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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40章

      扶玉眼看那凌厉的光蛇四面八方将清瑶包裹,就要把她万光穿身,而倾城居士施展一波抵御术却只当了一半的光蛇,剩下的仍旧向清瑶攻去,扶玉情急之下一个箭步飞了出去,想也没想地掐了个诀,将万千光蛇猛然击散。
    清瑶蹙眉,声音严厉:“扶玉?你用法术了?”
    扶玉似乎并没听到,眼看那黑衣妖女就要发动另一轮攻击,扶玉心想,法术反正都用了,干脆用到底,于是催动体内所有的灵力,双手结印,全力打出去,一柄纯白光剑迅速刺去,正中黑衣妖女的心脏位置。
    黑衣妖女吃痛,踉跄一下摔到地上,噗嗤噗嗤吐出大口大口黑血来。知道今日不敌,看向清瑶时心有不甘,再看一眼扶玉,见她也生得美貌,不曾想这女子居然法术如此了得,凡人界少见。咬牙切齿地说:“你们等着,下次我把你们两个全收了!”说着便一挥手,凭空消失不见。
    倾城居士正要催动法术追上去,却陡闻“噗”一声,似喷水的声音。
    寻声一看,竟是扶玉口吐鲜血,堪堪往后仰倒。
    而她那另一个平时总是遇见什么事都漠不关心,不慌不忙,淡定从容,仿若谪仙的徒儿,此刻迅速伸开双臂,将扶玉揽入怀里。
    “谁叫你动灵力的?”清瑶一手贴住她心口,衣襟上全是红艳艳的血渍,粘得清瑶满手:“我真的很讨厌血渍。”
    “师师姐,你没事吧?”扶玉声音虚弱,口中的血随着她说话顺着嘴角流下。
    清瑶蹙眉。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扶玉觉得越来越冷,她知道,人在流血过多时,体温会骤降,所以为感受到冷。
    原来师姐不让她使用法术,是因为一旦她用了,会遭到浮生玉境界之力的反噬,她用多大的力,就得承受多强的反噬。
    她的法力不高,深怕对付不了那妖怪,即便知道她修仙界的修士来到凡人界可说是降维打击。
    所以,她刚刚,用了全力。
    “我会不会死啊?”扶玉觉得自己跟进了冰棺似的,浑身发冷。而明明,清瑶怀抱还是温暖的,可她此刻完全感受不到,这大概是灵魂一点一点流逝的感觉?
    一旁的倾城居士跑过来蹲地上看徒弟,试图安慰安慰:“每个人都会死。”显然,她并不太懂得如何安慰人。
    清瑶对扶玉说:“瞎说什么?”
    扶玉苍白一笑:“你看,我说过,你需要我保护吧。”
    说完,便闭上眼不省人事。
    清瑶贴在她心口上的手一抖,感受到扶玉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手指暗暗收紧:“师妹?师妹?”
    然而紧闭的双眼再没有睁开。
    倾城居士颤着手指去探扶玉鼻息,已经断了:“快把你师妹放平,为师来给她度气。”
    “度气?”
    扶玉已经在倾城居士的帮助下平躺到了地上,进而,便见倾城居士撩开一点围帽,就要俯下身去。
    “等等。”
    倾城居士露着半边脸:“不能等,否则你师妹就真救不回来了。”
    清瑶看向扶玉:“我来。”
    第27章 度气之后
    ◎上一个脸红的已经死了。◎
    尔后, 倾城居士就看见,那个与风月从来搭不上边儿的徒儿,俯下了身去。
    唇瓣相触那一刻, 清瑶不得不承认, 其实小师妹身上有一股极为好闻的味道, 似松叶浸泡过的雪水,再用以煮茶时发出的淳香而干净的气息。
    与其他人的都不一样。
    不过,对于她而言, 世间任何味道,都不会特别。
    即便, 她平时挺爱喝茶。
    度气完成,清瑶将扶玉抱起来, 就要离开智院回房间。
    倾城居士跟上去, 看一眼扶玉,再看一眼清瑶:“你为何要亲自度气?为师来不是一样吗?”
    清瑶有理有据:“师父方才也受了伤, 徒儿自然不敢让师父为小事操劳,再说, 你嘴角还挂着血。”
    倾城居士伸手擦嘴巴,呃, 还真有血, 尴尬。
    清瑶将扶玉抱回了房间, 放到床榻上, 拉过被子来为其盖好。
    倾城居士说:“她这伤不知道怎么受的, 倒像是法术反噬,应该很痛, 我先给她下个止痛的符咒。”
    说着便一挥手, 在半空写了道符, 然后打入扶玉的眉心处。
    “倒是奇怪了,你师妹这比我还厉害的法术,自哪里学得。”
    清瑶随口撒个谎:“或许是皇后娘娘不止叫公主拜了你一个师父。”
    倾城居士又尴尬了,看来这另一个师父相当厉害,能把废柴教成天才。
    “你师妹如今极为虚弱,若想彻底救她,恐怕只有将那大妖的妖丹取来。”
    清瑶说:“那还请师父出马,我留在山上照顾师妹。”
    倾城居士说:“那是自然,我再写个方子,平时煎给你师妹喝,护住心脉。”
    *
    一转眼,扶玉昏迷一天一夜过去。
    【扶玉?扶玉?】
    扶玉缓缓睁开了眼睛,但失血过多却让她毫无力气,躺在床上像个植物人,完全无法动弹。
    可以说除了眼睛和意识醒了,全身都还在昏迷。
    她也感受不到痛,只觉得自己极为的柔弱不能自理。屋子里除了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并没有其他光源,她仰面躺着,只能看见青绿色的帐幔在夜风里轻轻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