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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样不好吧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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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就连爹爹和娘亲见了你也得行礼,也不知是我哪个弟弟有这个福气。”许纯瑗的确挺好奇的。
“娶一个公主回家供着也叫福气?我看还是不娶的好。”李容绣年纪尚小,只觉得娶了个公主除了对仕途有些帮助外,实在也没什么好。
“你这么聪明,又这么可爱,怎么不算福气?”许纯瑗想得更少,她只是常常听爹爹念起,实际上她并不懂那么许多,聪明可爱也只是大人这般夸赞罢了。
直到十年后,许纯瑗才真正觉着,娶了李容绣该是个大福气,却是不敢言明。
玩在一处学在一处十五年的两人,依旧如多年前那般恭恭敬敬,似乎总顾忌着君臣之礼。
“公主,起风了,不如我们回去吧。”许纯瑗轻声提议,见李容绣衣裳单薄,连忙叫宫女回去取了披风来,又亲手给李容绣穿上,李容绣心安理得由着许纯瑗伺候着,又抬眼看了一眼为首的宫女,那宫女便识相地带着一行人退下了。
许纯瑗见状,知晓她是有话要说,也不再提要回去,只是等着她说。李容绣没有叫她等太久,“听闻近日吏部侍郎与大学士甚是亲近。”
许纯瑗细细思索了今日自家爹爹与吏部侍郎的交往,与别的官员并无二样,“我爹素来不喜政事,与吏部侍郎的交情,大概还不如与江太医的。”
“是吗?那本宫怎么听说吏部侍郎家的五小姐与你相谈甚欢,留宿丞相府好几夜呢?”李容绣从来不在许纯瑗的面前自称本宫,话虽是思索了多遍的,说出口却仍旧觉得不妥,又慢悠悠补充了一句,“本宫以为吏部侍郎与大学士交情颇深,才叫你作陪的。”
许纯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些年来,李容绣从来不与自己谈及政事,这一番话叫她有些晕,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只是月前侍郎大人带了薇儿来,薇儿几个姐姐都已出嫁,家中无人陪伴,娘亲便叫她多来家中玩耍,她前几日一来便住下了。”
谁知李容绣听了,依旧不依不挠,脸上却是如往日一般,不见波澜,“原来是叫薇儿,叫你如此喜欢也是难得,本宫倒是想见一见了。”
许纯瑗只觉得李容绣怪怪的,怎么突然改了自称,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她不高兴了?可左思右想,自己也没做什么事,便以为她只是想出宫玩玩了,“薇儿年纪与纯玥一般大,倒是比纯玥乖巧多了,想来你也会喜欢的,改日我带你出宫找她玩玩吧。”
“本宫想见人,却是要亲自出宫的?笑话。”李容绣脸上竟是带着愠色,许纯瑗一头雾水,这李容绣何时这么大架子了?“公主若是想见,我明日将她带进宫来吧。”本想着自己这般顺着她心意,总该不气了吧,谁料李容绣伸手扯下披风,扔进她的怀里,“算了,你与她好好玩便是,别冻着她。”
许纯瑗也是有脾气的人,大概有些才气的人都会如此,带着清高吧,在这莫名其妙受了一通气,她竟是不上去问个究竟,一转身出了宫,回了府。
只是忍了两天,许纯瑗便有些茶不思饭不想,脑子里除了李容绣还是李容绣,又仔仔细细把自己近日来的所言所为想了一遍,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惹她不快了,却是如何也摆脱不了对她的思念,如此也只能进宫了,下了决定,便打开衣柜,将那日李容绣的披风拿了出来。
许纯瑗原以为李容绣会为难自己,不让自己进殿,却是没想到宫女通报了一声,便叫自己进去了。
李容绣正自己与自己下棋,见她进来,头也不抬,“怎么,没带你的薇儿来?”这下许纯瑗总算反应了过来,敢情公主这是在吃味呢!只不过,这是闺房之友间的吃味,还是情人间的?“公主,上次的事,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在家两日也整日反省,哪儿有空与别个玩耍。”明白过来的许纯瑗说起话来就让李容绣舒服多了,却是依旧不吭声。
“公主乃有容之人,想来不快定是我的不对,恕我愚钝,竟是想不通哪里做错了事,只是不能与公主相见实在难受,如今也只好腆着脸来找公主讨个饶。”许纯瑗站在李容绣边上不敢轻举妄动,李容绣这总算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少了你,我自己与自己下棋也是可以的。”
“是是是,公主少了我可以,可我却少不了公主,还望公主赏我手谈一局。”
李容绣见许纯瑗认错态度十分之好,便气消了一些,“那你执黑子吧。”许纯瑗坐下才细细观起棋局来,这黑子大势已去,原本棋艺就比不上李容绣,这下哪儿还有回转的余地,只得硬着头皮让李容绣杀个片甲不留,果然,李容绣撤了棋子心情已是大好,“你与薇儿平日里都玩些什么?”
“倒是不曾玩过什么,只是聊天罢了。”许纯瑗勤快地收着棋子,打算新开一盘。
“平日你与我也没什么话,想不到竟是如此健谈,能与她谈这么久。”这李容绣听了语气又是不对起来,许纯瑗头一回嫌弃自己愚笨来,这些年来李容绣都不曾与自己闹过脾气,怎知是如此难伺候的人,果然伴君如伴虎,自己前些年都被她蒙蔽了,“她只是听闻你我感情深厚,向我打听你罢了,说起你,我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哦?我在你心中……是如何?”李容绣却是放下棋子,显然对许纯瑗说的话更感兴趣一些。
“若我是男子,只愿与你心相倾,风月无关他人。”许纯瑗抬起头,十分真诚地看着李容绣,这的确是她的真心话,李容绣听了微微低了头,却又是抬了起来,“你若是男子,便是钦定的驸马,你自然只能与我成亲,别人自然是想也不用想的。”
“可惜了我是个女子”许纯瑗说到这顿了顿,瞧李容绣脸上亦是带着落寞,深吸了口气,颇有股视死如归的气势,“却依旧想做个驸马。”
李容绣没有立马回话,只是将头低了低,许纯瑗清晰瞧见她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眼角掩饰不及的喜色,却听李容绣依旧淡然地开了口,“本朝历代都没有女驸马。”
“大概是之前没有一位公主叫李容绣吧。”许纯瑗如今毫无畏惧,今后之事今后再说,她今日但知李容绣与她一心,足矣。
“你可知直呼公主名讳,是可降罪的?”李容绣似乎特意绕开了话头。
“你的名字,我在心里早就念烂了,我甚至想不起,是什么时候,我这条命已经交到了你的手里。你要降罪也好,我都认罚。”
“瞧你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却是想不到说起情话来却是如此能说会道了。”若是仔细瞧,李容绣的耳根微微有些粉红,只是自恃身份没有表露出女儿家的羞涩罢了。
“纯瑗口拙,与父不能言,与君不能语,却是一腔的话都想说给心上人听。”许纯瑗憋了许久,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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