来的这女子低头瞧着惶惶难安的白嬷嬷,淡然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玩味地望了两眼,这才笑道:“白嬷嬷、白芷,都是老熟人,算不得初见。”

    先前的宫妆女子垂眸应道:“正是白芷,奴婢每月假托右使之名,将解药送到她的手上,已然有几个年头。”

    后来的这位女子眉眼稠丽,被夜风吹动,面上的清纱缓缓滑落,露出一张欺霜塞雪的面孔。

    这般的样貌,不似江湖女子,到显得清丽而又华贵,只是说出的话却如毒蛇吐信,嘶嘶透着寒气:“乔浣霞那老太婆咽气了没有?”

    乍然看清来人,白嬷嬷匍匐在地上,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指向宫装女子口中的右使:“你…你是一味凉的梅夫人。”

    一味凉这几年在姑苏皇城一枝独秀,尤以武夷岩茶四大名枞大红袍,铁罗汉、白鸡冠、水金龟最为出名,是许多人附庸风雅与浅饮小酌的好去处。

    白嬷嬷闲时出宫,也曾在一味凉小憩,那时这位梅夫人还出来殷勤待客。未料想,一个转身换了身份,竟成为千禧教的右使。

    白嬷嬷一双浑浊的眼睛在两人之间不停穿梭,最终半信半疑地问道:“若你梅夫人才是真正的右使,她又是谁?”

    宫装女子咯咯而笑,虽压抑了声音,依旧十分渗人:“本姑娘只是右使座前一名护卫,频频入宫单为引你向乔太后出手。”

    梅夫人将手一摆,小佛堂内霎时寂寂无声。她轻轻笑道:“白芷好眼力,不过一面之缘,竟能叫破我的身份。你还未回答,老太婆如今咽气了没有?”

    做戏便要做真。寿康宫内生怕有人探病,皇太后脸上抹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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