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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8

      见光死 作者:灵鹊儿

    分卷阅读38

    的香甜,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怎么还是一股糖果味?”

    嗯?她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红了,赶忙看着他,“……你不喜欢?”

    “怎么回事?”

    “我……我喜欢用糖果味的浴液和lotion。”

    “可是你刚才并没有用啊。”

    “我从小就用。一直用。我妈说是因为我小时候太爱吃糖又吃不到,在自己补偿。后来,偶尔不用也是这个味道。我在想,可能就是泡入味儿了,去不掉了。”

    “哈哈……”

    他笑得好大声,她好尴尬,“哼。”抬手去裹领口,被他一把握住,低头,轻轻咬了一口,“我小时候也喜欢吃糖,也吃不到,现在,吃到了。”

    牙齿划过肌肤,她哆嗦了一下,躲不了,埋头在他怀里。

    热水泡得身体软软的,贴在他怀里她完全的不吃力。他的胸膛好宽、好暖和,听着他的心跳,听着外面冷雨的声音,好舒服。

    今天真好,唯一的,唯一的就是张总,不觉又仰起脸担心地看着他,“今天张总……真的没事吗?”

    “星野能有什么事,没事。”

    “可是,他真的很生气。”

    “放心吧,他要是真生气就不会等到最后才出现了。”

    听他提这个,安小素艰难地咽了一口,“他也真是……能忍。”虽然觉得自己难堪到死,可是张总那几十分钟估计更难熬吧?

    她艰难的小表情引得他哈哈笑,“we’re roommates, ;rules!他敢半中间跳出来,他死定了!” (我们是室友,有室友的规则!)

    想起张总走出来那个憋屈的样子,就能想到大学的时候是怎样被他欺负了,难怪气成那样还不忘返回来跟她说:good choice(选的不错)。安小素也跟嗤嗤笑了。

    她笑得好开心,泛着红丝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那天刚哭过……他低头,做了一个那天他忍了很久才忍住的动作:轻轻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她眨一眨,看着他。

    “房间都整理好了?”

    “不用整理,回去给房东打电话说我不退租了。”

    “不行 。你不能再住在那里了。”

    “为什么?”

    岳绍辉皱了下眉,很想说:秦宇是个典型的情绪控制者,爱和控制欲并存,一旦失去,绝不是失恋那么简单,他担心会伤害到她。

    他笑笑,“既然分手了还想离他那么近啊?”

    “不是,只是……”

    “来。”

    他拉着她打开落地玻璃门出到阳台上,透过灰蒙蒙的雨雾,指着不远处,“那里,怎么样?”

    被他从身后揽在怀中,安小素看着那一片灌木簇拥的小区,冬日里依旧绿意葱笼,“那是芳渔园,白领公寓,比我现在住的要贵出一倍呢。”

    “负担不起吗?e的薪水没有那么低吧?”

    哼,她悄悄撅了嘴,今天刚承诺你五年不加薪,人家能五年不涨房租么?

    “怎么?不愿意离我近一点啊?”

    他低头在她耳后,低沉暧昧的声音撩得她心里痒痒的,好了,就答应他好了,反正……等他走了以后再退就是了。

    “嗯,好。”她点点头,“那就搬这边,我下午去问问有没有空房子。”

    “我已经定好了,钥匙一会儿就送来。今天等雨停了,就搬。”

    “啊?”她转过身看着他,“什么时候定的?”

    “你闹着不想跟他分开的时候。”

    她不满意地蹙了眉,“你就知道我会留下吗?”

    “那当然。”

    “切!”她一挑下巴,冲他很不屑地笑了一声,“胡说,张总说你突然要去领江州分部,还不是因为我!”

    他笑,“因为你什么?”

    “在中国的时候也想跟我在一起。”

    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雨停前还有好多时间,可以在一起。”

    ……

    阴雨天,卧房里只亮着一盏壁灯,柔和的橘光铺在宽大的king-size床上,软软的白鹅绒像垂落的云朵。她被轻轻地放下,放在床头堆起的软垫里,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哎呀,”她小声叫,一边努力挣起。

    他俯下身,支了肘。衬衣领口的扣子已经打开,随他侧卧,斜敞着。灯光正从他对面照来,照得脸色那么柔和,平常那股略有些狂野的气质都好像柔软下来。

    他的肘正在她耳边,高大的身材,哪怕就是躺倒也是铮铮的棱角,一股强大气势,总好像有磁力。她不再挣扎,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身影里,“我一直都不明白酒店里的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枕头。”

    “你会明白的。”

    她笑笑,看着他,一小会儿,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脸,指尖划过他高高的鼻梁、他的唇,往下,轻轻抚过男人的喉结,摸到他领口,摸着他露在外面的肌肉。她早就想这样摸摸他,只是那个时候,她不敢。

    细细的棉绒裹着小兔子,软软地蹭在他胸前,他抬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不是想知道你这件衣服为什么会在我手里吗?”

    “哦,对,为什么?”

    “野营那天晚上,你脱下来的。”

    嗯?安小素一愣,现场纬度高,秋天已是大雪纷飞,野营的地方虽然温度高些,可是晚上也很冷。她这件绒绒衣最适合钻睡袋,怎么会脱下来?

    脱下来……干什么??

    看她惊得瞪圆了眼睛,他笑,略直起身,把衬衣头上褪下去,俯身将她裹在身下,“no;o finish ;you started.”(你起的头你来结束。)

    “我干什么了……”

    她的话音消失在他的唇齿间。

    再次被他纠缠,她一点都没有习惯,还像初时,一颗小小的石子就可以漾起整湖的涟漪,让她忍不住就去缠着他。脑子里一点点的疑惑就此抛去九霄云外,环了他的脖颈,竭尽全力去回应。

    整个人裹在软软的白鹅绒里,他一用力,她就深陷,起伏柔软的力量,让她的心以更快地速度沉溺下去……

    唇舌纠缠,吸允着彼此的味道,彼此的呼吸,身下的人绵软无骨,娇娇的气息在他耳中滑过,刺激得他血脉喷张,大手托起她的腰,一把掀起裙子,几乎毫无阻力就越过她的头顶。待到那小脸露出来,像是冷,轻轻吸了口气,颤颤的,看得他浑身的神经直跳,用力吻了下来……

    紧紧相贴,肌肤如冰,如火,隔着那一件软软蕾丝的遮掩,更像是一点情//趣的火星,一切都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房中的温度越来越高,他的吻早已变成了啃噬,燎原的火势就要汹汹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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