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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微醺(h)

      自从自己做饭以来,两个人时不时会切磋厨艺,一般周末下午没什么事就一起做菜研究烹饪。宛薰拔完智齿好几天没有食欲,人也蔫蔫儿的。
    大半夜,她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自己在那两眼放空地叨咕了半个小时人为什么要长智齿。她的男人觉得又好笑又心疼,默默录了下来,然后过去哄她。
    好不容易消肿后,傅朝给她做了几道她爱吃的菜。
    “啊,好好吃啊,好吃到两个人一起吃另一个死了都不知道。”
    他笑了笑,拿起筷子,把鱼身上最嫩的肉夹到她碗里,“你可真会夸。”
    第二天宛薰有早八,结果今天起晚了。闹钟被傅朝故意关掉,他也没喊她起床,目的是想让她多睡会。到了学校先把她放到她上课的教学楼下,宛薰走得急,和他亲了嘴马上就下车飞奔上楼。
    傅朝目送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后,在旁边她的公主专座上发现了从她包里滚落出来的一瓶香蕉牛奶。
    他哼哼了两声,待会这家伙该发消息找他要来了,不出五分钟,果不其然收到她的消息。
    宝宝,我的牛奶不见了呜呜你有没有看见,你要是喝了你再给我买一个谢谢你你是全世界第一猛男。
    唉……真他妈可爱的要命。
    待会课间给她送过去,先去放车吧。
    下午课上完,宛薰没什么事,恰好傅朝在学生会搞活动,她跑过来找他想给他帮帮忙。
    傅朝在会议室和部门的同学一起讨论策划案,其他人在调设备搞后勤。宛薰走过来,有好几个人不认识宛薰,问她是谁。
    “我是傅少爷的贴身女管家,”宛薰推了下不存在的眼镜,严肃地说:
    “我叫刘波儿。”
    正当她和部员打成一片的时候,会议室门开了,傅朝一出来就看见他女朋友被好多人围着,而且嘻嘻哈哈的。
    宛薰抬头,“哦,我家傲天出来了。”
    他眉头稍有皱起,自己还没意识到,先过去把她拉到身边,问话:“过来了怎么不给我发消息呢?”
    “你在忙嘛。”她拉起他的手。
    两个人站一块儿,实在是太养眼了,旁边人不禁感慨:“哇噢,你俩好配啊。”
    “是啊,好登对。”
    傅朝侧首,垂眸见她一对清澈发亮的笑眼里都是他的身影,手中的温度毫无疑问是来自她心里。
    明明她的偏爱坚定又温暖。
    他对她来说,是一个可爱帅气又聪明的,虽然有时候爱捉弄她、不讲理但是对她很好很好的男孩。
    除却金玉衣冠,她永远拥着的是风光里面那个为她耳红心动的少年。
    ……
    ……
    晚上十点,音乐人声交织嘈杂的包房里有人电话响。
    作为全场唯一一个被打电话的人,向他投去的目光既有羡慕也有同情。傅朝起身到外面走廊接起电话,半个小时前刚发完消息的女朋友带着不满问话:“傅朝,这都几点啦,什么时候回家?”
    “这就回了,宝贝。”
    她不放心,“你没喝酒吧?不许喝酒啊。”
    “只喝了一点,没喝多。”
    宛薰轻叹,“好吧,这也没办法,很晚了,聚会也该结束了吧?我等你回来。”
    “嗯。”
    “亲亲。”
    “亲亲。”
    回到包房后,傅朝走到聚会主角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你嫂子喊我回家,先走了。”
    刚被绿失恋的男生失神落魄,醉醺醺地端着插着麦克风的酒杯,抬头看正穿外套的傅朝,语气幽怨:“哥,我好羡慕你啊。”
    “为什么你就能搞到纯爱啊,明明我不也玩那些花的,我对她都够掏心掏肺了……”
    “我给她花了几百万……这边拿着我给她买的包开着我给她买的车,转头就他妈跟别人上床……我操他妈的……唉……”
    “三年啊,就这么对我……”男生落寞地把脸埋入掌间。
    后面有人看不惯,抬高嗓门:“行了吧,别哭哭唧唧的,还是不是男人?”
    “就是,早跟你说了,能睡就睡,谈什么感情,纯傻逼。”
    马上有人拿酒堵这人的嘴,“嘘,傅朝还没走呢……”
    傅朝并不在意,查看手机里司机发的消息,对被绿的哥们说:“别难过,好女人早晚会有的,慢慢找。”
    回到城北他们的别墅,一片漆黑里有为他亮着的灯火。
    进了门,穿着真丝睡衣的她从沙发那走过来和一身凉气的他拥吻。宛薰嗅着他身上的烟酒和香氛味,皱眉轻轻咬了他一口,但他以为是亲他。
    他捏了把她的臀,在她的脸颊亲了几下,“怎么这么乖,嗯?”
    女孩眼神缠得他甘愿沉沦,她软声:“你不在,我睡不着。”
    陈述事实而已,他听着像撒娇,醉意渐深。
    上楼,洗澡,更衣。
    他从浴室出来,她递给他一杯刚榨的葡萄汁,“喏,解酒的。”
    傅朝乖乖接过来喝掉,果汁入喉,清香微甜。宛薰满意地点点头,拿过空杯放到一边,“好啦,你再漱个口,咱们睡觉吧。”
    虽然答应的好好的,可上了床,他又不想睡了。
    装模装样地给她聊了几句刚才聚会的事,描述他那个朋友被绿的惨样,宛薰听了只是觉得惋惜,顺便怒骂了一下牛头人。
    接着傅朝也不装了,大手在她睡衣里胡作非为,惹痒了她。她抱住他胳膊啧了一声,嗔道:“别乱摸。”
    他凑近,唇瓣抿她的耳垂,低声:“来一发再睡。”
    她一本正经摇摇头,他就来挠她痒痒肉,连问:“好不好嘛宝贝,好不好?”
    眨眼间他就把她扒个精光,小雨伞也摸出来了,她没办法打了他一下胳膊,算是亮了绿灯。
    “又该买新的了。”
    宛薰不禁想他们一年买这玩意儿得花多少钱,平常做的时候都是薄的厚的轮流用,薄的那款一个就要二十多,不过这点钱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他戴好后压了上来。
    做前戏时两个人越来越耐心,只有足够的亲吻与抚摸才能把女孩的欲望完全勾起。两粒乳尖和花核被他吮得充血发硬,她抬起腰,穴眼里冒出来的蜜液尽让他卷入口。
    “嗯……啊……”
    傅朝堵住她的呻吟,津液中混杂着她腿间流出的东西,在搅弄吸舔她的舌头时一并渡给她。
    “尝尝你自己的,怎么样,好喝吗?”他凝着她,目光炙热得融化。
    她没吻够,搂住他脖子主动亲他。大腿蹭着他下面翘起来的肉棒,舔他唇角,说:“还是宝宝的牛奶更好喝一点。”
    他勾唇,哑声含情:“骚货,真欠干。”
    女孩嗯了声,面颊潮红地望他,眼神藕断丝连,“那你快来干我……”
    赤裸裸的勾引。
    两根微弯着的手指并整压入湿穴里,顶到一块儿凸起的肉,开始来回地用力插送。他的骨节存在感很明显,摩擦的快感像爆珠在身体里破开。
    宛薰啊啊地叫着,手抓住他胳膊不放,底下一汪汪的淫水浇在他手心。
    “呜……进来吧。”她想要更粗更硬的……
    他也忍到了极限,调整好姿势,粗硕的龟头抵开阴唇,对准肉穴挺腰狠插了进去。
    “啊……”甬道内的空虚被饱胀感取代,她揪住枕头的角,爽得无所适从。
    色女人,快把他色死了。
    傅朝揉了把她又软又绵的奶子,扣住她手臂开始前后耸动,用她温暖紧致的穴道尽情套弄粗长的阴茎,换着方向、打着圈儿地顶,就可以听见她不一样的叫床声。
    “嘶……宝宝,别夹老公啊。”他拍拍她的屁股。
    “是、你太深了嗯、啊。”
    他低下身子贴住她,精壮的腰有节奏地摆动。昏暗的灯光下肩膀与腰腹块垒明晰的肌肉、暴起的青筋、他的喘息与眼下那枚痣,全部聚成她的欲望。
    一如既往地,他带着独属于上位者的高姿态在性爱的欢愉中掌控局势。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水声和肉体拍打也越来越响,她无处可躲,紧紧附与他的身躯,指尖不经意抓出道道红痕。
    操到外翻的穴肉湿淋淋的,被他下身的毛发擦得有点疼,她嘶嘶地喘气。
    他抵住子宫猛干,惹得她接连哭吟求饶,在刺痛中迸发出又麻又爽的快感,她话不成句,只能无力地含他的肩。他边插边射,她挨完最后一下才松口。
    拔出来,那张黏腻的小嘴还合不拢,能看得见里面的嫩肉,让他磨得发肿。
    傅朝捧住她脸,拨开碎发,温柔吻她双唇,揩掉她眼尾泪瓣,抱着她温存、缱绻。
    说实话,今天酒局上他那个朋友颓废失意的样子,看得他心惊。
    人总是居安思危,他也不例外。
    可在事情发生前,谁又能知道是不是杞人忧天。
    抱着她歇了一会,亲亲摸摸的又有了感觉,他自然而然地拆开包装,她看了眼时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