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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十二章

      我原以为那一天起码会以正常的方式结束——在超市买几包零食和罐装饮料,回家边吃喝边看几集肥皂剧,看完后洗个热水澡,再早早地上床睡觉,说不定夜里我还能再度和离心在梦里相遇,而不是又一次失去意识。
    不,这绝不是上周五的严重刺激所导致的后遗症,我的脑部神经很正常,身体也很健康,只是……
    我……从超市出来后,我看到了一个长得和离心很像的人,一名身穿灰色冲锋衣的路人。他们俩的五官真的很相似,只是这个人的个子看上去更高些,脸型更瘦些,看到他的瞬间,我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只犹豫半分钟就回头追上去喊出了那个人名。
    他的反应也很像被叫到了名字,他停下步伐,侧过身,但当我走到面前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很严肃。
    他说:“我不是离心,但我认识他。现在,跟我去一个地方。”
    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真的不清楚他是不是用了某种特制的迷药迷晕了我——我只记得当时他抓起我的小臂,用力把我带向他的怀里……
    非常奇怪,记忆只记录到当我整个人撞到他身体的那一刻,接下来的事我再也想不起来了。
    “那时的感受就如同即将失去意识,就是那种视线模糊又用不上力气的感觉,所以,我只能默认为我当时晕倒或是被迷晕了,所以才忘了后来发生的事。”
    ”……我想说,我怀疑那部分记忆是被特意抽走的,事情八成没那么简单。”
    我补充道。梅约看上去很吃惊。
    “但你后来的确被艾莉阿姨发现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坐在家门口。杰森也说你似乎真的被人下了药,记忆出现了断层,只是肉体上并没有遭受实质性伤害……”
    “但我清醒至今一直都有个直觉,直觉告诉我,撞入那男孩怀里以后还发生了件事——我们进入了一个很纯净的场所,那个男孩对我说了一堆话……”
    “纯净?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形容词。或许事实的确也和那个神奇的离心有关……总而言之,真心希望他们都不是坏人。”
    我皱紧了眉头。
    停顿了几秒钟后,梅约又兴致冲冲地谈起了她对离心的种种猜测,神秘的东方人,可能是气功世家,同时肩负着特殊使命等等。
    不得不说,梅约真的很可爱。
    今天是周三——返校前的最后一天,我已经跟她聊了整整一下午,她得知了我最近经历的很多事,包括与杰瑞米有关的,杰森编织的“晕倒真相”。
    原谅我,我只能将秘密深藏心中。
    “你跟双胞胎聊过了吗?他们真的太可怜了,爱而不得的塞缪尔和伤心无助的菲尔,他们前些天一定很难过,杰瑞米恶意编造你们的三角关系,你们三人都不好受,所幸事情终于真相大白……”
    梅约转开了话题,继续她的喋喋不休。隐隐约约地,我听到楼下响起了门铃声和招呼声,家中似乎来了几位客人。
    很快,那些人上了楼,来到我的卧室前敲了三下门。
    “哦,对了,蔓蒂。塞缪尔和菲尔说他们五点半时会过来和你聊聊——天呐,好像就是现在,他们想让我提前和你说一下……”
    什么?不!
    我伸手扶上额头。
    “菲尔昨晚就让我转达了,我现在才想起来,对不起,蔓蒂。”
    梅约抿了抿嘴,表情非常无辜。
    ……至少不应该是这个礼拜。
    我叹了口气,起身走向门口。
    拉开房门,菲尔手捧着一束鲜花,眼眶有些红,塞缪尔正低着头站在他的右后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先进来。
    “我好像没有收到你们今天会上门的信息……”翻看着手机短信——的确没有来自他俩的未读消息。
    哦不,我想起来了——他们的号码在三天前被我归入了黑名单。
    真令人尴尬。
    “抱歉,我一时冲动拉黑了你……”我看了看手机屏,又看了眼菲尔,结结巴巴道,不知不觉又叹了口气。
    “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请你原谅我,蔓蒂。”
    我沉默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菲尔的眼里透着内疚和憔悴,他这几天一定没有休息好。
    “我后来询问塞缪尔有关他口中那件很严重的事,但他什么都不肯多说,那个时候我还能保持冷静,结果到了晚上杰瑞米主动向我透露了所谓真相,我真的被吓了一跳……”
    杰瑞米跟他说了什么?
    我头皮发麻,心里一紧。
    “他说,你们这段时间一直在乱伦,甚至每天晚上都……”
    “我听到的绝对不是这个版本!”梅约在一旁发出了惊呼。
    菲尔没说下去,我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了。
    “抱歉,菲尔,塞缪尔,梅约……”
    我下了逐客令。
    “后来杰森发来了消息,我才知道那些都是杰瑞米的胡编乱造,蔓蒂,我的确不应该轻信他的话,请你……”
    “不,不必再说了。抱歉,菲尔,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冷静下来,请允许我一个人呆在这里,我们明天见。”
    相继将梅约和双胞胎请出卧室后,我默默地靠着门板,心跳逐渐恢复正常。
    我非常讨厌我的反应。但我太无能了,无能到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应对负面情绪的做法,“逃避”再一次成为了我的救命稻草。
    他们下楼离开后不久,梅约发来了一条短信:
    『可怜的塞缪尔,他甚至一句话都没说。』
    我这才回想起这个细节。
    近几年的印象中,塞缪尔总是站在角落或者人少的地方,像今天这样一言不发。
    他身边的气压总是显得很低,情绪也经常表现得很阴郁。明明小学那会儿他也和我们一样喜爱着阳光,喜欢同伴间的欢声笑语。
    我抓了把头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让我头脑晕沉。
    我关了灯,锁上房门,在一片黑暗中钻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