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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52.景珩

      软香温玉骤然入怀,萧景珩下意识地环紧柳腰,不让她起身。
    赵灵素勉强才能平视他,两手推上他前倾的胸膛,不让青年太过靠近。
    “你、你想干嘛?”
    “我想亲你……”
    手下的胸膛厚实、坚硬、温热,青年牢牢搂着她,动作带着侵略性,眼神却是可怜巴巴的,神色跟额头上的那只哈士奇简直是如出一辙。
    赵灵素心软了,凑过去在他左脸上印下个羽毛似的吻。
    “行了吧?”
    青年不说话,看着她摇了摇头。
    夜深人静,有风拂过树梢,枣子与树叶摩擦发出刷刷响声。
    空气是清凉的,青年的怀抱却十分温暖,结实的大腿是最完美的坐垫,赵灵素舒服极了,连推他的手都忘了用力。
    青年小麦肤色,面部线条紧致流畅,赵灵素看着他高挺鼻梁上突起的小小骨节,想到了另一张有些相似的面容。
    四目相对,青年低声道:“不够。”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灵素,我是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个人才不会这么说,甚至是完全相反,他只会说:赵灵素,你是我的,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但是你看,我不是逃出来了吗?还拐跑了你唯一的儿子。
    想起他那日几近失控的表情,赵灵素心中骤然升起一股快意。
    虽然这股快意并不纯粹,还夹杂着几分她也说不上来的情绪。
    月光下,少女乌发雪肤,面容如画,她抬起一只手抚上青年的脸颊,动作轻柔缠绵。
    “我做什么都可以?”
    萧景珩感到后脊骨生出一阵熟悉的颤栗,她的眼神深邃又神秘,眸子里分明映着自己,又像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他不愿再想、不敢再想,沉醉在少女似花非花、似木非木的香气里,喃喃道:“是,你做什么都可以。”
    语气几近献祭。
    赵灵素的手指从他的脸颊滑向嘴唇,用指腹摩挲了几下,然后她抬头吻了上去。
    萧景珩顺从地闭上眼,环住她的背,长舌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相缠间,青年将她微微托起,自己的双腿一合,再把少女双腿一分,使她由原先坐在自己一侧大腿上的姿势,换成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根处的姿势,两人紧紧贴在一处。
    她口中香津与她腿间销魂窟里的蜜液一脉同源,俱是清香甜蜜,萧景珩印象深刻,将她口中津液搜刮一空,还缠住少女鲜嫩小舌不放,赵灵素被他吮得舌根发疼,强行躲开。
    已有一条粗长硬物直直抵上小腹,赵灵素没有后退,而是更贴紧了一些,那硬物被夹在二人腹部中间,萧景珩闷哼一声,大腿肌肉抽搐两下。
    他正要继续吻回去,侧房的灯忽然亮了,许是丫鬟们起夜。两人都有些紧张,来不及多想,萧景珩托着她的臀就站了起来,赵灵素低低惊叫一声,赶忙夹紧双腿,缠在青年腰间。
    手上“端”了个人,像抱了个娃娃,萧景珩如若无物,走得极稳,三两步回了正房,“吱呀”一声把门踢上。
    好几盏油灯都被赵灵素早先默谱时拿到了院子里,屋里灯火昏暗,萧景珩被桌角绊了一下,失去平衡,踉跄几步,好在前方就是床,两人顺势栽倒在床上。
    青年浑身结实肌肉,体重可不轻,赵灵素被他压了个扎扎实实,闷哼一声。
    “你没事吧?!”
    萧景珩撑起手臂关切询问。
    “……你是吃秤砣长大的吗?”
    他闷笑:“我就是‘吃了秤砣’才铁了心的要赖上你了。”
    一点儿也不好笑。
    赵灵素愤愤咬上青年下唇,好像咬出点血,两人谁都没有在意,又亲到一处,难舍难分,鞋子都胡乱蹬出去。
    怕压坏她,萧景珩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少女伏在自己身上。
    那硌人的铁杵碍事极了,赵灵素伸手下去,潦草把它拨到一边,萧景珩弓腰,呻吟出声:“灵素……”
    赵灵素在他宽阔胸膛上支起手臂打量他,方才一番磨蹭,他额头上的小狗都糊了,只“系山火”三个字还清晰可见,墨迹在昏黄烛光下显得焦黄,像是奴隶主的烙印,他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少女柔嫩指尖从他的眉眼到嘴角,将他细细描摹一遍,最后停在他的鼻梁上。
    “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
    萧景珩呼吸都淡了,生怕把这场梦惊醒,她的吻对自己而言是场甘霖,青年迫不及待地仰头迎接。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衣物被先后脱下,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只余两具光溜溜的年轻肉体在床上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