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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0

      玉兰归 作者:寥若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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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如何现下只窗户关着,插销并不曾插进去!”

    白兰也顾不得去叫楚玉凝了,忙走到窗前。

    “白兰姐姐,你瞧!”丹桂指着桌上两瓶金桂。

    “昨儿走前,我特意将风吹落的桂花捡了起来。现下,桌上又落了好几粒。”

    是风吹的,还是自己掉落的?

    难道这窗户曾在昨晚她们不知不觉中被人打开过?

    来人是谁?

    想做什么?

    想到此中种种可能,二人不由面面相觑。

    “此事得尽早告知柳嬷嬷和王大管事!”白兰一锤定音道。

    丹桂认同地点了点头。

    “丹桂姐姐、白兰姐姐,你们在说何事呀?”床上传来楚玉凝清脆而慵懒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080章 是谁

    丹桂将窗户打开,与白兰对视一眼,走到床前,小声将方才的发现说了。

    晨起的迷糊一扫而空,楚玉凝目光清明地坐在床上,忽然想起昨儿晚上,自己半夜惊醒,原来屋中确实进过人!

    楚玉凝忙起身在房间里四下查看,除了窗户有动过的痕迹,那人几乎没在房间里留下任何印迹。

    至少目前可以断定一点,此人对于她们母女暂时没有恶意。

    “好了,此事我会说给王大管事和柳嬷嬷知晓,让王大管事加强戒备,你们在房间里好生照顾夫人。”

    “奴婢明白。”二人齐声说道。

    楚玉凝穿好衣裳便去了外间,将王大管事和柳嬷嬷一同叫到花厅,把自己的猜疑说了,问二人有何想法。

    “怎生又有贼人进入?”柳嬷嬷一听就急了,“又是谁盯上了我们?会不会与伤了老爷的是同一拨人?”

    “嬷嬷请勿急。”王大管事忙安抚着柳嬷嬷道:“府中戒备较之从前严谨了许多,比之侯门大院也不逊色。此人既能在此等情形下神不知鬼不觉混进内院,可见他对苏宅布置极为熟悉,想必事先早做过打探。再则,他既能混进内室,却不曾对夫人和姑娘做出有害之举,短期看来,夫人和姑娘应不会有事。”

    “但是。”王大管事话锋一转,“此人毕竟身份不明,此等事情,小的定想法子杜绝。从今日开始,巡逻会愈发严密,以防再出岔子!”

    楚玉凝点点头,“王大管事说得对,再则,我们要想法子弄清此人的身份。”

    “嗯,小的知晓了。”王大管事颔首,领命退了下去。

    “嬷嬷。”花厅里只余楚玉凝与楚嬷嬷二人,楚玉凝上前依偎着柳嬷嬷,“嬷嬷,今日的事,您看是否要先瞒着母亲?”

    “要!自是要的!”柳嬷嬷斩钉截铁道,“你母亲刚醒来,就不用拿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打搅她了。”

    “那父亲摔伤之事?”楚玉凝迟疑着道。

    柳嬷嬷叹了口气,握了握楚玉凝的手,“此事交由嬷嬷来说便好。”

    楚玉凝点点头,将头靠着柳嬷嬷的肩膀,“还好有嬷嬷在,不然玉凝都不知晓该怎么办了。”

    柳嬷嬷怜爱地将楚玉凝搂进怀里,“姑娘说得哪里话,这些原本就是老奴的本分。”

    二人依偎了一会儿,忽然有个小丫头从外面进来,走到白露跟前,小声禀告着什么。

    白露点了点头,走进花厅,对楚玉凝道:“禀姑娘,兰小哥儿在外面求见。”

    楚玉凝点点头,“请义兄进来。”

    对于认兰舟作义兄之事,楚玉凝将自己的决定对柳嬷嬷、王大管事和田妈妈等人说了之后,众人竟没一个反对的,只道,待苏氏醒来,身子恢复如常,再行认亲之礼。

    然为避嫌,楚玉凝每次见兰舟时,都有田妈妈亦或柳嬷嬷等在场。

    兰舟走进花厅,垂首对楚玉凝和柳嬷嬷各自行了一礼,神情凝重地将手中的信拿了出来。

    方才在外面,他已听王大管事说了昨日有人夜入苏宅之事。

    兰舟很快便将此事与楚阔收到的那封信联系到了一起,宋邑那儿没能打探出什么消息,现今只有向苏氏身边亲近之人求助了。

    而照顾苏氏时日最长的,非柳嬷嬷莫属。

    楚玉凝将信接过,看完,故作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义兄,你这信是从何而来?信中之言又是何意?”

    兰舟道:“那晚楚大人睡下时,一个不察,将卷成一团的信团落在了地上,被我捡了来。原打算打探清楚再告知姑娘与你嬷嬷等人,然这几天依旧一无所获。”

    他接过信,又将其递给柳嬷嬷,“舟斗胆猜测,此信中的‘她’指的便是夫人。思前想后了三天,虽然楚大人不欲我们知晓此事,然昨晚府里又生出有人夜入之事,舟直觉两件事之间当有所联系,便拿着信来寻姑娘,想着柳嬷嬷是夫人的奶娘,再没人比嬷嬷更清楚夫人的过往了。”

    柳嬷嬷看了信的内容,神色却是茫然的。

    “兰小哥儿的意思,老身不是不明白。然......夫人在闺中,一向深居简出,与大人成亲,也是侯爷的意思......”

    也就是说,苏氏在闺中之时,并无相交甚笃的男子。

    那写这封信的人究竟是谁?

    三人一时陷入沉思。

    “那嬷嬷您能否好生想想,母亲曾经是否有帮过或者救过什么人?亦或有没有什么不明人士逢年过节给母亲送些小礼物之类?”楚玉凝想了想后,试探着问道。

    柳嬷嬷摇了摇头。

    随即神色变得迟疑起来。

    犹豫一番,柳嬷嬷皱着眉道:“若说救过什么人的话,夫人曾在老夫人亡故十年时,在老夫人墓前守了一百天的墓,也是在那里,偶然救过一个浑身是伤的孩子。”

    “那孩子当年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也不知怎么弄的,浑身上下都是伤口,晕倒在了姑娘当时住的草庐前。姑娘请了村里的老大夫给那孩子治伤,老大夫竟以那孩子伤势太重为由,拒绝诊治,最后还是寻了个过路的游医,死马当作活马医,给那孩子灌了草药,又抹了一身的药草捣碎的屑末子。”

    “那孩子昏迷了三日三夜,最后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老奴甚至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楚玉凝的外祖母是生苏氏时,难产去的。

    苏氏救下当年那人时,不过十一岁。

    她十七岁由忠义伯做主,嫁给楚阔微妻,两年后生下楚玉凝,楚玉凝刚过了九岁生辰,距离苏氏当年救人已过去了十七年之久。

    会是那个人么?

    楚玉凝不由看向兰舟,从他眸中看出了同样的疑惑。

    “此人后来便再未出现过么?”兰舟出声问道。

    柳嬷嬷仔细想了又想,“老奴印象中是不曾的。”

    “好的,舟知晓了。舟想法子寻人查一查。”

    “义兄,你要寻谁查?”楚玉凝不由好奇起来。

    “凝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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