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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8冷漠又平静的壳(H)

      何经年大一时的选修课是心理学入门,一半时间摸鱼一半时间睡觉,但也记住了那么几个字,用他自己的话翻涌过来就是一个人如果突然敞开心扉说了自己藏了很久的秘密,那有很大的可能是这次彻底想开了。
    他从梦中惊醒摸到身边的床单都凉了时候自己的心也跟着凉了,十多年前她面无表情挣脱开狂躁的父亲往屋檐边上冲的样子这么多年一直刻在他的脑子里,那像一片叶子一样轻的身体至今还在空中飘荡,无处落身。
    “怕我什么?”
    “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我其实……”
    曲临离从他怀里探出头,眼中并没有悲伤,只是有种何经年抓不住的光从中一划而过,消失在了黝黑的瞳孔中。
    “没什么,你也不用想太多。”
    她将他颤抖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压着直到自然垂下。
    “你把折迭床上的被子收起来,回床上睡吧。”
    今天是何经年与她重逢的第十个月整,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周末之后,曲临离就一头扎进了新合作的跟进里,组长说这是给她的惩罚,手头的其他事情都先放下,一直跟进到订单结束。
    一样,二样,三样,临时修改的数据,数据统计,工场协调,手作裁缝的沟通,她连休息的时间都被各种联系人占满,你好抱歉谢谢再见说到吐。
    周末,她提着公司发给她的文件电脑回来加班,楼下的小孩子像是不知道累一样从上午疯喊到晚上,她耳朵里充斥着尖利的尖叫,屏幕里的光标在她眼里越跳越快,心脏也跟着急促跳动,她一把将电脑从腿上掀翻,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卧室,将坐在床边的何经年推倒,手伸进衣服里抓上了他的胸,脑袋也埋了进去。
    “累死了……”
    何经年好脾气的敞开怀抱任她揉捏,自己的手也没闲着从背后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一直靠在椅子上她的衣服都压得黏在了背上,把白皙的皮肤压出了红痕和褶皱。
    “你们领导在故意针对你?”
    “不知道,无所谓,不用我出去喝酒应酬,也挺好,就这点事,做着做着就上手了。”
    她也不愿意多说在公司那些破烂事,眼前的欢愉才是此时最重要的,她仰头一口啃在他长出些胡茬的下巴上,门牙在皮肤上留下两道红痕,直接滑到脖子上,撞得他的喉咙她的嘴巴都发麻的疼,何经年的手掌落在撅起的小屁股上,紧实的臀肉被拍得砰砰响。
    无用的胜负欲被激起,两人在床边扭成一团,何经年的手臂抓不住她泥鳅一般的灵活的身体,曲临离张着嘴巴也咬不到让她流口水的胸肌。
    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皱成了球,她在家穿的短裤被直接扯下来卡在大腿上,下身湿拉拉的露在外面,正被他的两根手指摩挲着,她的一只手塞进了他的裤子里,已经从内裤里翻出硬成石头的肉棒抓在手里上下撸动,拇指还顶在龟头上,用指腹刮蹭。
    没过一会儿曲临离的手就酸了,她带着肉棒一起翻出裤子,一根棒子从中间竖起,滚烫的贴在她的小腹上,这个位置龟头正好顶在肚脐上,咕嘟嘟冒出来的透明液体先是在肚脐周围打个转,又顺着下腹留下来,钻进阴毛之中,和她流出的水混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阴蒂已经被搓的红肿鼓出,缩不回肉缝里,被他的汁液流过去更是猛地一哆嗦,女人猝不及防的流出了一股水,身上喘的厉害。
    何经年微微提起她软下来的腰,将肉棒压低再塞进穴口,他们彼此已经非常熟悉了,甚至不需要适应时间,内壁一下子就包裹紧了昂首挺胸的大肉棒,大量的粘液分泌出来润滑着接触的全部位置,拥簇着的它进入更深的位置。
    曲临离也被顶得支起了一直瘫软着的膝盖,阴户外侧都紧绷出了一条明显的凸起,把她的皮肤撑得更加泛白了。
    男人坐着的动作丝毫不影响他腰腹的发力,他把两只手都卡在女人的腋下,带着她一上一下,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肉棒上,那东西没入的又深又重,龟头次次摩擦着花心进进出出,尾端也并不完全抽出进入,缝隙卡得死死的,分泌出来的淫水粘液全部堵在了肚子了,每起伏一下都能听到身体里叽里咕噜的水声,圆鼓鼓的,像个成熟透了的椰子。
    曲临离一直仰着头,目光涣散,身体的全部感官都放在了下身,身体被快感填满,如同寄生虫一般吸取着身体的全部养分,还叫嚣她再去获取新的快感。
    只有下身被填满是其他部位也会感到空虚,她一手抓在他的胸肌上舍不得离开,一手焦急的扯开衣襟,在两颗乳头上胡乱揉搓几下,在他的头塞进衣服里,压在胸前,很快他就找到了发硬的乳头,含在口中用力的捻搓加吸吮,女人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乳房的快感,她低低的长吟了一声,在双重的刺激下,提前登上了高潮。
    强大的压力挤着肉棒从穴口钻出来,在两人贴合的地方无法喷溅,直接浇湿了全部贴身的衣物,肉棒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又涨大了一圈,将穴道里相好的小媚肉全都挤扁贴在了身上,直挺挺的朝着花心最深处撞去。
    这场高潮还没过去,曲临离依旧紧绷成了一根线,她用意识对抗着身体的本能,把不断收缩的穴道一再夹紧,肉棒卡在了来见花心的路上,正摇晃着身子反抗。
    何经年被捂着脸什么都看不见,他的额头只能感受到有汗珠从女人的脖子上流下来,越过鼻梁,砸进了他的嘴里,他的整张脸都贴在胸上,胸又因为女人环抱着他的动作而向中间挤压,呼吸被夺走了大半,一种窒息感蔓延在大脑皮层里,慢慢占据了他整个神经,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叫嚣着登上了巅峰。
    他用力将曲临离的身体往下一压,穴口甚至连他的裤子都吃进了一口,花心处被撑开禁锢在龟头上,咬着她放开了收紧的力道。
    何经年终于如愿的射了出来,他垂在地上的腿已经发麻到抽筋,骑在他腰间的女人头发最近长长了不少,发尾全都散落在腰间,上下摇晃着捧着他的肌肤,小勾子般的挠着他的心神。
    曲临离肉体得到了放松,精神却还依旧紧绷,她上下摇晃间耳边一直充斥着电话铃声的幻听,磨人磨心。
    无情的工作机器休息够了起身就要离开,身下的全自动“打炮机”不乐意了,他抚开眼前被压得遮挡眼睛的头发,扯着她的手腕将人拉回了自己的怀抱,半软下来的肉棒被压在了屁股下面,手臂禁锢住细腰,脑袋埋进脖颈里。
    “等会儿再走,我也还很累,我还没充完电。”
    “嗯……”
    肌肤贴着肌肤,无声的能量传递在两人之间。
    “以后觉得累了的时候,来找我。”
    “好。”
    曲临离抬手呼噜了下他翘起来的头毛,这次真的起身离开了,何经年后半句“别的时候也可以”被堵在了嘴里,始终没有说出口。