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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

      今天我又变成了啥 作者:东风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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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柔地安慰妹妹,眼中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对了,哥哥,我有个东西要送你。”喻蕴往身上一摸,“咦?去哪儿了?”她仔细找了找,还是没找到,“我可能落房里了,我回去找找。”

    “好。”

    “青杏,你看到我给哥哥绣的香囊了吗?”喻蕴翻了一通,怎么也找不到。

    “小姐今天不是放身上了吗?说是要给大少爷?”青杏也跟着一起找。

    “没有啊,都找遍了!”她皱起眉,好不容易才绣好的香囊,手指都被扎了好几针。

    “会不会今天出门的时候掉街上了?”青杏问。

    “不会吧!”嘴上这么说,喻蕴心底已经相信了,除了街市,今日也没有去其他地方了,“唉,我再绣一个吧!”她自我安慰,“反正那个也不好看,就当练手了。”

    夜色下,一道黑影从房顶闪过,脚步轻盈如雀,未留一丝声响。屋内,烛火通明,刘中丞拿着一封信,眯起眼,细细研读,不时点头:“这下就差不多了。”

    风从窗口吹入,灯火摇了几摇,倏地灭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他叹口气,放下信,走向烛台。

    灯还未点起,刘中丞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低下头,胸膛处露出半截剑,带着鲜血,剑光凛凛。

    ☆、第8章 听见声音

    “大人,”飞尘面色凝重,“刘中丞昨夜遇刺身亡。”

    赵珣放下笔,“比我预想得还要快,证据呢?”

    “不见了。”飞尘面有愤愤,搜集出那么多证据并非易事。如今河清侯已有防备,再要搜集谈何容易?

    “唔,我知道了。”他执起笔,继续刚刚未写完的诗,“愚蠢之人活不久。”

    书房门大敞着,屋内浓重的血腥气挥之不散。刘中丞趴倒在离书桌不远的地方,右手边是一只烛台,蜡油凝成块。鲜血从他胸口处扩散开来,已经凝在地毯里,一片黑红触目惊心。他的脸朝右,双眼大睁,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害。书桌上是一堆凌乱的书,端砚被掀翻,墨水流出,将书页粘在一起。

    书房外,几名年轻女子抽泣不止,似乎哭得脱了力,只能靠着丫鬟婆子的搀扶。只是每个人都花枝招展,绫罗绸缎,头上金簪玉钗,面上脂粉细腻,妆容精致,哭了许久竟也未脱妆。

    “老爷都死了,哭给谁看?!”另一侧站着一个中年女子,面色苍白,发髻有些凌乱,痴痴呆呆地看着书房,两个婆子用力搀扶着她。其中一个婆子看着那群年轻女子的模样,咬牙切齿道。

    “郑妈妈可不要随意污蔑人。老爷死了,竟也不许人哭上一哭吗?”绿衫女子忍不住反驳,精致的杏仁眼中满是委屈。

    “不要吵,听大人怎么说。”中年女子有气无力,眼神扫过众人,嘤嘤声顿止。

    大理寺丞已经细细观察过整个书房,“夫人,您看这书房可有少什么东西?”

    中年女子仔细回想一番,缓缓摇头,“这,书房能有什么值得......竟杀了夫君......”

    大理寺丞心中暗叹,这可不是简单的抢劫,其中的牵涉大了,“昨晚没人听见什么动静吗?”问出这话,他也没指望有人能听见,刘中丞明显一刀毙命,也未见挣扎,凶手显然是个高手。

    众人皆摇头。都以为老爷在其他人院子中睡下了,谁知竟是死在了书房。

    “兹事体大,我等须禀报皇上。”不禀告皇上,怎么抓河清侯?

    “皇上,”御花园内,玉贵妃抱着皇帝的胳膊,娇嗔道:“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妾那哥哥,根本就是个蠢的。”她轻轻跺脚,纤细的腰身微微扭动,“臣妾求您了嘛,那大理寺谁进去不掉层皮,您就网开一面吧。”

    皇帝伸手刮了刮她精致的鼻尖,“朕已经批准大理寺的折子了,君口玉言。你要是相信你哥哥是无辜的,他肯定能平安出来。爱妃不必过于忧心。”

    玉贵妃心有不甘,檀口轻启,还要再求情,皇帝拍了拍她的手,“朕有些忙,就不陪你了。”起身准备离开。

    “恭送皇上。”玉贵妃压下不甘,娇笑行李。待皇帝的背影消失不见,俏脸变得铁青,“本宫陪了他这么多年,竟然连这样个小小要求都不答应。要是那贱人......”

    “贵妃娘娘!”她身后的老嬷嬷出声提醒。

    “竟是连提也不让提!”她虽是不甘心,却也不再提了。

    河清侯很快就被带走,彼时他正在烟柳巷喝花酒,被找到烂醉如泥,肥头大脸上沾着零星脂粉,衣裳大敞,露出圆鼓鼓的肚皮。见有人上前抓他,含糊不清道:“你知道本侯是谁吗?竟敢抓我?”

    此时刘中丞遇刺一事已传遍大街小巷,尽管大理寺丞一再强调不许外泄,但不知为何,此事竟像长了脚,拦也拦不住。

    有人见他仍不清醒,嗤笑,“本侯?笨猪吧?”众人一看他那肚子,哄笑出声,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个死人。本就犯了不少罪被调查,又牵涉进人命案,焉有活路?

    河清侯挣扎着站直身体,依旧摇摇晃晃,“等本侯登了皇位,把你们一个个都诛九族。”

    众人不敢笑了,面面相觑,悄然无声。河清侯得意地笑,“一群刁民,不知天高地厚。”

    “带走!”再容他胡言乱语,不知得出多大乱子,大理寺丞觉得这趟水更深了。

    “河清侯被抓了!”喻蕴听见楼下一阵欢呼,抬头向窗外看去,只见两排侍卫押着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男子从闹市中穿行。

    “这就是河清侯?”喻蕴回头问旁边坐着的许霜影,“怎的就被抓了?”

    “你没有听说吗?”许霜影轻声道,“听说是卷入人命案呢。”见喻蕴还是不解,又说:“刘中丞昨夜遇刺,此前他一直在调差河清侯。”

    喻蕴惊讶不已,又看了一眼那男子,还是醉醺醺的模样,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河清侯,这不正是爹爹弹劾的那个人呢吗?

    河清侯被捕一事如今已经在京城穿得沸沸扬扬,尤其是那句“他日我若为皇”。听闻皇上震怒,下旨彻查,连一向极受宠爱的玉贵妃都遭了殃,被禁在霜云殿内不得外出。

    而喻家忙着为喻南岐送行。崇州局势危急,从无败绩的钱将军竟然被流矢伤到,喻南岐不得不提前出发。

    喻蕴重新求来平安符交给哥哥,依依不舍地挥手。京城外的官道两旁青草萋萋,站满送行的百姓,将士们士气饱满,踏上去崇州的路程。眼见哥哥的背影越变越小,直至化成一个黑点消失不见,喻蕴的泪水才夺眶而出。瞿氏不忍,就在府中未来,喻父陪在她身边。

    回到家中,连晚饭也不曾吃,喻蕴匆匆洗漱了一番,拆掉发髻,用被子蒙着头,悄无声息地掉眼泪。青杏知她抑郁,轻手轻脚地放下帘子,带上门。

    被子里黑漆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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