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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34痴缠期宴h

      树影婆娑,灌草被人碰到发出嘻嘻梭梭的声响。
    阿庄默默跟在期宴身后。
    早上的时候期宴说要进山找一味药材,阿庄便主动提出跟他一起。
    好累。
    她抬头透过树叶看到了正午的太阳。
    身子沉沉的。
    她本以为期宴会跟她把昨天晚上的话说完,可是走了这么久,他们俩之间的交谈屈指可数。
    期宴回头就看到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给她递了一把果子。
    小小红色一个。
    “吃吧,这个没问题。”
    听到这话的时候,阿庄无可避免地想起来和他的第一次,突然就明白他这话是含有几分打趣的意味在的。
    “谢谢。”她声如蚊蝇。
    一个接一个,吃进嘴里特别甜。
    接着走了几步,视野渐渐开阔。
    “抬头看看。”
    期宴的声音中带着温柔。
    阿庄正好把最后一个果子吃完。
    映入眼帘的是整片红色花海,随着风动来回飘摇招展。明明时候已经是中秋却仍然盛开得不落下风。
    “好美。”她望着花海痴痴地说。
    “夙槐山是个好地方。”
    她耳边又传来这句话,从他们相识,这句话似乎被他挂在嘴边,每次她感叹这里出现的事物,期宴都付上这句话。
    “你愿意留下来吗?”
    这句话终于被他说了出来。
    此时此刻,天光乍泄,花朵映红他的脸。
    她愿意留下来了吗?
    阿庄也在询问自己,昨天晚上她还与司贺祎颠鸾倒凤,他同样向她表达情意。
    她一直在逃避,从侯府逃到这,回避司贺祎明目张胆的情意,拒绝期宴小心翼翼的真挚。
    对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骨子里的自卑懦弱让她无法直视这种心意,她把自己装扮成无所畏惧的样子。
    因为小时没被人拥抱过所以畏惧迟来的怀抱。
    她眼神落在远方的角落,不敢去看期宴的眼睛,但她怎么能不知道那双眸子此刻是什么样子。
    她侧身拽住期宴的衣领,强行吻上他的唇。
    期宴有些惊讶于她的热情,他生平第一次对自己感到怀疑,难道那个果子也是带有催情效果的?
    树果甜丝丝的味道还残存在阿庄的嘴里,期宴很快把主动权收回自己手中。
    他回应着阿庄小舌的挑动,身体发热连头脑也不清楚了。
    她的手不老实地滑进他衣服里,上下抚摸他精壮的身躯,顺着肌肉纹理攀爬到他的胸口处。
    俏皮地弹弄他的乳头,期宴头皮一麻,赶忙伸手想去制止阿庄的动作,发掘他的意图,少女轻咬他的舌头。
    唇齿之间的追逐更加急迫。
    他能感受到阿庄比每次都热烈。
    唇瓣分离,银丝勾缠。
    阿庄舔弄起他的下巴,脖颈,含住喉结轻轻吮吸。
    期宴发出缠绵的声音。
    阿庄快速解开他的外袍,往下舔过他的肌肤,手也摸上他的硬物。
    她也能感受到它的热情,直冲冲地好像要冲破衣物的束缚。
    她身子微微下滑,唇也滑过他的腹部,他的小腹上有几条青筋,这都是阿庄以前没怎么关注过的,今天看来性感异常。
    她的唇继续下落,直直向他的阳具滑过去。
    还没等她进一步实施心中所想,就被期宴一下子捞起来,他目光灼灼,热气呼在她脸上,他一把捏住阿庄的后脖颈,猛得吻上去。
    这个吻攻城掠池极具侵略性,和他这个人极其不符。
    她闭上双眼,融化在这个吻里。
    期宴又把她抱起来,没有着脚处的她搂上期宴的脖子双腿还上他的腰,屁股下就是他那毫不示弱的硬物。
    期宴带她走了几步就把她压在了树上,她自己解开上半身的衣服,把两只奶漏出来。
    期宴立马含住一颗乳果,阿庄的乳肉香香的,似乎怎么吃都不腻,吃完这个就去含另一个,两个奶子不偏不倚全部吃过。
    阿庄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情潮汹涌了,她主动去贴期宴的肉棒,隔着衣物,怎么样都是不过瘾的。
    布料被打湿,黏合在穴上,勾勒出肉嘟嘟的形状,期宴伸手在外面揉捏,一会按按骚豆,一会摸摸穴口,手指往穴里插,布料还是有些粗糙的,她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斜斜睨他,媚态横生。
    期宴轻笑出声,轻啄了一口她的唇。
    温存间,期宴把两人下半身都脱干净了。
    阿庄的腿还盘在他身上,受姿势影响,两人的动作都有一些受限。
    他挺身进入,不禁吸气。
    或许是因为环境原因,阿庄紧得不行,他揉捏着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一些。
    期宴站定,开始缓缓抽插,他随便顶弄几下就已经水声潺潺。
    阿庄明显感觉他这次不同以往,带着一股狠劲。
    他的阴茎撑开所有角落,敏感的骚点被反复鞭挞,最原始快感顺交合处绵延到全身。
    阿庄被夹在他和树之间,四周是郁郁葱葱,抬头是日光晃晃,空气中有花香更多的是体液交合散发,两人都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阿庄被他牢牢地抱着,连往后逃都没力气,阴茎从下方狠狠操进,次次抵达宫口,穴肉被操得舒服水就不要命般往外流,淫液落在地上,小草舒展的叶子上留下两人疯狂地痕迹。
    “慢一点…啊…呜”
    她似乎听到鸟雀受惊飞出林子,声音都颤抖几分。
    太刺激了。
    阿庄泪眼婆娑。
    粗大的阴茎在她敏感的穴里不断抽插,阿庄将所有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两条细白的腿瑟瑟地环腰。
    怎么看怎么淫靡。
    阴囊打得屁股发红,淫水淌进他手里,握屁股的手都不稳了。
    期宴现在也格外敏感,他从小到大有过无数遍的山路此刻竟被他做这件事,暴露在野外一切感觉都更加敏锐,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泡在温暖的穴里,穴肉裹着他肉棒上的每一寸,两人天生如此契合。
    每次抽出穴肉都跟着一起外翻,原本粉嫩的穴已经被干成艳丽的红,淫液四溅。
    龟头也被顶端的小口好好关照,那是她最隐秘的深处,此刻  正被他或重或轻捣弄。
    快感的高潮来得格外快速,阿庄紧紧抱着期宴的身体,呜咽高潮。
    被这么一吸,期宴在狠操十几下后也射了出来。
    彼此享受高潮的余韵,阿庄双腿无力垂下,期宴的手还紧紧掐着她的屁股。
    他抽出半软的阴茎,黏腻的液体顷刻间流出,粉红的穴口吐出白液,缓缓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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