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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26.淋欲

      回到客栈的我们两个人就像是两只落汤鸡,浑身湿透,满身泥水,小红则是站在院子里满脸的讪笑。
    暖暖白了她一眼,咬牙切齿的跟我讲,就是这妮子,偷听咱俩人上次聊天,这回又拿咱俩开涮。
    小红不说话,一直嘻嘻的笑,暖暖又回头问我,后来她看雨太大,才跟我说了,我就开始给你打电话想不让你来,但是怎么都打不通,真的吓死我了,你手机怎么了?
    我掏出手机,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关机了,摁了摁,还好,没怎么进水,又打开了。
    小红看着我俩还是一直笑,暖暖更气了,冲上去要打她:我让你作死,你还笑,再笑我今天掐死你。
    小红哎呀哎呀的满院子跑,但是也被甩了不少泥水,好在花姐适时地出来解围,看到我和暖暖的样子,也忍俊不禁,劝到:好了好了,小红不也是为你们好,别闹了,赶紧去洗洗换下衣服,小心着凉了。
    小红扭过头躲在柱子后面直嚷嚷:就是就是,不识好人心呢!
    暖暖哼了一声,不再和小红计较,取了毛巾拉着我去了洗澡间,我回过头,看到小红对我吐吐舌头,握拳在胸前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满脸嬉笑,我心里暖洋洋的,冲小红笑了笑,心里没有一点怨恨,而是很感激。
    客栈院落的西南角,是公厕,公厕的旁边就是公用的淋浴房,里面一共有两个隔间,每个隔间有一个花洒,隔间门口用布帘遮挡,而淋浴房门也有一道木门,可以用插销反锁,保证隐私的安全。
    可此时,暖暖和我一起进了淋浴房,我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暖暖现在也太大胆了吧,竟然敢如此直接。
    她湿透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在灯光下能清晰的看到身体的曲线,我不禁想入非非,吞咽了一口口水,暖暖红着脸推搡我:你想什么呢,咱俩一人一间。
    可隔间之间只有一道简单的木板,于是我隔着木板听到她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然后看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搭到了中间的木板上,然后淋雨喷头被打开,哗啦啦冲到她身上,我听到她开始搓洗,我不禁幻想她此刻的样子,身材曼妙浑身赤裸,就在我的一板之隔的旁边,我只要撩开布帘,再撩开一个布帘,就可以亲眼目睹这样香艳的场景,我就可以……然后我听到她好听的声音问我:你怎么还不洗?
    哦哦,我连忙回应着,也开始脱衣服,冲洗,热水驱走身上的寒意,但是一边冲洗,一边还是想入非非,雷雨中的惊魂甫定已经完全抛之脑后,现在我脑子里全是氤氲的想法,如同眼前蒸腾的水雾。
    然后暖暖又说话了:你那边有香皂吗?
    我回过神来,环视四周,好像什么都没有,我如实回答:没有。
    暖暖说道:那用我的吧。
    然后她掀开布帘,从隔壁把香皂递了过来,光滑的胳膊滴答着水珠探过布帘伸到我的淋浴间,我看到她掌心那粉红色的香皂,鬼使神差的,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
    然后暖暖惊吓的啊了一声,但是她没有缩回去。
    我也没有松开手,摸着她光滑的胳膊,那一瞬间我的欲望膨胀到了顶峰,就像我的下身,此刻已经高昂的勃起,我艰难咽了一口口水,那一刻我真的很想用力,只要我稍稍用力,她就势必会被我拉到我这边来。
    我很紧张,她应该和我一样紧张,我感觉到她的胳膊也有些发抖,她在想什么呢?我想,是不是和我一样?我该不该大胆一些?就在这时,头顶的雷轰隆又一声炸响。
    做贼心虚的我猛地松开了手,接过了香皂,她的胳膊嗖的一下缩了回去。
    隔着木板,我问她:你害怕吗?
    她的声音有些不平稳,说,什么?
    我说,打雷。
    她说,不怕。
    我又问,那刚才在路上,你怕吗?
    她说,也不怕。
    我说,雨很大,风也大,雷也太响了。
    她嗯了一声,说,那也不怕,你都不怕。
    她竟然挤兑我,但是我不在意,我继续喊她,她隔着木板回应我会让我觉得她离我更近,我会觉得我们两个人像是贴在一起洗澡,感觉非常暧昧,也很兴奋,我说,今天我要是没来会怎样?
    她顿了顿,说,我知道你会来的。
    我壮了壮胆子,跟她聊更亲密的话题,我问她:以后,我还可以抱你吗?
    她搓洗的声音又停了下来,过了片刻,她说,只要你想。
    我说,我很想,抱着你我很开心。
    她嗯了一声,不说话。
    我说,香皂我用完了,给你。
    她又嗯了一声。
    我撩开帘子,把手伸过去,按捺不住内心龌龊的想法,我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怕递错了,把头也伸出了自己的隔间,然后我轻轻撩开她的帘子,把手伸进去。
    在帘子掀起的那一刹那,透过狭小的缝隙,我看到茫茫的热气中,她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一种热血上头的感觉让我头晕目眩,我赶紧把头缩了回来,任她接过香皂以后,把手也缩了回来,然后把水开成凉水,冰冷的水浇在身上,这才压住了我犯罪的想法。
    镇定下来以后,我为刚才犯罪的念头很自责,有些坦白从宽的意味说,你不怕我吗?
    她回答的很干脆,不怕。
    我很感慨,你怎么这么信任我?
    然后我听到她轻轻笑了一声,说,你真傻。
    我哪里傻了?我不太明白她的回答,不过我觉得这也许是一种暧昧的回应,类似于打情骂俏,饱含她的嗔意,所以不再继续追问,我用冷水冷却着我上头的欲望,压制着自己犯罪的冲动,幻想着隔壁她的身体,直到我听到她说:我洗好了,先出去啦,你的毛巾放这里了。
    然后我听到她裹好浴巾出了门,我有些失落,失落什么呢,我不好说,为自己没有犯罪而失落吗?这有点太荒唐了。
    洗完澡之后我才发现我的衣服一件都没有了,应该是被暖暖一起收出去了,只好裹了毛巾出来,出来的时候小红小卡都在院子里,满脸坏笑叽叽喳喳的凑在一起不知道聊什么,只是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的坏笑更浓了。
    我被笑得莫名其妙,好在暖暖这时候出来了,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浅橙色睡衣,有些松垮的吊带裙,挂在她身上很合身,显得她整个人都很乖巧。
    只见她抿着嘴蹑手蹑脚的走到小红小卡身后,伸出手,狠狠的在两个人屁股上各掐了一把,掐的两个人蹦跳着跑掉了,暖暖这才招呼我过去:过来吧,你的衣服我要给你洗一洗,你先到房间待会。
    我点点头,跟着她到了房间里。
    今天的雨来的很突然,客栈里大部分房间都是空着的,依稀记得只有零散的两三对小情侣,此刻雨依旧毫无停歇的征兆,砸的院顶的玻璃房噼啪作响,水流沿着屋脊流淌到外面,哗哗的像个小河流,想来后面也不会再来什么客人了,所以姑娘们都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闹着玩,还对走过的我挤眉弄眼。
    我被安排在靠里角落里的一间,花姐没说要付房费,我也没多嘴问,能留宿这里,让我付我也会毫不犹豫的。
    只是让我失望的是,暖暖在把我引到房间里后,转身出去了,她说:你先在这里休息会,我去洗一下衣服,很快就好。
    我很想留住她,但是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只能任凭她转身出了门,给我留下一个背影。
    房间里很无趣,甚至没有电视,对于这种低成本的小宾馆而言,电视无疑也是一种奢侈品,而对于来住店的小情侣来说,这也不算必需品,所以光秃秃的房间中只有床和桌子,以及一张椅子,墙上的吊扇嗡嗡转着,不过今天并不是很热,我躺在床上裹着床单发呆。
    听着后窗外的雨声,哗啦哗啦,还有炸雷,等着暖暖回来。
    她应该会来的,我今天肯定走不了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