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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牙齿,一点点汲取少年口中的甜蜜。沈子循热情的回吻,两人在车厢内一发不可收拾,直吻的都呼吸不畅。
沈子循停下来喘息,两人嘴角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转瞬不见。
“刚见面就开始咬我,你属狗的?”
景衔抱住第一句就开始抱怨的少年,惩罚似的要了他耳朵一下,听到短促惊呼声露出了笑意。
“没办法,我很想你,想的心疼。”
沈子循打了个冷颤,见鬼了!不闷骚改明的了!把脑袋放在景衔肩膀上,懒洋洋的开口:“晚上的宫宴有好戏吧!”
景衔有些无奈,少年太不解风情了一些。但还是回答道:“不然呢?你会认为他对你有什么好心?”
“谁知道呢。不过恐怕今晚要让他失望了,要是对我出手的话,皇位上的人该换换了。”
景衔爱死了少年这股唯我独尊的劲,搂紧了一些问道:“景荀呢?”
“回到原来的地儿了。过了今天可能就是新主子了,怎么着也不能从我府里翻出来吧。”
两人没再说话,一起回到了王府,腻歪在一起一下午。
刚到酉时明奕便来敲门提醒,到进宫的时间了,两人对视一眼,一起上到马车上去,慢慢的驶向宫中。
进了膳厅时,大臣们基本到了个齐全,两人分开走向了两侧,各自找人说话去了。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等皇上来又是行礼又是跪拜的,好不容易众人才落了座。沈子循在皇上停止讲话后就开始牟劲吃,要不一会指定吃不消停。
皇上看了看一众人,见到有人对自己用眼色,眸色微闪。沈子循与容让自然也注意到了皇上的不寻常,少年放下筷子,开始慢条斯理的擦嘴。
皇上“哼”了一声,大厅中霎时间安静起来,知道内情的都面露紧张,不知内情的也坐立不安。
沈子循就像是没感受到皇上的不满一样,擦完嘴开始擦手,认真的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简直图样图森破!本以为两更可以搞定的东西竟然三更都没完!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可能要食言了嘤嘤嘤…我都三更了还是差很多啊很多!明天恐怕还得两三更这个世界才能结束,我没脸面对大家了,赶紧逃走(捂脸)
第32章 一·31
“容将军得胜归来,本是大喜之事,朕该是多多赏赐的,”景晨看着细细擦手的少年,话音一转道:“可是有人却交给了朕一些东西,不知将军作何解释啊?”
总管将东西放在托盘上承给沈子循,沈子循抬手拿过来,看了一眼就丢在了一旁。
“皇上英明,这不过是小人在诬赖微臣罢了,做不得数的。”
看少年的反应应该不是什么东西,众人心中稍安,今晚大概只是警告一下,不会出什么乱子。却不成想传阅这份信件之后都脸色大变,这上面桩桩件件都是要命的罪名,皇上这是决定要对少年下手了啊!
景晨被少年的态度气的不轻,“这么说来,容将军是不承认了?”
“微臣没做过的事自然不认。”
皇上气急而笑,“那好,便把你的副将叫上来吧,咱们一次对个明白。”
众人如坐针毡的等待,见容让还在慢条斯理的喝茶,皆是内心叹惋。将军天真的以为自己没做过便是无事,却不知皇上要他死,有千万种理由。
“微臣吕全,叩见皇上。”
“平身!”皇上看到吕全,心中止不住的冷笑。再是常胜将军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连自己的副将都留不住。“便把你对朕说过的话,当着诸位爱卿再说一遍吧!”
“遵旨!”
“臣跟随将军多年,亲眼看着将军从籍籍无名到战功赫赫,刚开始将军确实一心为国,只不过越到后来心越是大,慢慢的对皇位便有了觊觎之心,开始拉帮结派,扰乱朝纲。那些信件是微臣亲手从将军书房搜出,绝无虚假。”
众人偷眼瞄着沈子循,少年微笑听完吕全的话,这份气度不得不叫人佩服。但是这话一出,着实把少年放在了峭壁边上,进退维谷。
景晨面色沉痛,眼神却快意的不行,“你还有何话可说?”
沈子循刚要开口,却被吕全打断,“启禀皇上,微臣的话并未讲完。”
景晨有些诧异的看了吕全一眼,吕全一直低着头没与皇上对视。
“以上那些话,是皇上叫微臣讲的!”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景晨瞬间暴怒,“吕全!”
景衔适时开口:“皇上!您该让他把话说完才对啊!”
吕全继续道:“ 皇上对将军抱有杀心多日,早在一年前便想借将军抗旨一事处理了将军,却不成想没有成功。所以皇上便叫微臣编造了这些话和信件,目的是置将军于死地。”
景晨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抄起手边的碗碟便向跪着的吕全砸去,吕全被砸的歪了下身子,依旧跪着没有动。
沈子循抬头,眼睛水漉湿润,声音有些暗哑,“皇上,当真想要如此对微臣吗?”
景晨一噎,气恼的道:“没有的事!都是吕全这狗奴才跑到朕跟前来瞎说!不然朕怎会怀疑于你!”
景衔又在一旁接话,对着吕全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话是真的?”
吕全声音哽咽,“微臣没有证据能证明。但微臣的一十三口人都在皇上手中,不管今日结果如何,微臣与家人恐怕都无法存活了。”
众人倒吸一口气,皇上这手段,忒狠辣。
景晨满眼阴鹜的盯着吕全,恨不能立时将他挫骨扬灰。本应处理了心腹大患的场景没有出现,反倒惹了一身骚。
景晨放软了语气对少年道:“这事朕真的不知道,你与朕相交多年,会不知朕对你如何么?”
沈子循眼圈发红,却明显相信了皇上的话,叫一干人看的着急,哪怕是瞧不上容让的人都为少年心疼。
景晨暗暗松了口气,却不想变故陡生,吕永从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密令,赫然是皇上写给吕全的,密令上指明要吕全将容让的一言一行都上报,并且找机会向少年的茶水中下致人虚弱的毒。
皇上的玉玺印的清清楚楚,这下算是铁证如山了,景晨的脸青白交加,一时无言。
沈子循受不了似的睁大了双眼,最终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一群大臣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搭言,场面一时陷入尴尬。
景衔这时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在一众或坐或跪的人中显得极其突兀。
“先皇在世时曾交给本王一份密旨,本王本以为这一辈子都用不上,看来今天,该是拿出来的时候了。”
众人听完惊疑不定,他们怎么不知道有密旨?
景衔不慌不忙的拔下头簪,两手拧了一下,簪子便断了开来。景晨见此白了脸,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景衔倒出密旨,开始宣读:“吾以承允帝之名,着景衔行督察新帝之责,若有昏庸失德之处,有权对新帝行变更之法,钦此。”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