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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是掌心贴着的温度也能带来强烈的悸动。
赵戈声音越发低沉性感,“你有什么魅力,周牧海可不认识那个在大瀛威风凛凛的皇帝陛下。”
“皇帝……不,不还得被你,你抱吗……”穆衡断断续续地说着,他手指抓紧了床单,骨节扼得略为泛白,但脸色却浮起一片潮红,意识在刺激的快感中沉浮。
赵戈没有让他释放,松开手转为抓住穆衡双腿,在拼命忍耐做好润滑后,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地方送了进去。
穆衡体内热得发烫,冲到临界点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得到释放,偏偏又无法得到满足。
他难耐地伸手要自力更生,还没碰到地方便被赵戈及时捏住了手腕,赵戈大概嫌穆衡分心,从他体内往外撤了一些,又用力地贯穿到底。
“别,别……”穆衡发出破碎的单音节,拖长的语调夹着诱人的呻吟,情欲刺激下的身体平添一股魅人的风情。
赵戈固执堵着穆衡一起释放之后,抱着疲倦之极的人躺在床上,亲昵温柔地轻轻吻穆衡。
“你喜欢这里吗?”
穆衡翻了个身,平躺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慵懒,“这里有你,但我想珣儿了。”
“他还好吗?”
“大概不会太好,”穆衡想起做法前珣儿说的话,语气苦涩道,“珣儿很想你,可我们却都不在他身边。”
赵戈没有说话,他心想,穆珣可不要记着他么。
好歹养了五年,白眼狼也该养熟了。
第23章 驱邪
《权术》于横店杀青,在六皇子统领大军驱除外寇,并继承大统、登基称帝之后落下帷幕。
周牧海及制片方随即在首都举办杀青庆功宴,邀请参与《权术》的所有演员及工作人员,还包下了海湾酒店最大的宴会厅。
酒店提前做了布置规划,宴会厅入口摆放着《权术》宣传照,恢弘大气的格局搭配极具层次感的色调,给人耳目一新的深刻印象。
宣传照上,穆衡龙袍加身、负手而立,对面则是他的宿敌二皇子,彼此分为两大阵营,形成两股强大的对抗力量,在他们上方,是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金銮宝座,金漆雕龙,气势恢弘磅礴。
严桥盯着宣传照认真审视了好几遍,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接到剧组邀请,可能是人太多剧组疏漏了。
但对严桥来说这是个好机会,他一直在找机会见周牧海,将之前发生的误会解释清楚。
周牧海在演艺界很有名望地位,他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对严桥却会产生致命性的影响,至少那些想讨好周牧海的制片人、投资商,是不会再选择严桥了。
他必须扭转这样糟糕的局面。
严桥取出邀请函正要进入宴会厅,眼角余光忽然发现有人躲在另一侧的角落,正朝他使劲挥手,他原本不打算理会,想了想又总觉得那人有点眼熟,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
怀着好奇的心情,严桥朝那人走了过去,并在宴会厅另一侧的拐角见到了对方。
看见那张脸,严桥便想起了这人是谁。
林允卿。
是那个甩了穆衡嫁入赵家的女人,她怎么会在这里?
严桥很是困惑,尤其此时的林允卿看起来格外狼狈,她披头散发、素面朝天,居然还穿了条睡裤,全然没有严桥印象中高贵优雅的姿态。
他紧皱眉头,“你有事?”
“嘘!”林允卿竖起手指,背紧贴着墙壁,探头往外面看了好一会,才稍微放松了些警惕,抓着严桥把他往更深的地方带去。
严桥甩开了林允卿的手,“你到底想干嘛?”
林允卿抬起头,还是表现得很紧张,看起来有些神经兮兮的,“你叫严桥,你是不是有邀请函?”
严桥点头。
林允卿见状猛地抓紧严桥手腕,目光炙热恳切,“你把邀请函给我,我要见穆衡,我必须要见到他!”
提起穆衡,严桥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见他关我屁事。”
“不,不是的,你一定得帮我,不然穆衡迟早会找我报仇,他会杀了我——还有你,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疯了吗。”严桥使劲推开胡言乱语的林允卿,转身想要离开。
林允卿身体微微发抖,她抓紧脑袋,像想起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你也恨穆衡是吧?要不是他,周牧海怎么可能不要你,你又怎么会被圈内人排斥,不过你是斗不过他的。”
见严桥停下脚步,摆出认真聆听的姿势,林允卿这才继续道:“但我能,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你把邀请函给我,我可以帮你的。”
“帮我?就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能帮你的,只有我能让穆衡现出原形,这对你没有损失,穆衡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我不杀了他,他迟早也会杀死我的!”
严桥这下确信林允卿是疯了,什么不是原来的他,这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吧!
看样子还病得不轻。
他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发现这个提议还是很有意思的,穆衡在横店摆他一道,他借林允卿之手奉还回去,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严桥转头看向林允卿,扬了扬手里的邀请函,“这个我不能给你,但我可以带你进去,其他的就看你自己了。”
林允卿连连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半点欣喜,原本就恐惧紧张的神情变得更加强烈,她目光涣散,紧握在一起的手始终在微微发着抖。
疯了吧,严桥再一次如此想着。
不过他很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听说穆衡以前可是很爱这位前女友的,心爱的人不但抛弃自己,还想杀了自己。
听起来就特别有意思。
作为经纪人,窦茜同样也出席了杀青庆功宴,好在她定力比较强,能做到目不斜视耳不旁听,不然换了其他人,没准早就受不了两人不断冷场的聊天通话。
是的,冷场。
穆衡虽然跟赵戈一路通着电话,说的话却相对少得可怜,既不黏黏糊糊,也不腻腻歪歪,隔几分钟便答一句到哪了,以及你在干嘛。
直到进了电梯没有信号,穆衡这才有些不舍地说:“我要进电梯了。”
赵戈‘嗯’了一声,声音放得很轻,特别温和,“离开之前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穆衡低笑一声,“知道了。”
每一个字都不奇怪,但加在一起被穆衡用特别软萌特别乖巧的语气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