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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8.这就是娘相中的媳妇吗?

      这片尷尬戚耀均当然明白,这风花雪月的事在商场上是家常便饭吧!只不过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
    「喔……」
    戚耀均痛苦的呻吟,梦里的画面又隐隐约约浮现,梦中似有若无的交缠。
    「温六娘……」
    这是春梦还是恶梦啊!
    「怎么会是她!」
    不是仇人吗?怎么这一抱……
    「什么跟什么啊!」
    这一脑子紊乱的情愫戚耀均不想理了,他赶紧将这让人难堪的尷尬换下来,打小让人伺候惯的戚耀均这回发现了,没了家僕、丫环这裤子怎么办啊?要洗他不会,要丢也不知道要丢哪?在为难之际温六娘推门进来,一见温六娘吓的戚耀均马上把裤子藏在背后。
    「喂!疯……
    梦里的画面又在脑中回盪,心虚、尷尬让他的气势少了一半。
    「……连敲门都不会就闯进来,你有没有规矩啊?」
    这男人很奇怪耶!端什么臭架子,真以为自己是了不起的贵客啊!
    「我娘交代的……」
    乓的一声水盆被丢到桌上。
    「你以为我爱啊!戚-大-少-爷!」
    白天嚣张的温六娘和昨夜低声求饶的样子差好多,不过这一比所有的尷尬又涌了上来,戚耀均怕被识破般的将身后的裤子藏得更紧,眼尖的温六娘察觉戚耀均的不一样,做贼似的藏着东西,她脑子一闪,一脸贼笑假装要离开,走到门口又猛然衝回来绕到戚耀均身后把裤子抢了过去。
    戚耀均看见裤子落到温六娘手里,他不顾一切衝过去抱着温六娘拉着裤子。
    「你干什么!还我!」
    温六娘扭着身子紧抓着裤子不肯放。
    「不还!我偏要看!」
    两个人重心不稳全滚到地上,摔疼的温六娘一声哀嚎,戚耀均顺势将裤子夺了过去,顺手使劲将裤子丢到窗外,没得手又摔得一身疼的温六娘气鼓鼓的被戚耀均压在身下,这一上一下的曖昧让戚耀均陷入前所未有的迷失,这柔软馨香的娇躯引动着他莫名的震撼,这难以言喻的情愫是……精明的戚耀均一片迷乱,恍神之际一阵捶打加怒骂唤醒了他。
    「死娘娘腔!你给我起来!你重死了!你想压死我啊!」
    这一骂戚耀均马上回神的弹了起来,胸口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不知怎么的,温六娘气呼呼的身影佔据他眼前所有的画面,他没听清楚温六娘在骂什么,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扑通!跳的乱七八糟,温六娘看着又在发傻的戚家大少爷,她灵机一动的转身离开。
    温六娘的离去,让戚耀均迷乱的神智找回一点原先的轨跡,恢復理智的戚耀均终于接受到肚子咕咕的抗议
    「喔!」
    他痛苦的呻吟看着桌上冷冰冰的洗脸水,在戚家十五年,那天不是张开眼就有家僕、丫环站在门外等,只要哼个一声,温热的洗脸水、润口的茶水马上送到眼前,在戚家他身上的衣服有人换,头发有人梳,一桌子温热滋补的膳食随自己选。
    但眼前的温家远比自己想像中寒酸,这温家一个下人也没有,他们是踏踏实实的山中人家,吃饭、干活、琐琐碎碎大小事都不假借他人之手,这回好了,他这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该去哪吃饭?
    又渴又饿的戚耀均开始学温六娘去厨房碰运气,一踏进厨房就看见灶旁有茶,桌上有饭,他喜孜孜的翻找出杯子和碗筷,灌了杯茶,大口大口的扒着饭。他才填饱肚子放下碗筷,就看见温六娘板着张脸走进来。
    「吃饱了?」
    她的臭脸提醒着戚耀均两个人水火不容的现实状况,于是他翻了个眼,手拖着脸不说话。
    秋收之际是整个林场最忙碌的时候,高山冬天来的比平地早,所以林子和田里的活可是不能拖,家里的贵客没人有馀力招待,所以这个重责大任变成了温六娘的工作。
    不过温六娘天生不是伺候人的料,才去送个洗脸水就被人嫌弃没规矩,恼羞成怒的温六娘马上决定改变一下亲娘交代的话,她丢了个竹篓和一把柴刀在地上。
    「吃饱了就别坐在那,干活了!」
    戚耀均瞪着竹篓和柴刀看。
    「干活?」
    这什么时候成了戚大少爷的工作。
    「快点啊!把竹篓背好,走了啊!」
    戚耀均不服气也不明白,这种低等下人的活。
    「我为什么要做?」
    请不动戚大少爷温六娘一点都不惊讶,不过……她嘴角扯出促狭的微笑。
    「因为这个!」
    温六娘拿着戚耀均丢出窗外的裤子在他面前晃。
    「呵呵呵!你做不做?不做我就让全泰源林场的人都知道,神气的戚大少爷半夜还会尿裤子,噁!我们家大宝会走路就不尿床了,你都长这么大了,羞不羞啊!」
    羞……羞死人了!戚耀均打死也没想到,温六娘会绕到窗外去捡那条裤子。
    「你这疯婆子,谁说我尿床!那是我……」
    温六娘瞪着杏眼很认真的要听戚耀均解释,可是面对温六娘这……这……要他怎么说的出口。
    「我……我……」
    面红耳赤的戚耀均乾脆翻脸抢裤子,这会温六娘学聪明一溜烟拿着裤子往外跑。
    「尿裤子!羞!羞!羞!」
    「你闭嘴!」
    温六娘站了十步远。
    「怎样?做是不做?」
    戚耀均倒抽口气。
    「你……」
    「不服气!好!我去田里跟大家说去!娘……」
    温六娘拿着裤子真要往田里去,戚耀均不得不认输。
    「好!我做!裤子还我!」
    得逞的温六娘朝厨房努了努嘴,戚耀均很识相的进去把竹篓背好,手拿柴刀走出来。
    「好啦!可以还我了吧!」
    温六娘将裤子还给戚耀均,戚耀均气的将裤子往灶里丢,温六娘一脸不捨。
    「干嘛!不过尿裤子,洗洗还能穿。」
    戚耀均瞪着温六娘咬着牙。
    「跟你说过,我没有尿裤子!」
    「没尿裤子为什么裤襠一片湿,别说你打翻水,我不信!」
    戚耀均完全不想再跟温六娘讨论这个话题,他忍无可忍的咆哮着。
    「啊……你不懂啦!」
    不过懂不懂对温六娘来说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戚家大少爷揹着竹篓、拿着柴刀跟在她后头。
    温六娘每天都要去溪边洗衣服,再砍些柴,捡些枯枝回来煮饭用,今天多了戚耀均算添了个帮手,于是她再丢了六个串成一串的小竹篓给戚耀均。
    「拿着!」
    戚耀均歪着头看着这些口窄底宽的小竹篓。
    「这要做什么用的?」
    温六娘抱着一盆脏衣服,拍着戚耀均的肩笑得很灿烂。
    「抓虾啊!晚上就能加菜啦!走囉!」
    戚耀均看了看自己,左手一串的竹篓和右手一把柴刀,再无奈看着眼前脚步轻快、哼着小调的温六娘,难道这就是他在泰源林场要过的日子。
    「快啊!发什么呆啊!」
    而眼前对着他大呼小叫的女人,就是他娘相中的准媳妇,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