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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8

      刚刚好 作者:刚刚好

    分卷阅读28

    ,“好像也结实了。”

    统共才锻炼了不到半个月,多半时间还跑不动,硬是赖过去的,怎么可能变化这么大。吴晨摇头,想要解释,左言却接口道:“确实。”

    司寂扬扬手中的塑料袋,说这是他妈妈刚买的荔枝,而后将袋子塞到左言怀里,让他找个水龙头洗一洗,弄好拿过来大家一起吃。吴晨迷惑:“荔枝不是不要洗么?”而后便被司寂白了一眼:“就你话多。”等到左言和周竟到一边去看一群老人打太极去了,司寂才如蒙大赦:“靠,终于可以休息一天,老子腿都要跑断了。”

    “现在还早,”他们走了几步,坐在了喷泉池边,几个小少年踩着滑板在小片空地上来回穿梭,“等下还是有空跑的。”

    “那我们就说到明天天亮!”司寂扬手在嘴边扇风,不停地喘气,“热死我了,冬天冷,夏天热,春秋又犯困,真是没有一个季节是适合跑步的。”

    吴晨被他逗得直笑,他其实也有同感,但绝不会这样直白地同周竟说。况且他喜欢看周竟跑步的模样。不止是跑步,还有他擦汗的样子,蹲下来为自己系鞋带的样子,每个动作都让人觉得踏实。那些从前缥缈的、抓不住的,充斥在吴晨生活中虚无的绝望和不快乐,好像就这样被一件件的小事所挤开,被抛在了某个遥远的,暂时不会被看见的地方。

    “看你这一脸春情荡漾的,怎么,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啦?”

    他问得随意,吴晨却当了真,脸红得通透:“没、我们还没、没……”

    而后面上所有表情都隐去,仿佛先前的欢笑都是错觉。

    司寂却完全没有察觉,他的目光一直停驻在不远处的左言身上:“哈哈,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我操,我说话怎么跟老沈那个贱人一个调调了,呸呸!”

    吴晨埋下头,看着脚边自己投下的阴影:“小司……”

    “怎么?”

    “你知道的,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什么好事情……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师兄为什么会喜欢我。”

    “那当然是因为你漂亮啊。像我,最开始不也是看中了老左那张脸。”

    司寂嘴上说得流氓,却在左言回头看他时露出一副傻乎乎的笑。吴晨这次听出他是在开玩笑:“长得好看顶什么用。”

    “那你想这些不也一样没用。说实在的你要是问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老左的,我也说不清,不骗你。”

    “连羽,他不是很好……”吴晨斟酌着词句,司寂则打断他:“别‘不是很好’了,那玩意就是个人渣。”

    “嗯……但师兄又太好,所以……”

    “落差太大?觉得不真实?”司寂嗤笑,继而放慢了声调,“但是站在我的立场,作为你的朋友,我觉得你也再好不过。”

    吴晨抬头,满脸不解。

    “这么乖,这么懂事,”手放在他头上乱揉一气,司寂语气笃定,“真的,遇到你是周竟的福气。”

    那边两人已往这边走来,司寂沉下脸,低声道:“我警告你,不许再干傻事,不然我连着上次的一起揍回来,听到了吗?”

    吴晨抓住衣角,怔怔应了声好。周竟已走到他身边,向他递来一颗晶莹的荔枝果肉。左言则冲着司寂翘起嘴角:“走吧,该跑步了。”

    腮帮子被荔枝撑得圆滚滚的,吴晨认真地望向周竟:“师兄……”

    周竟也笑:“难得碰到,我们就一起跑吧。”

    司寂瞬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

    第28章

    不过说了一会儿话,天色就几乎全暗了。广场上灯光早就亮起,熄灭的火烧云并没有打扰行人晚游的兴致,往这边涌来的人越发地多了。他们几个且走且停,十多分钟后便上了江堤。沿江公路上每隔几十米才有一盏路灯,但那灯极亮。司寂说,他高中时如果不想上晚自习,就会拿着政治课本爬上石头围栏,靠着电线杆温习;讲完,还指着前方:“就是那边,看见没有?”

    左言道:“这不像你啊,逃学背书?”

    司寂哈哈大笑:“瞒不过你。其实我初恋偶尔也会陪我来,我俩那是幽会呢。”

    左言也不恼,直接冲着他的屁股打下去:“赶紧的,跑。”

    司寂反手揍他,两人过了几招花架式,便一前一后跑了起来。嘴上说着懒,司寂却脚下生风,很快就到了方才他所指的地方。干净利落地爬上围栏,他抱住黑色的路灯杆,一脸坏笑,而后在左言跑到他身边时猛扑下去,如同小猴子一样挂在了对方身后。吴晨看得心惊,司寂少说一米八的个头,架子也不小,左老板虽然结实,怕也扛不住他这样折腾。还好左言只踉跄一下,紧接着便抓住他的胳膊继续往前走。司寂被他拖着,卷发翻飞,笑声如其人一样,清白且坦荡。

    这时候江堤上人不算少,影影绰绰的行人聚集在下方的沙滩上,有人游泳,有人谈天。身边也有路过的年轻人或散步的老夫妻,不知是谁用手机外放着情歌,唱着“你眼睛会笑,弯成一条桥”。

    “他们很好。”周竟莞尔。

    “嗯,谁跟小司在一起都会变开心。”

    “和你在一起也是。”

    远处,司寂从左言背上跳下来,回头招呼着他们。吴晨忘了脸红,弯腰揉揉膝盖,脸上全是即将奔赴刑场的豁达,声音却软得叫人心颤:“师兄,我们、我们也跑吧……”

    周竟止不住地笑,替他整理好帽兜,又将两侧的拉线抚得平整,才拍拍他的背,应了声好。

    沿江大道长而远,吴晨小时候不懂,现在仍旧不知道它通往何方。遇到周竟之前,他已经很久没来过江边,记忆里大而空旷的长街、江面、草坡,已不像从前那样让他无措。有时跑累了,两人会沿着下头的草地走上一段。脚下土块迸开、叶子碎裂的声音真实而清脆,轮船路过时的汽笛声响彻黑夜;时常还会听到潮水拍打石头的轻响,以及它们退去时错落有致的叹息。这里不比青芜美丽,参杂了太多人工的痕迹和隐现的破落。他们上堤的地方是秋城市中心,然而这条路向前、再向前,景色便会变得越来越清净和荒凉,废弃的码头、一艘又一艘许久不曾启航的船只接踵而至。前几天,他们曾从中间某个码头开始跑,吴晨无法直视这样的凄惶,然而周竟却好似无视这些,照样从容自若。

    跑了一阵,首先败下阵的是司寂。大概先前闹得太凶,不过二十多分钟,他就开始扒着左言的胳膊,自己不跑,也不让对方跑。他说我和吴晨好久不见,还是聊天比较重要;不等左老板回话,他就抓住吴晨跑到马路那头,带着人踩着石墩往前走。边上就是陡斜的草坡,不足半米高的石墩只是做做象征性的拦截,吴晨胆子哪里有他大,胆战心惊地跳过几个之后,腿便开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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