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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

      负如来 作者:执玖

    分卷阅读12

    。

    我睁了眼闻声看去,那紫衣女子,哦,不,应叫她闻人恨了。闻人恨此刻躺在那大岩石上,口中喃喃。

    “阿爹不要。”

    我凑近了些便听得这几个字,借着月光看去,她脸上浮现着痛苦挣扎的神色。那苍白的脸全然没了白日里的魅惑气息,月光洒在她侧脸上,分明多了一些温柔,尽管被面纱遮挡,仍是风华难掩。

    原来,似她这般的女子,也会如此吗?

    许是秋夜里风凉,她此刻微蜷着身子,竟在微微发抖。罢了。我到了夜里身子总会发热,这凉风对我也不算什么。

    看在你方才救我,便将我的僧袍给你罢。

    我将身上僧袍脱下,只留下一件单薄中衣。她却又紧紧抓着我的衣袍,口中仍是反复念着,“阿爹不要...”

    这是着了魇罢。

    阿弥陀佛,贫僧便送佛送到西。我便靠着她又坐下来,闭眼念起了地藏经。

    这地藏经安神静心最有奇效。

    我闭了眼,却不知那石上佳人已然睁开双眼看着我,嘴角一丝媚笑。

    作者有话要说:  闻人有恨。

    ☆、致歉

    點絳唇·晚有思

    夕暮小橋,臨暉影翳畔花照。

    駐舟解棹,白鷺雙飛老。

    案上山河,落觴無人曉。

    且歌酒令,此間心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闲时拙作。

    献丑耳。

    ☆、素容惊天人

    闻人醒来时,正午的阳光恰好透过竹枝,点点滴滴洒到她脸上。竹林里间隙吹来一阵清凉的微风,她的发髻在睡过一夜后早已散乱,风乍起,将她散落的发丝带起。

    仿佛有什么在心底氤氲开来。

    她的脸色却还是有些泛白。我不能杀生,只是在清晨时去竹林里摘了一些野果,想着等她醒来时可以勉强充饥。

    “闻人施主,可好了些?”她此刻仍是将我昨夜里脱下的外袍裹得紧紧。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野果递给她,她好似此刻因我的话才醒转了几分。

    从衣袍下伸出右手,左手仍是握着我的衣袍,右手却捉住了我递向她的手。

    虽则她此刻看上去虚弱了许多,脸上却重现起了昨日那妖娆神色,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一个,我却好像无法挣脱她抓着我的手。

    “大师,这是你的衣服?”她低着头,眼神却飘向她肩上的衣袍,嘴角衔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自然,施主且先放手吧。”她看上去似笑非笑,我心底陡然有些惶惶不安。空闲的左手垂在我的腰间,想要抬起头唱喏句佛号都似有千斤重。

    “呵,不放。”她只是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松了握着我衣袍的左手,从我的手中接过了野果,右手却仍是抓着我的手。

    我的外袍有些宽大,她松了手,便顺着她的身子滑落,昨夜里她便将她肩上的紫纱扔给了我,此刻外袍落,她玉白的双肩就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昨夜里光线昏暗,借着月光我只能勉强看清她的脸,此刻日头高照,我才看清了她肩上的白皙,肤白胜雪。

    我的心头一跳,猛地抽出了被她抓住的右手,转身背了她去。

    阿弥陀佛,湛一,你这才刚刚出了山门,便受不住红尘色相了吗?

    你忘了湛朗师兄临行前的交代了吗?

    身后却传来了闻人的笑声。“冤家。”话里微嗔,我心潮竟有些起伏不平。

    自是不敢回身却看她,在心中默默念起了经文。

    “大师,我吃完了。”她酥软的声音又飘来。

    吃完了那该出发了罢。她既掳了我,此刻说这一句竟是让我觉得是我掳了她一般。

    我勉强定了心神,“施主,你要带我去哪?”说着便要转过身去。肩头一沉,她轻软的身子却贴在了我的背上。

    下一句却让我此刻心中再起激荡。

    “大师,我走不动路了,你背我。”说着还将双手搭在了我的肩头,话里竟带上了些撒娇的语气。

    “阿弥陀佛,施主快些下来。快些下来罢...”我心里此刻慌乱无比,嘴里说着让她下去的话,却感到颈上传来越来越紧的触感,说话的声音竟是不觉得越来越低。

    “大师,你可别想趁我虚弱便要逃跑。咳咳...”她说着,勒住我脖子的力气却突然紧了一分,我竟觉得她此刻话里传来微微的无力感。

    诸佛在天,弟子今日实是无奈之举,这位闻人施主昨夜救我一命,弟子不能弃她而去。

    便当作是功德一件。

    “阿弥陀佛,贫僧不会忘恩。只是闻人施主,男女授受不亲,贫僧得罪了。”我心底唱喏了一声佛号,这才颤抖着抓起她的脚。

    “大师,你以为你能跑吗?我此刻只要轻轻点上一指,你就能立时毙命哦。”我方从石头上捡起她滑落的我的外袍,却听到她那含着媚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哪还有方才的丝毫虚弱之感。

    原来刚才竟是装出了那一番可怜模样来骗我吗?

    可我心里却生不出丝毫厌恶。许是昨夜里瞧见的那脆弱神情,我心里还是觉得她方才那种种情状,也许并非全然都是装出来的。毕竟,情由心生。

    “阿弥陀佛。”我一手拿着外袍,背着她朝竹林外走去。

    “去江边,我们要渡江。”她话音传来,我喘着气应了一声,她却又贴到我的耳廓。

    “还有,我昨夜说了,不要叫我施主。大师,你不听话哦。”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我反复诵念起心经。

    我本是女子,背着她整整走了两个多时辰才到了晋州的江边。她偶尔会伸手替我擦去我额头的汗滴,我的心却总要在那时不受控制地跳快了几分。

    此刻已至卯时,天色渐沉。江边哪有什么渡江的船只,只有刺骨的江风不停地袭来。远处,隐隐有几点灯火明灭。

    “闻人施主,呃,施主你做甚?”我正要开口问她该往何处去,她却向后又紧紧地勒了我的脖项。

    略带薄怒的话语响起,“说了,叫我闻人。”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施主你为何如此纠结于此。我抬起左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脖颈。心底一声叹息响起。

    “好吧...闻人,江边没有船只,我们去哪?”我问着却不敢回头看她。

    话音一落,便看到她从我身后伸出右手,指着方才我隐隐瞧见的几点灯火。“去那,那里应该是这里的渔村。”

    江边的寒气太甚,我虽不惧寒,但她此刻却受了伤,是受不得这冷风吹的。得了她的话,我便朝着她手指的方向走了去,脚下也加快了些。

    须臾,便到了那几处灯火所在。零零散散有十数间木屋,每间屋子都亮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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