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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五章神的诱引(10)*

      强烈的异物感塞在小径,甬道下意识吞缩极力想将跳蛋挤出体外,然而冰凉的硬体似乎和她作对,她愈想摆脱,这东西就愈深入,不断刮蹭着肉壁。
    最后司倪几乎站不稳脚步,朝鹤好意搀扶,「姊姊,还好吗?」
    她低吟,为了憋住声息,她忍得额间微微冒汗。
    女孩子的私处生得窄小软嫩,朝鹤是知道的,第一次进入她时舒爽之馀还怕弄伤她,后来知道那里可以完整容纳他之后,他才开始不受控。
    司倪心里那句你是不是有病还未出口,便感觉阴道内的东西开始震动,朝鹤打开了开关。
    微小的幅度在渗水的软壁上不安分的跳动。也许是这半开放的地点,或者隔着一扇门就是人声鼎沸的聚会,她异常敏感,没几秒就夹腿高潮了。
    他赞赏道:「还真的是静音。」
    司倪狼狈地抵着墙面滑落,软肉含着的东西仍不停歇的震动,好不容易散去的快感再次汇集,吟叫声自齿缝洩出,小腹开始痠麻。她感觉到腿心一片潮溼,痒意顺着嵴椎开始往上攀爬至她的脑门,原先充满咒骂的脑袋已经晕糊一片。
    那人低诱:「姊姊觉得怎么样?再开大一点,好不好?」
    「不??不要,嗯!」
    她死咬着脣,按着阴核笨拙地不想让体内的跳蛋继续运作,孰料弄巧成拙,反而更加刺激涨起的小蒂。
    朝鹤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子敞开的腿,碎开的阴影落在她潮红的小脸,嘴脣微张,高潮的模样像是在圣光下自慰的修女,让人不禁起了撕碎的冲动,最好让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
    朝鹤对于自己的一闪而过的想法皱了一下眉头。
    他不重慾,仅仅是在挽回他那阵子扮演「弟弟」时的颜面,无关司倪这个人。
    司倪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现在不能意气用事,若要摆脱朝鹤就只能抓住他了。
    她握住朝鹤的手臂,「你??」本意是想制止他,但她几乎被体内的小玩意儿弄得直不起身,全身软得想团棉絮,下一秒整个人就这么环抱着男孩子的脖颈。
    是许久未亲近的人,鼻尖萦绕着女孩子身上的香气,朝鹤竟觉得久违了。
    「姊姊这是越线啊。」他用她的原话回敬,却卑鄙地没有挪开脚步。
    见司倪没有进一步动作,朝鹤又将震度调高了一格。
    「唔!」
    五指陷进男孩子的皮肉,阵阵刺激让司倪的双眼逐渐涣散,此刻她什么方法都想不到了,再晚一点,商佐或许会找她。
    「??朝鹤。」
    趁他侧过脸,她直接偏头咬了朝鹤的脖颈,疼痛让对方拧了眉,原先轻挑的表情微微扭曲。他被这出其不意的举动惹恼,抬手将人抱了起来置于后车盖,收手时眼前的人突然抱着他的手臂不放。
    为了避免刺激到已经红肿的穴肉,跪坐之馀,她微微抬起臀,上身微倾,凸显腰线。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比她的求饶的模样更让人赏心悦目。
    司倪梗着呼吸等着身下的馀韵减缓,她哼声,惊觉自己竟开始享受这感觉。
    女孩子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结实手臂,强烈的对比令朝鹤不自觉抿紧了脣,对方像是无所知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想起家里的查尔斯,前段时间还未结扎,发情时也是这么黏人。
    朝鹤还被蹭硬了。
    双颊微微紧绷,他有些笑不出来,于是伸手扣住司倪的下巴,食指沿着红透的脣瓣探进去搅她的口,溼润感让他想起两人第一次做爱,彼此像是被关进巨大的蒸气泡,溼热、黏稠,热气将两人燻得全身都红了。
    「嗯??」
    他太用力了,司倪用舌想抵出他的手指,下一秒那人垂首含住她的舌尖,唾液交换。司倪蹲痠了,张腿环住男孩子劲瘦的腰。朝鹤顺势将人拉了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肩上,近距离观赏已经被挞伐肿了的小穴,此时正朝他一缩一阖地吞吐,像贪吃鬼。
    「姊姊这副模样,商佐见过吗?」
    她还是不经操,稍微一点刺激就沦陷。朝鹤感到庆幸之馀,也无比担心,哪天她要是主动对谁投怀送抱,他或许真的会将她的手脚拴住。
    「你、你别再提他了。」
    朝鹤笑,「为什么?」他漫不经心地吻了她洁白的小腿,说出她心之所想,「怕他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其实这么骚,碰几下就流水。」
    司倪感觉下身又冒出来水来了,像在印证朝鹤的话,朝他张腿的羞耻感逐渐被兴奋与期待所掩盖。
    她一定是疯了,她的身体居然对朝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知道又如何?反正我们互相喜欢。他懂得包容、体谅我,我们什么问题也没有。」武力值赢不了,至少口舌之战她不能输。「这反而是你对我感兴趣的原因吧,因为好奇,看起来好上,新鲜感,最好还能试一试。你可是有另一半的人,来这和我谈什么纯情。」
    司倪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带有歧义的话,本来以为朝鹤不是那样的人,不需要透过贬低女性彰显自我高尚,看来论起伪装,他更是翘楚。
    空气沉静一瞬。
    司倪听见朝鹤笑一声,分不清情绪,下一秒敞开的蜜穴就被人拍了两三下,内外双重刺激之下,她很没骨气地洩了。
    臀下溼淋淋一片,朝鹤看着眼热说这么伶牙俐齿怎么还那么敏感,脸上的笑意就快退光了。
    她气愤不回答,连正眼也不看他。
    最后气不过,当着朝鹤的面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毫不手软,试图以疼痛盖过高潮,那块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
    朝鹤的笑容停在嘴边。
    软肉绽放,汁水顺着腿心滑落,他自然地俯身伸舌舔掉,司倪抖着臀没吭半声。
    今年就剩最后五分钟。
    女孩子澄净的双眼如同破碎的月光,全融进她的眼泪,朝鹤伸手扣住她的下颔。
    「姊姊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再也不要见到你。」
    「是吗?」
    朝鹤彻底没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