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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44.他应该是帮助她纾解欲望的人形按摩棒(车

      只单单食指指尖被江陶轻轻用两指捏着指腹揉弄,常说指尖连心,江陶这招对于蒋珹而言是屡试不爽。
    蒋珹捏住拉链上上下下慢慢拉动,江陶从来没觉得滑动的声音如此刺耳,蒋珹咬住她的耳垂,“现在可不只是让我替小学二年级的你签字了。”
    每次江陶小心翼翼触碰他指尖时,他不是打碎古董花瓶后找到的替罪羊,就是数学考试睡着后在个位数卷子上签字的代家长……而现在,他应该是帮助她纾解欲望的人形按摩棒。
    他并不满足于目前的身份,在肏软她下面那张小嘴之前他今天必须得把上面那张小嘴弄软了。
    “江陶,我问你最后一次,那个男生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蒋珹毫不心虚地撒着谎,“你有没有男朋友有什么关系,我们什么都做过了,我不会逼你的确定什么关系的,我不在乎。”
    他会的,只要他能逼江陶说不是,他就能逼江陶永远只待在自己眼前。
    他很在乎,这是他盯着养了十几年的女孩儿。
    江陶松开他的指尖,捏住他胸口前的薄薄布料,攥紧,手指蹭过他的乳尖,嗫嚅:“他就是我男朋友……”
    很可惜,江陶比他想象得不听话,没有跳进他的陷阱,蒋珹在心里叹了口气,舔舔她的耳垂,对着里面吹了口气。
    “那我只好再帮帮你的小男友了。”
    拉链被拉到底,裤子也被拉到腿弯处挂着,只给她留了一条内裤遮住正吐着水的花穴,纯棉的布料,上面画着一只小狼和一只小兔子,是他挑了很久给她买的。
    动物图案刚好画在腿心,他先伸出两指分别摸摸小兔子的耳朵,再用指甲刮刮小狼的脸,隔着布料手指浅浅陷在软肉中,江陶趴在他胸口小声喘息着。
    “都湿了,不能穿了。”
    蒋珹将手掌伸进去抓着边把内裤也拽到腿根,紧崩崩勒着张开的白皙大腿,松手时“啪”得弹起打出一道红痕,看得蒋珹有些口。
    车里没有准备瓶装水,他便低头亲上江陶的唇,一边把小穴中流出的水顺着屄缝贴着内壁抹回去,一边趁江陶张口时将舌头伸入卷着她的舌头寻觅水源,再将江陶溢在嘴角的口水全部舔干净咽下。
    可是,怎么越来越口渴了……
    江陶被抬高,后背整个压在方向盘上,脚上的鞋子也被蒋珹拽下丢在副驾驶,她的双脚用力蜷起勾着他的腰背,腰下空落落,只有一双大手扶着将她整个人顶起,这种感觉让她害怕。
    蒋珹抓她抓得很久,一是她逃脱不掉,二是她并不是很想逃,她单手摸索着反握住方向盘,另一手按住了两腿之间的黑发头顶。
    舌尖舔舐她的腿根皮肤,偶尔几下会状若无意地蹭过花穴边缘,而后再把她的两腿之间皮肤舔得湿湿的。
    江陶突然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条小狗,是一条伯恩山,那是她五岁的生日礼物,她叫他小狗,但他很快就长成了一只站起来比江陶还高的大狗。小狗的脚掌很大,舌头厚厚的,经常把她的小脸舔得全是口水,蒋珹会一边嫌弃一边用随身携带的湿巾帮她擦干净,再轻轻一记敲在小狗头顶警告他不许胡闹,小狗怕蒋珹,会躲在比自己还要小的江陶身后。
    后来,他死于在当时几乎是不治之症的细小,江陶断断续续哭了一个礼拜,小狗的尸体几乎臭掉,直到蒋珹戴上毛绒狗耳朵哄了她一天,她才同意将小狗埋进老屋院子中的樱桃树下,那块碑至今还立着,每年都会掉下樱桃,腐烂在碑旁的土地,无人采摘,全都是送给小狗的礼物。
    蒋珹那时候晃着毛绒发箍上的铃铛给她摸自己的耳朵,他说:“小狗昨晚拜托我一件事,以后我会代替他做你的狗,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这段记忆久远模糊,江陶几乎想不起那款发箍是什么款式,但蒋珹现在就像是一条趴在腿间蹭脑袋的大狗,应该也是……伯恩山吧。
    如果她不是光着下身,上身的衬衫下摆还被卷起到胸口露出内衣边缘的话。
    她双腿绷紧,双脚缠在他的背后将他向前推,暗示更进一步,蒋珹心领神会,舌尖点戳着早早冒头的阴蒂上下扫弄,等到江陶呻吟出声再一口包住她的整个阴户,舌头大力地舔弄将汁液榨出,嘴唇用力配合地吸出新鲜的汁水解渴。
    舔吸声充斥车内狭小空间,蒋珹抬起头,嘴边水淋淋是他们的津液混合,他提醒她小点声,车库可不知道隔不隔音,江陶腾不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咬着嘴唇感受。
    蒋珹再次低头,舌尖抵住阴蒂舔了两口后便扭动着分开两瓣长驱直入,不如手指那般灵活却比手指更加柔软,卷起的舌头在她的体内张开,再弯曲着舌面舔弄着上壁,深入深处短短几下就把口水涂满了她整个小屄。
    ——从内到外,全都是他做下的标记。
    就像是商标被撕下总会留下余胶,哪怕有人想要撕下重新打上标记,江陶也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的自己。
    蒋珹不由感到兴奋,舌尖抽动搅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隐约能够感觉到软肉贴着自己舌面正在收缩,他抽出舌头,用力地舔弄发红的阴蒂,江陶本能地向后仰头,腰腹在他双手之间几乎呈一条直线,大腿肌肉微微颤抖。
    “啊……”
    被直接舔到高潮的感觉太过强烈,江陶没忍住娇吟出声,他刮过阴蒂直接将舌尖重重舔进穴内,接住深处流出的全部淫液。
    蒋珹喉结上下滚动,将嘴中水液全部咽下,口渴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他帮江陶把裤子拉上搂进怀里,衬衫下摆凌乱落下,背后的大手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
    蒋珹似乎对她的耳朵格外情有独钟,现在又忍不住咬着耳尖低声说:“谢谢宝宝,我喝饱了。”
    江陶在他怀里喘着气平复刚刚的高潮,听见他的话,下身没有预兆地又流下一股水,她的脸有些发烫,生怕被那个坏狗看出什么端倪,便整个脑袋窝进他怀里。
    蒋珹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背脊,手指沿着骨头勾勒,在脑内想象昨晚看见的雪白后背,他轻轻点上腰窝。
    “你知道吗,你这里有一颗痣,很漂亮。”
    江陶顶着他微微突起的胸肌摇摇脑袋,头发擦在衣服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快把他的乳尖也蹭硬了。
    蒋珹摸摸她的脑袋,做下决定:“今晚不弄你了,好好休息。”
    *蒋珹:今晚休息是为了明晚更好的发挥
    陶知晖:既然哥哥不行,那今晚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