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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7

      这要命的遗产 作者:心驰

    分卷阅读67

    客气!”

    出租车亮着灯开出去,马上就拉倒了新的客人。

    曲清凡手里拿着东西,只好自己吃自己喝了。

    电梯间里只有她一个,四壁都干净地像镜子。

    她靠在墙上,垂着脑袋。

    很快,电梯到了。

    她下了电梯,拿钥匙,开门。

    在门口按了一下开关,没听见响,却亮了。她又按了两次,三次。

    衣服沿路掉了一地,她先去泡了一个热水澡。

    水面上飘着红色花瓣,她枕着搪瓷枕头,看着棚顶,迷迷糊糊地将要入梦。

    玻璃浴房里的水声已经停了一会儿。外头没了动静,他才围上浴巾开门出来。他声音很轻,并没有吵醒她。

    ☆、第61章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

    水面上的花瓣,纷繁掩盖她的身体。浴室里飘着一股酒味儿。这是买醉去了。

    软绵绵的女子躺在水里。眉眼氲着湿意,脸庞泛红,头发松垮盘起,枕在脑后。

    她的身体慢慢下滑,就快入水。

    被一双有力臂膀捞起。

    美人入榻。

    余辉轻轻把严路放在床上,摘掉她头上的发套。长发铺盖着枕头,她轻轻翻了个身。

    余辉手里拎着浴巾。帮她擦,还是,算了?

    身上湿着睡觉不舒服,他往前走一步。

    帮她擦又不太合适,他往后退一步。

    一厘米之间的进退。

    窗外一阵风吹进来,床上的人抱起肩膀,蜷着身体。

    余辉赶忙把窗户关了。不想了,擦。

    从上至下,每寸肌肤。他像在擦拭一个精致昂贵的古董,轻一点再轻一点。一处也没落下。

    恍然看见她脚脖子上的纹身yh,他知道这是他名字的缩写。

    她的心意早就对他表明,真傻,真傻。

    擦完了,擦得他自己一身汗,又要再洗。

    一个正常男人,一个年轻的正常男人,一个正直善良的正常男人,此刻邪念丛生。

    把被子给她盖上,盖得严严实实,什么也别露出来。

    曼妙曲线在被子下面凹凸起伏,这被子有些薄,更有诱惑力。

    余辉帮她拿开一缕缠在唇边的头发。

    身在梦中的人忽然又一翻身,缠住他的胳膊。

    往回拿,拿不动。他叹口气,拣个床边坐下来。

    才一坐下,她便像个藤蔓,缠过来了。

    她枕着他的腿,像个小动物,胳膊缠着他的腰,腿缠着他的腿。

    余辉动了动,她也动了动。两人蹭来蹭去。

    “嗯……”她发出模糊的声音。

    大半夜的,这个场面,叫醒她必然尴尬,不叫醒她,他一个人尴尬。

    他一直默不作声,当她梦中的抱枕。直到被她缠到躺下。

    他枕着自己的胳膊,望天,任人宰割。

    灯光昏暗暧昧在这个场面下,特别不合适。余辉把床头柜的台灯调亮了一些。

    缠着他的人又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开始讲胡话。

    “辉哥……”

    这两个字,他听得很清楚。

    她枕着他的手臂,裹在被子里,肩膀露出一大块。

    余辉帮她往上拉了拉。

    他每动一下,她都跟着磨蹭,像个宠物往他怀里钻。

    她蹭到他的颈窝,又呢喃,“辉哥……”

    余辉望着天花板,听她胡说。

    “我梦见你还活着……太好了……我一直都觉得你……没……死……”

    “怎么可能……死呢……”

    “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

    “等啊等啊……等……十年……过去了……”

    “你没回来……”

    身在梦中,因果错乱。

    她哭起来,“你没回来……”

    “我的跆拳道黑带……钢琴……十级……我还会……骑摩托……我很会做饭……就差去考……厨师证了……”

    “每年我都会……说给你听……”

    “我当律师第一天就跑去……告诉你……”

    余辉的目光从天花板移开,回到她身上。他的眼眶也红了。

    轻轻抬起被她枕着的胳膊,帮她擦掉眼泪。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轻声回应。

    “没有你就没有我……我要……报答你……可你……死了……”

    “我也想去死……可我还有父母……他们比你……需要我……”

    “我不能不孝……”

    眼泪滑下来,余辉低声劝慰,“傻瓜,不能做那种傻事,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嗯……好……你说的……我都会……听……”

    “你活过来……活过来啊……”

    “严路,我还活着,你忘了吗?我活着。”

    严路迷迷糊糊抬起脑袋,先看见一截堵着她视线的脖子,下巴,再往上,是他的脸。

    这梦像真的一样。

    她去摸他的脸,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辉哥,你哭了,我又惹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是我,都怪我把你的快乐拿走了。”他为她轻轻拭泪。

    严路心痛地堵住他的嘴,用自己的嘴。

    严路被被子裹着,只有脑袋能自由支配。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真正的吻,不是在梦中。

    只是她以为,她在做梦。

    余辉的火苗逐渐升起,他轻轻地温柔地吻回去。

    她懵懵懂懂,迷迷糊糊,只管往他身上攀。余辉热情难消,但理智尚存,及时跑进凉水下面,冲个清醒。

    他把她的房门关紧,自己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夜。

    *

    手机闹钟六点钟叫了一次。

    被窝里的手伸出来给按了,六点十五又一次,又按了,六点半第三次。她醒了。

    她先看见天花板上的灯,坏了俩灯泡,一直没修。因为一切维持在余辉在时的样子,她几乎什么都没动过。

    严路闭上眼睛,忽又睁开,从床上腾一下坐起来。

    她的清醒意识逐渐回归。右手戴着钻戒,不是梦。余辉活着。

    不是梦,不是梦,他活着。她松口气。

    但是,她不是搬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而且没穿衣服?

    屋外忽然一声响,像是盘子碎裂声。接着有脚步声轻轻靠近,像是怕吵醒她。

    门被他推开一条缝。

    两人几乎同时探头观望。

    余辉?

    严路抓着被子,“出去出去出去!”

    她连声怪叫,把他吓跑了。

    “对不起对不起。”

    想看看是否被他吵醒,结果什么都看到了。

    严路从衣柜里随便掏了件衣服套上,趿拉上拖鞋夺门而出。

    屋子里飘着饭香。她直奔厨房,对那个围着围裙的男人训话。

    “你怎么在这儿?”

    “在你门口蹲了好几天,实在没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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