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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察觉|掐痕(微h)

      两人维持着那个姿势,等岑汝又高潮了两次,贺显才释放了出来。
    时间有点晚,一起洗澡的时候,摸着摸着,又撩起火来。
    贺显把岑汝用浴巾擦干,也不管自己那一柱擎天,环抱着她,赤着脚走出浴室,将岑汝放到了自己床上。
    被浴袍裹住的身体,冷白皮肤上添了几道牙印。
    岑汝不喜欢床伴在自己身上留印子,因此昨晚跟周言做得再过,也不过在乳尖和腰间留下了痕迹。
    其中以腰间的掐痕最为明显。
    贺显自然看到了,高潮后,他本就有点晕乎乎的,看到那深红的掐痕,还以为是自己刚刚用力过度,等到洗澡时,怕岑汝生气,还讨好地揉了揉。
    岑汝自然知道那是谁留的,不过她不会去主动戳破那层窗户纸,等什么时候他意识到了,她也不会否认。
    毕竟她不是在和他们谈恋爱,没有到要为对方身心如一的地步。
    贺显的床铺柔软,躺在上面时,就像陷进了一大块软绵绵的云朵里。
    将岑汝放上床后,他也随之跪坐在了床上。
    岑汝身上裹着的浴袍已经散开,贺显跪在她腿间,撩起浴袍下摆,弓着腰准备去给她口。
    她的小穴刚刚吞吃过肉茎,此时那道小口还没完全合上,隐约能看到里面殷红的嫩肉。
    似乎察觉到他灼热的注视,原本高潮过三次的穴,又缓缓从里面流出情欲的水液。
    贺显喉结滚动,刚想凑上去好好地吸吮一番,突然看到一抹无法忽视的红——
    他看到在这片滑腻皮肤的旁边,腿根和外阴相接的地方,有一枚鲜红的、招摇的吻痕!
    如果掐痕可能是自己造成的,那么这道看起来还算新鲜的吻痕绝对不是他今晚吸吮出来的。
    他看着那块吻痕,突然有点头晕目眩。
    那一抹刺眼的红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刺破了他这几个月来的甜蜜美梦。他意识到,还有其他人、还有其他人也和他一样,得到了她的垂怜。
    贺显目眦尽裂。
    是谁!
    是谁在她身上留下的这个痕迹!是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也曾与她纠缠——
    那个人也亲过抱过她吗?他也给她口过吗?他会穿上她喜欢的情趣内衣勾引她吗?还是说她的种种癖好都与“他”有关?
    贺显一颗心狠狠沉到谷底,在某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停止了呼吸。
    鼻腔一酸,他恨极了那个在阴暗角落的人!
    岑汝察觉到停滞,仰头去看贺显,他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怎么了?”岑汝不解。
    听见声音,贺显抬起头,眼圈泛红地看她,问:“是不是,你是不是还有别人。”
    他哽咽了一下,才把这句话说完。
    本来一句质问的话,因着他委屈地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倒显得有点可怜巴巴。
    岑汝稍一思索,明白了过来。
    哦,他发现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岑汝自认道德感低下,这种夹在两人中间的事她做起来毫不心虚,甚至乐于看见他人的扭曲作态。
    “是,”岑汝承认道,见他还是傻愣愣地跪在那里,她抬脚抵上他的胸膛,只说,“还做吗?不做我就回去了。”
    倒真是无情到了极致。
    贺显看见她脸上熟悉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一如既往的漠不关心,好像他发现的不是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好像她根本不关心他是否会因此难过。
    毕竟她从一开始就说了,只做爱,不谈情。
    他以为自己是唯一的,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只要她身边没有出现其他人,那么他总有一天会走进她心里。
    但是并不是这样。
    他并不是不可或缺,也不是无可替代,他能做的事,换个人也可以。只要她给别人机会,有的是人前扑后继。
    贺显低头看她,眼里突然流出泪来。
    他狼狈地抹把脸,膝行半步,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颈窝中。
    滚烫的泪水落到她的皮肤上,他哑着声音,闷闷地说:“岑汝,你别不要我。”
    …
    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岑汝还有一点点没反应过来。
    刚刚贺显埋在她颈窝中,停止哭泣后,似乎意识到她这个人是没有心的,而且也不是只招他一个床伴,他那暂停了一个晚上的脑子终于启动了起来。
    经过三个月的接触,他知道,在岑汝这里,只有让她爽到了,她才会对他纵容一点点,其余时候,他都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什么继姐弟相亲相爱都是不存在的。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爽就行了。
    反正他已经是她的按摩棒,已经是她的小狗了,也不介意再多一个身份……
    可还是好生气——
    贺显心里忿忿地想。
    此时他的大脑无比清明,从腿根的吻痕又联系到她腰间的掐痕。
    那掐痕看着虽新鲜,但明显不是今晚上留的……
    那人凭什么!
    凭什么在她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这是在跟他炫耀吗?还是在跟他宣战?
    看着真是碍眼极了。
    贺显心里冷笑,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在看到那些痕迹时,土崩瓦解。
    他移开目光,余光看到床头柜上那块只动了一点点的蛋糕。
    他倾身,修长有力的手捏住了那蒙着一层浅淡水雾的水晶盘。
    就在这时,在他触碰到那盘蛋糕时,心底升起一道声音,蛊惑着他:去做吧,去把那不想看到的痕迹涂抹掉吧……
    在那道声音的蛊惑下,他用手沾了一点滑腻的奶油,低下头,跪在岑汝腿间。
    随后,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点奶油涂抹在了她的腰侧,那深红的掐痕上。
    *
    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