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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

      照不宣又互相猜忌逗弄的情况。但是这时候他却只后悔没能早早的要了少年,恨不能把少年拴在自己身上,什么西北什么东南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呆在自己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还有一更~十二点之前吧,么么哒

    第17章 一·16

    好一会景衔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沈子循只好开口:“王爷,这是何意?”

    话音刚落身体就猛的被转过来,沈子循抬头就直直对上了景衔的眼睛,让沈子循想起了曾经被野兽撕烂身体的感觉。

    景衔伸手抚上了少年的脸颊,“容让,你真不知?”

    沈子循低头装傻,“我知什么?”

    一只有力的手掐住沈子循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这个姿势让沈子循感觉处在弱势,尤其景衔比他要高,压迫感更盛,让他很不舒服,不自觉的向后退去。景衔没有想放过他,一步步逼近,直到把沈子循压在门上,保持着一只手掐着他的姿势,另一只手圈上他的腰。

    “不懂没关系,我告诉你!”声音温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但是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

    沈子循看着景衔的俊脸在自己眼前放大,直到压上自己的唇,碾磨撕扯,像是野兽在啃食猎物。微微回神,沈子循不甘示弱,反咬回去。两个人都没有闭眼,较劲一般的互相撕扯,直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额头抵着额头同时停下来,几息之后却又向对方撞了过去,继续未完成的“战斗”。

    慢慢的这个充满暴力的啃咬变了味道,变成了真正的亲吻,同样强势的两个男人互相较着劲,把这个吻变的很色情,啧啧声回荡在整个书房。

    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才慢慢平复下来,景衔喘息着把容让带进怀中,太过热烈的气息叫两人都头脑发胀。

    景衔开口,声音哑的不像话,“世人只知容将军威名,却不知你是个断袖呢!”

    “王爷才是断袖吧?微臣男女皆可。”声音同样喑哑。

    听到这话景衔一下子勒紧了容让,咬牙道:“你倒是敢!我看哪个人敢往你身边凑!”

    沈子循扬了扬嘴角没有接话。

    等到两人身体的冲动完全平息下来,终于做到书桌前准备谈正事。

    “皇上势必要在西南战场上除掉你,你当如何?”

    “皇上也必定在除掉我之前想办法除掉你,你又当如何?”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有了答案。有毒蛇想咬你?拔了它的毒牙即可。有人想杀你?断了他的后路就好了。从高高在上变得一文不值,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人呢?

    景衔叹息:“可惜没有皇室候选人,要不换个天也是可以的。”

    沈子循第一时间想到了景荀,但现在还不是提起这孩子的时候。虽然他和景衔对彼此有意,但还没到倾心相付的地步,而且沈子循从没想过会信任其他人。

    “王爷为何不自己登基呢?那样微臣也少操一份心,起码不用时刻担心自己的脑袋了!”

    景衔笑笑,“我可没看出你哪里担心了!我要是想做皇帝,早在两年前就坐在龙椅上了,何必折腾这一遭。”

    眨了眨眼睛,一向温润的人说出这么霸气侧露的话,让沈子循感觉景衔该死的吸引人。不过从刚才那一场另类的“战争”中就可以发现,景衔温润的只是外表,骨子里是个彻头彻尾的掌控者。

    “好吧,王爷最厉害了!微臣佩服。”

    没去计较少年的敷衍,景衔指着桌子上的地图开口:“五日后大军开拔西北,途径蓝田、广年、丰泽、西黍最后到达边境,途中要花去十八天左右,现在西北还算稳定,但等你到了之后必定会起冲突,这也是皇上默许的。”

    沈子循接口:“而且前几次一定不会很激烈,毕竟景晨还是很顾念他的国家的!虽然他不把这些“平民”当回事。”

    “小让,你都直呼景晨大名了?”

    “你也是谢谢!”

    “……”这不是被你带的么!

    两人探讨了接下来该做的一系列准备,和可能出现的所有意外事件,一直过了正午才结束。送走了景衔,沈子循感觉有些疲倦。虽然自己的大脑堪比计算机,但是景衔这人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的,数次突如其来的问题都刁钻的叫人头疼。

    看了看时辰,沈子循决定去别院找景荀小朋友。自从景衔定时来将军府报到之后,沈子循就命人收拾出了一处别院,把小家伙安置了过去,但是小家伙并没有什么不满,因为沈子循每天都会过去陪他一起睡觉。

    想起景衔提的那句“皇室候选人”,沈子循有些意动,不过怎么选择最后还要看小家伙的想法,自己是不会强迫他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码字差点睡着…手机掉下来砸到了脸上!掀桌!快别熬夜了大家,早睡早起身体好,晚安么么哒~

    第18章 一·17

    “儿子!爹爹来啦!”

    刚进别院,沈子循就开始喊景荀,每次喊完景荀就会迈着小步子跑出来迎接自己。但今天别说人影,连应答声都没有。沈子循心里一沉,快步向屋子里走去。

    “儿子?”

    到了屋子里看到小家伙抱着雪犬睡的正香,吐出口浊气,吓了他一跳。雪犬的身子被景荀的小胳膊压着,看见沈子循没有起身,只是摇了摇尾巴,然后继续陪小家伙一起躺着。

    沈子循坐在床边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发,细细软软的叫人想搓磨,沈子循揉来揉去,到底把小家伙给弄醒了。

    “爹爹,你今天来的好早哦”。小家伙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含糊不清的道。

    沈子循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爹爹想你了呗!张良去哪了,怎么不在这?”

    景荀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叫他去给我买糖葫芦了,只不过不知怎么的睡着了。”

    沈子循看着景荀没精神的模样有些担心,小家伙睡的时间越来越多,算算日子毒发也就在近几日了,得尽快解了这毒。

    “乖儿子,爹爹过几天要去西北战场了,你是想和我一起走还是想回家?”

    小家伙一瞬间惊惶了起来,紧紧的抓住少年的衣袖,“爹爹,你要把我送走么?我不想回宫,我想和你一起。”

    沈子循看着小家伙的模样乐了,“回宫?你回哪个宫?”

    景荀再顾不得隐瞒什么,忙把自己的姓名和身份告诉容让,末了含着泪抱住容让,“爹爹,我错了,我再也不瞒着你了。我不想回宫,你别把我送走。”

    把小家伙抱起来平视着自己,沈子循叹了口气,“小笨蛋,谁说不要你了?我只是问你想去哪,你想回家我就送你回去,你想跟着我我就带着你。不过你得记住,我不是去玩,我是去杀人,去拼命,出事的时候我不一定能顾得你周全,而且你会经常看到鲜血、断肢和死人,你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