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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二十三章:通道尽头

      “可以啊老朱,没看出来啊,妈的小李飞刀啊。”我手里比划着老朱头的姿势调侃到。
    “别他娘的在那坐着了,赶紧回来。”老朱还是一脸的严肃。
    一看他这个样子我心想还是别自讨没趣,只是身体还有些痉挛,不知道刚刚那东西给我施了什么妖术,但是现在倒也还能勉强站起来。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温常推了推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笔记本。
    “那东西叫做傀,一般是死去之时怨气极重的怨鬼经久所化,魂魄久困于此地无法脱身无法脱身便成了此物,古话说:大傀异灾。”他停下来,看了看我们。
    我和温常都是久经马克思主义洗礼的唯物主义者,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平时与我们基本是根本不会相信的。
    只是踏入这破山洞之后发生的诸多光怪陆离之事并非科学能够解释,这时再一听到这老朱头头头是道的讲解,就格外认真。
    老朱头看了看我们,估计也是看到我们两个听得眼冒金光,便露出一份得意的样子,他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
    “所谓大傀异灾,就是说这傀有大小之分,这和妖是一样的,也有道行之分。这道行深的傀也是能呼风唤雨制造灾难的。传说战国时期,这个赵国宰相匡衡小时候……”
    “……那个,匡衡,是西汉的。”我小声地说了一句。
    那老朱头儿瞪了我一眼,指着我便骂:“他娘的,孔老夫子说的真没错,什么叫朽木不可雕,粪土不能乎(圬),说的就是你!”
    我一见他上了火,也不敢言语,只能低着头偷笑。
    他一见我这个样子,摆摆手说了一句:“罢了罢了,孺子不可教也。”说完,拿着他那只破酒壶咚咚的灌了两口酒。
    旋即,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把酒壶收起又说:
    “不过话说回来,依老夫所见,这建筑恐怕并非是我们眼前所见那么简单那。”
    “怎么?”我一听这话,看样子这老朱头是看出了门道。
    “这傀为怨鬼所化,只是这东西没个百八十年难成气候,老夫掐指一算,刚刚那只傀少说也得有个六七百年的道行,能迷人心智,能寄人肉体。但是这山洞满打满算也就是六十年前的东西,怎么还能出了个这么大的傀。”
    “刚刚我探穴的时候,就琢磨这下面是个古墓,下来之后却全然不见墓室棺椁,老祖宗的经验用了几千年,那可是不会骗人的,那也就剩了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我和温常都瞪着老朱,等着他的答案。
    “就是这山体之内,水泥之下也藏着一座墓,而且时候还不能忒短了,明清两代不够,至起码也是唐宋之时的。”
    “不是老朱,你真的假的。”自从刚刚老朱头儿那波不懂装懂,我就觉得这老不正经说的哪句话都带着二两水,问到。
    “按常理说,这里的地势葬人那是犯了大忌,但是你可得知道,咱这几千年的历史上这样的邪人高人那可是比比皆是,再说了,风水的格局虽然重要,但是这也分人,有的行家能够依据地势改变风水的卦象,能活生生把头尾之势变了,这也是常有的事。而且一般这种人,生前肯定也有点好东西,就是让你一看风水就死了心,他自己图个万年清净。”
    “你的意思也就是这些当兵的,也有可能是被派来挖这坟的?”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老子他老人家说的好啊,这个道可道啊他非常道,名可名啊他非常名,哪有所有的事儿就一两句话都能说清楚的道理。”
    “不是,那你这半天说跟没说不是一样吗?”
    他嘴动了动好像还要说,我一见他不正经的劲又要上来,赶忙给他打了个停的手势。
    他便直叹气,摇了摇头又点上了老人叶。
    温常这个时候已经注意到了这墙边堆积的白骨,从通道一拐过来一直到下一个转角,通道的两边结结实实的码了四层人的头骨,场面十分的恐怖。
    大多数的头骨都已经风化的很厉害,用手稍微用力就能捏下碎渣来,有一些头骨上面都有十分规则的圆形创口,就好像被电钻打透了脑袋一样。
    我之前还很害怕这些尸体骨头之类的,但是到了现在也没觉得会怎么样了,我还在想着刚刚那些绿色的尸体和那些蛇去哪了,总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我们在这里大概的搜索了一下,发现除了人的头骨其他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于是便继续向前。
    通道再往前便没有多少路,通道再前面,就是一个巨大的山洞,看上去像是施工现场一样的地方,矿灯没办法看的更具体,我们便急忙跑过去。
    “施工重地,闲人免进。工1-1”,我看见右侧的墙壁也有几个大红漆字这么写到。
    我们面前的这个山洞,应该就是整个山体的中央施工现场,山体的内部已经几乎被掏空了,到处都竖立着通到山顶的钢架,这个山洞比我们想象地还要大的多,我们用矿灯扫了扫这山洞里面,才发现在我们所站立的地方下面还设有其他的建筑,在我们旁边的地方,还有一部老式的升降电梯,看样子,在山洞之下才是整个建筑的主体,这个山洞的四周还有相当完备的排水设施,整个山洞到现在都还十分干燥。
    地上还散落着很多钢筋水泥之类的建筑材料,密密麻麻的被绿色防水布包裹的手脚架搭满了整个山洞,看上去十分壮观。
    “看样子,咱们是来对了地方了。”温常把手中的笔记本又拿出来。
    “我的亲娘啊,这是要盖什么东西啊。”老朱头仰着头看着这些手脚架说。
    “应当是什么研究所之类的吧,你们看。”温常把本子合起来,拿着矿灯冲着我们对面的山壁照去,由于距离太远,光线有些不清晰。但是还能依稀的辨别墙上的红漆字:
    秘研07-21
    “应该是秘密研究所或者什么绝密研究所07-21。”
    看到这些漆字,我再回头看看这些手脚架,似乎能看出一些门道,中间最高的那些应当是主楼的结构,两边稍微矮一些的是侧楼的结构等等。
    那这么看来,这座建筑的结构完成度已经是相当高,可是既然如此那有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呢。
    我正这么寻思着,温常已经走到了山洞里面,这个通道有一个向下的水泥坡路与山洞连接,我们也跟着下去。
    我看见温常在一个地方蹲了下去,以为有什么发现,也跟了过去。
    “这里也有一具黑色的尸体。”温常说着,竟然拿起了那具尸体手中的步枪。
    由于这个山洞内较为干燥,这把枪还几乎没有被锈蚀,温常熟练的拉开枪栓,检查了一下弹药。
    “捡到宝了。没想到这还有把ak47,保存地还不错。”他说着便拉开刘文的背包,从里面翻找出了一瓶润滑油。
    “你原来当过兵?”我看他驾轻就熟,熟练的很。
    “没当过,也就是个兴趣。”他头也不抬,专心的弄起那把枪来。
    我一见他如此认真,也不好说话,毕竟我们三个人手里有那么把枪,也比较踏实。
    正这么想着,就听得那边的老朱头惨叫了一声。
    我们两个急忙起身跑了过去,但是这八九米的距离跑过去时,老朱头却消失了。
    “老朱!”我大喊了一声,除了回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们用矿灯扫了扫老朱待过的地方,在一个类似于排污口的地方发现了老朱的酒壶,还有一些摩擦过的痕迹。
    这是就听得这排污口里面叮咣作响,似乎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掉了下去。
    “老朱这孙子,掉下去了?”我问了一句,但是心中那种不详的感觉又起来了。
    “赶紧的。”温常已经朝升降梯那个方向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