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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钟 作者:橙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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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外面说。”
“……”她收回刚才所有对他改观的好感!
*
舒宁今天是六点下班,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休息室,老板坐在收银台附近靠窗的位置,对面还坐着王师傅。
她扬起笑,迎上去,“老板,您怎么来了?”
老板翻开笔记本推到舒宁面前,“小舒,你看看,这是除夕那晚的几道菜,你再看看喜欢吃什么,或者有哪些忌口的。”
她低头看,被翻开的那页写了十几道菜,都是颇具上海特色的上海家常小炒,甚至在菜名后还贴心的标注了大致的食材。
王师傅也笑着说:“小舒,如果有特别想吃的,我白天可以给你做好。”
舒宁不好意思的挠挠鼻子:“都可以,叨扰你们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老板温声道:“不用这么客气,人多热闹。”
“那能不能大小肠里少放点洋葱,我不是很喜欢洋葱的味道。”她试探着问。
老板好脾气的应下了,舒宁见状酝酿了一下,说出口的时候更不好意思了,“我其实也有点不喜欢葱蒜,还有鸭子我只吃烤的。”实质上跟她关系好的人都知道她挑食。
“好,我记着。”说着,老板刷刷刷用笔全部记下。
舒宁看老板始终耐心的听她说,连带着对从来都不过的除夕莫名多了两分期待。
她想,在她心底,或许对他们也是期待多过了埋怨和追究。
“还有什么?”
“我特别喜欢吃冬笋,还有……”
门口响起“欢迎光临”的声音,而后,凌乱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舒宁止了声音回头去看,在看到那个熟悉的憔悴的身影时,微微怔愣。
“爸,这场婚姻我可能坚持不下去了。”
第十六章
这是舒宁第二次见到王师傅的女儿王楠,然而,王楠几乎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让在场的几人手忙脚乱。
第一次见到王楠的时候,舒宁只觉得她虽然脸色憔悴,但在照顾于绒时很是温柔。这一次见她,她脸色依然算不上好,即使是在大晚上,却戴着副大大的黑色墨镜,遮挡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神色。
“爸,这场婚姻我可能坚持不下去了。”王楠一看到自己的父亲就委屈的埋首在他的肩上失控的大哭。
舒宁与老板面面相觑,最终,她起身回到收银台,端了一杯温水默默放置在王楠面前的桌子。然后,她听到这个已不能再称之为姑娘的女人断断续续的叙述,没有回避她与老板,没有顾忌此刻是在“杏花雨”的咖啡厅,显然是委屈到了极点,又难过到了极致。
“爸,我忍了一年了,我一直以为他不过是玩玩而已,我以为他只是久别重逢一时的错觉,最终他还是会回到我跟绒绒身边。”
王师傅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手足无措。
“一年前我就知道他跟他那个前女友又遇上了,但我安慰自己,一个前女友而已,所以我忍了。”
“爸,怎么办?我委曲求全,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换来的是他变本加厉的出.轨,变本加厉的彻夜不归!爸,你不知道那个女人也有家庭,她也有家庭有责任。凭什么他们两个人渣要肆意妄为毁了两个家庭,凭什么他们要毁了我唯一的女儿?”
王楠哭得满脸是泪,却始终不愿意摘下墨镜,将更憔悴、更狼狈的自己展露在自己的父亲面前。
当年,是她一意孤行的选择他,是她放弃了工作执意在家做了个家庭主妇,所以最后就得了这样的结果。
“小楠。”王师傅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抬手欲安抚,右手刚抬起,又颤抖着落下,只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小楠,坚持不下了就离婚吧,别委屈自己。”
王楠墨闻言微顿,“可我不甘心啊!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让我腾地方,为什么要让绒绒必须失去爸爸或是妈妈?爸,我不能让他们好过,不能就这么离婚了,离婚了之后绒绒怎么办?我怎么办?”
原来又是最现实的戏码,前女友的梗,婚后的诱.惑。
舒宁叹气,脑海里浮现的是绒绒天真稚嫩的脸蛋以及无忧无虑、明媚的笑容。她并不想留在这里听这些,可也挪不动脚离开,只能尴尬的站着。
“王楠,你不想离婚?”老板从王楠凌乱的叙述中拼凑出了事情大概,“傻姑娘,这一年的时间,你不该一个人撑着什么都不肯说。”
王楠擦了把眼泪,仍旧躲在王师傅的怀里,“离婚了我能做什么?离婚了我也带不走绒绒。爸,叔叔,我做了八年的家庭主妇,离婚了我拿什么去照顾绒绒?离开于家,绒绒也许只能跟着我吃苦,如果留在于家……”
“你还有爸爸,爸爸帮你,绒绒我来照顾。”王师傅红了眼眶。
王楠的声音忽然低落了下来,竟是说不清的泄气,“爸,那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嫁了人又离了婚的姑娘回家了来啃老?爸,我没有妈妈那么多年,不想让绒绒也没有爸爸!于家能给绒绒富足的生活,我不能让绒绒跟着我吃苦,也凭什么让绒绒给他们两个人让路?然后让他们再生下孩子彻底占据了绒绒原本的无忧无虑生活?我见不得……”
“所以呢?”舒宁冷笑,看着她的目光里含着冷意,“所以你今天跑来哭诉是为了什么?不想离婚?还是不想带走绒绒?你要任凭绒绒留在于家,接受一个明显作风有问题的后妈,然后再过所谓她富足的生活?”
王楠的哭声忽然止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被说中了心声还是因为真的哭累了。
老板摇头,轻轻拉了拉舒宁的衣袖,却出乎意料的被她甩开。
“对啊,你也知道犯错的不是你,你也知道不甘心,既然忍不下去,既然不甘心,你又做了什么?你为自己为绒绒做过什么?”
舒宁的话说得毫不客气,连王师傅都板起了脸,又偏偏找不出辩驳的话。
“你不懂,我还能怎么做?”王楠终于摘下墨镜,露出了那双已经肿得像核桃般的眼睛,还有那眼眶下明显的阴影。
“是,我不懂,但我只知道如果真想做一件事,方法千千万,而你,唯独选择了懦弱。”舒宁右手不知何时紧紧握成拳,并不长的指甲抠在掌心,隐隐作痛,“如果在你心目中,对绒绒最重要的仅仅只是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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