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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贵公子x妹妹闺蜜【h】

      她垂了垂桃花眸,挤出些眼泪扮可怜,“今天。”
    陈淮之把玩着她后颈的细肉,盯着她被他吸肿了的唇瓣,凑过去洗耳恭听。
    她动了动唇,调子委屈巴巴,“是疯狂星期四。”
    说着,一大颗热泪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
    陈淮之捏她后颈的手一滞,半晌,扯唇笑笑,“你恐怕吃不到了。”
    他今日不对劲,胡搅蛮缠,咄咄逼人,不再有半点春风和煦的样子。
    她细想了想,最近并没有得罪过他,如果他不高兴,那也是从她背景里查出什么。
    但陈淮之心思沉,缘何生气只是憋在心里,不曾外露。
    男人生气了,总是要哄的。
    即使是狗男人。
    怎么哄呢?
    自然是表现得比狗男人还生气。
    凌念想起刚刚撞上墙壁的痛,终于酝酿好了怒火,窜着身子勾住陈淮之脖颈,恼怒地堵住他的唇。
    男人当即应战,攥紧她的细腰狠狠向身下一摔,报复似的啃咬着本就肿胀的嘴唇。
    那一吻激烈,男人的手也没闲着,较劲地撵着娇嫩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戳进娇嫩的甬道。
    凝脂的细腰泛出淤青的掐痕,屁股被揉搓着,腿根处被掐得生疼。
    女人无力地哀呜着,挣扎渐弱,情动地呻吟着。
    陈淮之骑上她丰满的胸乳,不由分说地把粗涨的性器塞进她的嘴巴。
    牙齿剐蹭马眼,惹得他闷哼一声。
    龟头占满整个口腔,向内一顶,抓着她头发的手青筋暴起,肌肉紧绷。
    他难抑地低喘着,扶着巨大的龙茎在美人的小口中抽插着,
    浓烈的雄性味道充斥了口鼻,嘴角火辣辣得痛,她难受得眼睛酸涩,直冒眼泪,他一个挺腰,深喉处搅弄起来。
    柔软濡滑的喉关颤抖着缩了起来,撩拨着硕大的马眼,他低低喘息着,缓慢抽插起来,箍着她漂亮的下颚,生硬的毛发一次次怼在她的脸上。
    绝色伏在自己身下,吞吐着自己肮脏的性器,潋滟的容颜涨红,吹弹可破的两腮凹陷下去,涩情又迷乱。
    眼前的景色太美艳,陈淮之忍不住眯了眼睛,加快挺腰速度,恶劣地抓着她的头发,在喉咙深处狠狠捣弄着,耳边是哀若的呜咽,被堵住喉咙,挣扎的声音犹如奄奄一息。
    青筋暴跳的手攥着她脑后如瀑的长发,一把将人拉着着爬到自己胯前,二话不说又将磅礴跳动的性器戳进她的喉咙,她的节奏跟不上,他便揪着头发上下乏力,迫使她抬头又低头,艰难地吞吐,唾液将龙身滋润得晶亮水润。
    窒息感紧紧纠缠上来,娇软的玉人埋首在他毛发旺盛的私处,乌黑的秀发缠绕在他指尖,他觉察到她的挣扎越发微弱,最后一个深喉操弄,终于意犹未尽地将龙茎从她喉咙里拔了出来。
    波的一声。
    龟头末端剐蹭了贝齿,险些精关大松。
    凌念被他折磨得缺氧眩晕,趴在他身前剧烈地咳嗽着,眼前有些发黑,心脏跳个不停,她已经听不清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只是急促地喘息着给自己缓气。
    刷拉拉,身上的衣服被撕成布条,受辱的美人还没存够力气,就被攥着莹白的脚踝拖出好远,强硬地掰开双腿。
    “几日不操,念念就对我这么冷淡。”
    他轻笑一声,温润眉眼此时却显得格外薄凉,“不会是去勾引野男人了吧?”
    衣衫凌乱不堪,残存的布料无力地挂在她的肩头和细腰上,欲盖弥彰地遮挡着那一身的好风光,因着下体的抬升,雪白的乳被迫向前舒展着,弹跳起香艳的乳浪。
    “想让他们也给你灌精?”
    “啧,不乖。”
    沾着她唾液的紫红性器抵上幽密的花唇,滚烫如炙铁,生硬地挤开紧密闭合的殷红,强悍地挺入,瞬间的饱胀感引得她不适地蹙眉,花径里还没有足够的爱液润滑,他每次抽插,剐蹭着脆弱的肉壁,又疼又痒。
    凌念咬住肿胀的唇瓣,忍不住轻哼起来。
    “啪——”
    他一巴掌甩在美人浑圆的屁股上,深深向里一顶,恶狠狠命令,“叫,大点声叫!”
    好在这具名器早就被调教得淫荡孟浪,被强入之后,仍旧是配合着施暴者的狂操,迅速地沁出清亮的淫液,甬道内的细小褶皱献媚一样裹上驰骋怒干的性器,如同千万层的小嘴,绵密紧致地吸附着。
    “怎么?很喜欢我强奸你?”儒雅的公子彻底撕下伪装,恶劣地抠挖着娇嫩的花核,“为什么这么淫荡?这么快就出水了?”
    “哈啊……”凌念积蓄了些力气,颤抖地抬手去推他的胸膛。
    “是不是之前也经常被人这么强草?”
    男人只是疯了一样的送胯抽打着她娇弱的花心,睾丸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他掐着她的脖子,表情似发情的野兽,可怖又阴沉,“念念,你在骗我感情吧?”
    “说话,嗯?”得不到回应,他提着她的细腰向上一顶,龟头结实地研磨着子宫的宫颈,惹得她媚哼一声,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这种生理的流泪是不可控制的,他疯了一样地折磨她,出口的鬼话全变成破碎的呻吟。
    “又他妈的被老子操哭了,嗯?”
    “才多久没操你,就紧成这样,平时没有自己玩自己?”
    他的荤话可谓信手拈来,凌念再受不住那样狂轰滥炸地操穴,挣扎地扭了腰。
    “不行了,啊啊——你先停下,求呃……啊!”
    话还没说完,身体先大脑一步,甬道渐渐缩紧了,淫荡的温热爱液随着狰狞阳具的抽出被带的飞溅而出,床单上已是一片泥泞,他掐着玫红的乳头,操得她汁水四溅,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强壮的男子躯干,肌肉绷发,额头的汗滴落雪白的乳肉上,一把提起她的细腰骑操起来。
    看她如同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身下,撅着屁股喷水。
    尚在高潮当中,潮吹的小穴痉挛着颤抖着,颤颤巍巍地夹紧体内还在操弄开拓的肉棒,他嘴角擒着抹冷笑,身下动作却是越发肆意,后入更深,棱状的龟头肆虐地戳破宫颈,浅浅地在子宫里探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