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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62节

      “如何?”嬴风神情有些激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榻前,元和帝脸色苍白的仰面躺在塌上,奄奄一息,不过眼神清明许多,不似往常浑浑噩噩。
    “太子殿下,这次的药效果极佳,只不过副作用比以往的更大,”负责研制药方的太医踌躇半晌,斟酌道:“皇上的身子怕是很难在承受住下一次的试药。”
    嬴风听后默不作声,挥手让人下去。
    太医和太监们对视一眼,默然躬身退出,很快大殿内仅余下皇帝和太子二人。
    “逆……逆子,”元和帝声音空洞,有气无力道:“你、你休想再……再控制朕。”
    他声音发颤,明显害怕多于威胁。
    “父皇。”嬴风声音平和,神情淡然。
    元和帝一愣,自从被他下蛊,自己听见的大多数是他的讥讽,冷嘲,和怨恨,这还是头一次听见他心平气和的同自己说话,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一丝窃喜。
    想必他还是顾念着父子之情,乌丸已然制成,自己以后大抵是不会再受这些苦楚了。
    元和帝暗自松了口气,谁能想到当初被他磋磨得半死不活的羸弱皇子有一天会反噬。
    “我要立太子妃了,”嬴风眼神变得柔和,声音带了暖意:“她还有了我们的孩子。”
    元和帝蓦地睁大双眼,嘶哑道:“是谁,怎么没人告诉朕?”
    嬴风敷衍地替他捏了捏被角,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轻描淡写道:“她叫顾今月。”
    “是前任首辅顾瑎之孙女,元和十八年状元郎顾文博之嫡女。”
    元和帝不可置信盯着嬴风,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
    嬴风装作没看见他的反应,自顾自地往下说,“对了,你脑子糊涂太久恐怕不太记得,当年还曾为她亲自下旨赐婚。”
    “逆子,你怎敢做出这等事,”元和帝嘶吼出声:“你居然敢明抢自己亲弟弟未过门的妻子,如此丧心病狂,不顾礼义廉耻何以堪当社稷重任。”
    嬴风半点不在乎他的斥责,面如常色等他骂完后才悠悠开口。
    “所以这不是来找您了么,我的父皇。”他对露出一个堪称明媚的笑容,却令元和帝背脊生寒。
    “什么意思?”
    “顾今月是凤命,”嬴风顿了顿,冲元和帝眉毛一挑:“所以你下旨废除她与嬴岚的婚约,改为赐婚于我和她。”
    “你休想!”元和帝眼神坚毅,宁死不从。
    他决不允许皇家出现这等兄夺弟妻的丑事。
    “呃……”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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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喉咙忽然被一只手扼住,呼吸不畅。
    嬴风沉着脸,语调阴森:“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命令。”
    作者有话说:
    元和帝:本书权利最大,但是却最没存在感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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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胎动
    我连这座宫殿的大门都迈不出去
    嬴风拿着元和帝的两封亲笔圣旨匆匆下阁, 玉制轴柄冰凉,却压不住他激动的心。
    哽在他心头的那根刺终于在今日被剔除,顾今月从此以后与嬴岚再无一丝瓜葛。
    嬴风顿觉大快人心, 想仰天长啸,想痛饮三杯,最终化作一抹真切的笑留在脸上。
    兴高采烈走进寝殿,最先看见双儿倚靠在床柱上守着顾今月。
    听见有动静,她睁开了眼, 待看清来人后脸上又惊又惧。
    “小姐刚刚睡下, 你……请太子殿下垂怜。”双儿很怕嬴风, 但她不能后退, 双臂颤颤巍巍展开挡住顾今月的身体阻拦他进一步动作。
    “大胆, ”嬴风的好心情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 沉声道:“出去。”
    双儿还想说什么, 甫一对上他凌冽的视线不禁打了个寒颤, 声音被冻在喉间。
    嬴风不耐地皱了皱眉, 示意宮婢把双儿带下去。
    等碍眼的人离开后, 偌大的内殿只剩下他和顾今月。
    他走近床榻慢慢坐了下来, 低头凝视心上人,手中的圣旨被他攥得很紧。
    “顾今月, 你要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嬴风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我会好好待你, 所以你不要再跟我置气了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往后一连几日, 嬴风都很忙,只有偶尔在午膳或者晚膳时分会出现片刻, 陪顾今月用膳。
    她身体情况开始好转, 不再吃什么吐什么, 晚上如果他不在身边,还能睡个好觉。
    嬴风自是察觉到顾今月对他的排斥与害怕,心里无奈又急躁,却不得不以她身体为重,再加上这段时间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更多的时候都歇在书房。
    距离让两个人的关系不再如同之前那样紧张,偶尔他还能得顾今月的只言片语,即便大部分时候都不那么顺耳。
    他安慰自己总比无视他要强。
    只要人在自己身边,他总有办法让她回心转意的。
    这日中午,他照例过来找顾今月,在殿门口便听见里面一主一仆正说话。
    及时阻止宫婢们行礼,他往后退了一步,侧耳倾听。
    “小姐,动了,他动了!”双儿声音很兴奋。
    顾今月笑了几声:“是挺调皮的。”
    双儿更高兴了:“那小少爷或者小小姐以后也一定跟小姐一样男的俊,女的漂亮,还聪明。”
    “但愿吧,”顾今月声调下沉:“也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看我这个娘亲。”
    嬴风闻言眉头一皱,稍微往里进了一步,刚好看见顾今月坐在塌上,眉眼忧郁,闷闷不乐。
    双儿连忙岔开话题:“小姐,你明明才怀孕不足五月,为何肚子那么大?”
    顾今月眉头轻蹙,想了想,迟疑道:“或许是我用了太多大补之物?”
    双儿恍然大悟点点头,又道:“小姐平日要多走动走动我听人说这样在生产时才会少受些苦。”
    顾今月自嘲道:“走哪里去,我连这座宫殿的大门都迈不出去。”
    嬴风听后如有所思,本欲往里走的脚缩了回来,吩咐宫婢们不要说他来过,便转身离开。
    殿内双儿叹了口气,她如今也是黔驴技穷,被困在这东宫内无法与三殿下取得联系,否则还能找他帮帮忙。
    傍晚还未到用膳时分,嬴风就早早回来了。
    顾今月原本正倚在临床榻上看书,头顶蓦地投下一片阴影,抬头望去嬴风笑吟吟望着她。
    心里咯噔一下,他想干什么?
    不动声色躲开他的目光,身体也朝里面侧了侧,一只大掌不轻不重覆上她腹部,顾今月身体微僵。
    肚子里的小东西像是感受到血脉相连的父亲到访,非常给面子的踢了一下。
    嬴风身体猛地僵住了,脑中当即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炸开,令他头皮发麻。慌忙移开手生怕弄伤他,手足无措站在一旁,重重咬了一下舌尖方才回过神,开口干巴巴道:“他,他好像动了一下,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顾今月懒得理他,兀自低头看书。
    嬴风见她脸色不好又不说话,脸色大变,以为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急忙下令请太医过来。
    顾今月见他一副兴师动众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放下书卷神色不耐,“普通的胎动罢了,不需要劳烦太医。”
    “哦,哦……”嬴风抹了把不存在的额汗,惊疑不定地盯住她的腹部,劫后余生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径直挤到顾今月身边坐下,双手从背后圈住她,头抵上右肩闷闷道:“我好像有点不称职,都不知道他居然会动了,”语调陡然一转,有点委屈又带着点控诉道:“怎么你也不告诉我一声。”
    顾今月充耳不闻,也不推开他,随他胡闹。
    只要他不碰她,当下还是不要与他起冲突的好。
    嬴风默默观察顾今月隆起的肚子,暗自思量看着确实很显怀,尤其因着她这个人小小的衬得小腹显得更大。
    下午他去找了擅长妇科的赵太医,证实了像她这种情况确实生产不易。他不放心,又去找了李大夫,舅老爷也提议平日要多走动,有助于生产。
    他听了两位大夫的话后整个下午坐立不安,女人生孩子是道鬼门关,他不敢想象失去顾今月的后果。
    孩子固然能够让她多一层顾虑,可是他更要她好好的活着。
    嬴风甚至后悔为什么要用孩子来绑住她,方法有那么多,何必选择这种风险极大的法子。
    她在多年前掉进过冰窟窿,身子到现在都没养回来,为什么他就不能再等等,大不了从宗室过继一个孩子便是了。
    他恼恨自己,更恨害顾今月落下病根的嬴岚。
    “明日起我就没那么忙了,到时候每日抽半个时辰,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好不好?”嬴风手臂渐渐收紧,起伏的胸膛震得顾今月后背微微发麻。
    她背对着嬴风,眸光微闪,半晌才说了个好字。
    嬴风闻言又惊又喜,连声说了三个好字。
    往后数日,他果真每日申时或酉时准时亲自搀扶她出去散心。
    有一次嬴风把她带到东宫那座谁也不能碰的秋千前面,指着它回忆起当年两人初遇的那个夜晚。
    “你那时候真是大胆,一个人就敢到处在皇宫乱跑,也不怕被侍卫当成刺客捉了去。”嬴风想要让顾今月坐上来,可秋千是按照幼时身量打造的,如今已然有些不合适。
    “……”顾今月垂眸呆呆地看着这架已然被岁月侵蚀却仍屹立不倒的秋千,想起当年自己是如何不知死活地招惹太子殿下,如今可不是自食恶果了么?
    嬴风见她兴致寥寥,也不再多说什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伸出手随意推了一下。
    空荡荡的秋千在空中划出弧线,一头连着嬴风,另一头连着她。
    回来后察觉嬴风心情不是很好。顾今月在心里暗自警惕,今晚上言行可要注意些,不要给他找茬的机会。
    然而这一晚上嬴风只是静静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