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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2

      世说·女相 作者:欢喜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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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江流断命之言,倒是未曾听你说过自解之言。”垣市蹙眉,心底闪过一念,捏紧了手心。

    “我先时以为是郑有盈,现在想透,原来并非郑有盈,而是江心逐。”晏子鱼冷言见甚,“他早就因我而知江家命运。一面稳固我,一面又误导我,甚至还把江心逐丢给我来照顾,此招实在太高。胧月关一战,江心逐以一人周旋我龙辰卫十八名精锐,仰仗的却不过是一间破败的客栈。及至她走后,仍旧是谁进客栈,谁死的设局。”

    “看来,江家的工事之巧,在江心逐的手上,完全成为了杀人利器。”垣市笑来,渐有明白道,“工巧之术,若用到军事上面,才是万人杀局。你不用兵,是不是也怕这一点?”

    “江心逐能逃脱龙辰卫的追踪,本事已难以揣测。”

    晏子鱼愁眉不展,“何况江家断命之术,是谁,都想觊觎在握。若她以此为用,只怕天下风浪,会任由她来翻云覆雨了。所以,中月那边,我很怕真的会出事。最好的是,让中月先试一试,看看青叶其地,有没有江心逐的动向,若是有,立即退回来,再不要想行刺直取之举。”

    “姑姑起意,也是因江源一言断命而起。若江心逐有此断命之法,来日局面,实在难料。”垣市思定,“子鱼你说得不错,当此一子,更不能随意起兵。原以为可以趁着迁都,兵势南迁之际,刺激微生昂起兵,借此名正言顺地收回广陌兵权,不料想,终究不能如愿。可见,人算总不如天算。”

    “迁都要迁,兵权也要收,唯独不能给江心逐作乱的机会。青叶是一地,明州是一地,南越之地,只怕还没有一个完全信晋人的地方,她去不了。”

    晏子鱼一顿续道,“知道是江心逐,事情就好处理。不过为她一人,却要变局,这个人,总要想法子杀了才是。胧月关一杀不成,现在看来,虽非坏事,也非好事。”

    “总算有令子鱼头疼难解的事了。”垣市调侃笑道,“我还以为此生,子鱼你当真是什么也不怕的。”

    “她有万人血债,不讨郑有盈,而讨晋,想来是有自我之命的特殊认知。”晏子鱼眼底放轻,“有机会,我还真想和她好好谈谈。”

    垣市见晏子鱼念动见深,从晏子鱼侧怀中直起身,宽慰道,“好了,说是对手,还真看上了?不过一介惑命言者罢了,何须担心。”

    晏子鱼见垣市要转开话题,便牵着垣市起来,“再歇一会儿。你一梦,就头疼,我让容太医候着了,让她施针好一些。”

    “垣音愿去南越,我其实还有些舍不得。”垣市随着晏子鱼往榻边走,“你说,她与垣乐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晏子鱼斜撩垣市,并不说话。

    “怎么,我说错话了么?”垣市讶然轻显,挽唇笑问。

    “我发觉,阿市你是越来越爱掺和私事了。”晏子鱼嗔道,“明明是一介君王,言谈之间,尽是去饶舌儿女情长了。”

    垣市续笑,侧首贴近晏子鱼,轻惑道,“那是子鱼有本事,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我只好做个闲散大王了。”

    “油嘴滑舌。”

    晏子鱼伸手拨开垣市的脸,岂料为垣市捉住,人便被带进了暖帐中,一吻手心地给贴上了。

    晏子鱼躺在垣市身下,眸底轻晃起来,气息缓慢地跟着拉长,“阿市……”

    “今日不头疼,只是倦乏……”垣市轻言,顺着晏子鱼的掌心渐吻而上,追逐到晏子鱼耳际,呼吸已是灼热,“让容太医回去罢。”

    晏子鱼闭了闭眼,身子太过熟悉垣市的撩拨,即便她刻意压制,不忍让垣市过于倦累,还是起了火。

    她翻身放缓垣市,不回头地吩咐了一句,“都出去吧,让容太医今夜不要出宫,歇在偏殿。”

    宫女应下,行礼而出。

    “你总是事事巨细不放过。”垣市笑叹一句,伸手去扯晏子鱼的亵衣襟带。

    晏子鱼一把按住,眼眉认真道,“垣音要去,那是她的选择。乐儿那边,我日后带在身边,细心教导。及笄之年,再不能远嫁。”

    “她与垣音有心,垣音却看得明白,心思反而就藏得深了。所以这情,我还真看不出是姐妹之情还是其它。”垣市绕过晏子鱼的手,打襟底磨进去,一路从肩头而出,直接半呈了一片玉润来。

    “你都看不出,那便不看了。总之,她们两个血脉有系,最好只是姐妹亲情。音儿走了也好,足见她是个明白人。南越之地有她,你少操心,我倒是欢喜的。”

    晏子鱼说完,径直压过垣市,俯首欺近,眸底尽是无可奈何的纵容,“你身子乏,还要胡闹。听好,闹过一场便歇,否则……”

    “否则怎样?”垣市捉着晏子鱼的指尖,以唇瓣轻轻含住,闷声闷气的尽是刻意的诱人之意。

    晏子鱼再撑不住,拇指反抵起垣市的下颚,一吻至深了。

    “子鱼……”

    垣市喘着气,任由晏子鱼温柔地拨弄着她。晏子鱼指尖滑下,正要一探热灼之时,却是为垣市按住,挺了挺腰身,寻往晏子鱼的清流潺口。

    晏子鱼蹙眉,扶正垣市的腰,俯身迫视垣市,轻咬不愿道,“本是让你省些体力,你倒好,非要闹个底了?”

    垣市往晏子鱼腰口挤,几分得意地笑,“既然只闹一场,自然要同乐才好。”

    垣市渐来体弱,两人之间,愈显弱相,此刻在晏子鱼身下,更是百媚横生。晏子鱼瞧在眼底,心却是揪紧。怜惜的疼顾打腹腔传来,抵在喉底,眼眶霎时也酸了。

    晏子鱼情难自禁,眼角泛红,垣市见状,揽下她道,“年内事少了,你便容我闹一些。年后春启,事情多起来,你我少有独处的时间,哪回不是夜里被吵起来的?”

    “都说是当臣的厉害,我看是他们都指着你!”

    晏子鱼情绪收的快,一句气话撒去,心气儿便收了回来。感觉垣市的身体渐有冷寂,指尖抚来垣市腰下三寸,摩挲轻按不过数下,果然感觉垣市小腹紧缩,呼吸低喘起来。

    “子鱼,真是拿准了人……”

    垣市骤然热起来,也不放过晏子鱼,先是捞到了溪口里的软珠,瞬间的刺激让晏子鱼下腰紧紧贴住了垣市的小腹,抵着她的手压在潺口,轻重有力地磨上了。

    “阿市,果然还是最喜如此。”

    “谁让你欺我好几年……”

    垣市低叹。想起当时的十六岁之言,其实不怪晏子鱼欺她,而是那一次晨间的感觉太好,晏子鱼不彻底要她之前,她都是极喜欢这种感觉的。尤其是,能看到晏子鱼与她有着同样的感觉,她脑子里,身体里,心底里都是满溢的愉悦。

    垣市将手抽出来,湿漉漉地压紧晏子鱼的腰,弓起身,一起一落地回应着晏子鱼的轻磨来去,意识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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