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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你在想谁(h贺兰尧)

      冷栩几乎无法招架他的动作,被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这人瞧着斯斯文文,动作却是粗鲁莽撞,片刻之间,她新作的宫装便变得破破烂烂,只余银白胸衣颤颤巍巍坠在胸前。
    冷栩要斥他,骂声先被淹没在汹涌的热吻中;她要推他,双腕则被他单手擒住;掩在他锦袍下的光裸双腿在蹬,他便不复方才君子,索性欺近了,下流地隔着衣物在她腿间不断顶弄。
    他不似男宠般小心谨慎,吻得她难以呼吸后,便顺着她的脖颈咬上胸乳,留下一个个刺痛的吻痕。
    那张唇太过暖热,吮吸轻咬的力度并不轻柔,甚至将她胸前茱萸咬得肿胀起来。
    “疼……”冷栩张口含糊地喊疼,他便敷衍地轻舔片刻,过电般的刺痛与酥麻令她的双腿却更加软下去,那人便更为急切地噬咬她的胸乳。
    贺兰尧还未曾进入她,只是隔靴挠痒地顶弄她,便将她的身体顶得不住摇晃。
    冷栩极力分出理智去推拒他,睁眼便是贺兰尧俊美得叫人恍神的面孔。
    见她瞧他,他便不声不响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裳。
    雪白锦袍悉数坠地,玉玦钗钿叮当作响,细长的腰带被随手抛在一旁,冷栩的双手被他强迫着挂在脖颈上,而后双腿被猛地折起。
    他唤:“殿下,殿下。”
    嗓音已然沙哑。
    身体忽然被打开,冷栩还有些慌张,下一刻,贺兰尧便不管不顾地一入到底,粗长性器猛然贯穿了他。
    “啊……”她被顶得蹙起眉头,腰肢一抖,眼睫颤了颤,哆嗦着瞥向他。
    贺兰尧停滞着不动作,仿佛便是等她这一声,漆黑双眸紧紧注视着她的神情,看她被进入时似痛非痛的难耐神情。
    他呼吸急促起来,极为歉疚道:“殿下,抱歉。”
    冷栩话哽在喉中,他便覆上唇来,夺走她所有声响,
    “唔唔——”冷栩叫也叫不出,被贺兰尧掰着腿激烈地肏弄,她甚至瞧不见自己如何双腿大张,只能看见那双平日只碰笔墨的双手死死掐着她的大腿,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慢些……
    她想喊,唇舌却被缠着,不住交换津液。
    初经人事的青年显然不想给她后退的机会,清雅端正的锦袍褪去后,露出狰狞骇人的性器,几乎是整根没入她狭窄的甬道,享受被她绞紧的滋味。
    这样柔软,湿热,令他忍不住再深入些。
    身下的人被他吻着,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声,只是更加激起他被药性放大的本能欲望。
    他覆在她身上,感受每一次顶弄她时,她颤抖又不自觉贴近的身体。
    两人肢体交缠,当如鸳鸯一般,贺兰尧适时松开她的唇,再度说:“抱歉。”
    冷栩猛地喘了一口气,脸上一层薄红,手还环在他的脖颈上,气急败坏道:“贺兰尧!还不放开本宫!啊——”
    她极力合上腿,拼尽力气往外一蹬。
    没脱离贺兰尧的手,却被人拽着索性将腿挂在腰间。冷栩被他一拉,身子又是一抖,花唇被性器摩擦得敏感至极,便是轻微触碰也极难忍,更何况,贺兰尧一开始便没给冷栩半点喘息机会。
    “放、放肆!”冷栩痛斥道。
    “抱歉,殿下。”贺兰尧极挣扎道,“抱歉。”
    他一边彬彬有礼地道歉,动作却是快把人撞散了
    “你、你……!”冷栩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腿间酸麻一片,“你、你这人怎得……这般不知分寸、呜……”
    “枉读圣贤书!”
    被骗了,平日怎得就被他君子般的外表唬住了,原来在床上竟这般蛮横无礼。
    冷栩无奈地闭上眼,大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不再试图与这失了神志的人浪费口舌。
    “殿下,殿下。”他一声声地唤她,一刻也未曾停止激烈的挞伐。
    快感在翻涌,冷栩却有些赌气地咬着唇,思绪莫名其妙开始飘远。
    贺兰尧太莽撞直接了,她的男宠们哪个不是小心翼翼待她,何曾这般放肆,偏生这人是她的……
    “啊!”她胸口忽然被咬了一口,杂念骤然被打断,便见身上人眼神疑惑地问道。
    “殿下在想谁?”
    “心上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